據《舊唐書》記載,李白在安史之亂中是永歷帝李林的幕僚,懷著平定叛亂的願望。後來因為戰敗,被判長期流放夜郎,但中途被赦免。根據這個記載,很多人斷定李白沒有去過夜郎。但也有人不以為然,認為李白確實去過夜郎。
根據許多歷史文獻記載,以及後人的調查考證,有人認為李白去過夜郎。清代的《卓尊園藏稿》和張舒的《續李葉朗編》提出了李白去過夜郎的觀點。黎庶昌這樣解釋李白這首詩的題目,就是“半道禮放”,也就是說“半道話還在中間,因為蓋是壹個不可饒恕的人,現在可以放在中間了。”當代張先生在對李白《流浪夜郎》的法律分析中,認為李白被判唐律中最重的三年“服勞役”,但在夜郎之後不久即被赦免,相對於“服三年”,應是“半路報恩”。
滕先生通過自己的壹系列考證,證明了李白確實到過夜郎。他從以下幾個方面證實了李白到達夜郎的事實。
首先,唐朝的夜郎縣在今天貴州省石阡縣。據明代萬歷年間《貴州通誌(卷17)》石阡府沿革記載,石阡是古代先秦時期龔宇梁靜的後裔,戰國時期屬楚國管轄。秦朝時是黔中郡地,漢代夜郎郡也是郡地。東晉、宋朝、南齊都設在夜郎縣。唐初有兩個國家,分別是司和錢。唐武德二年(619),新安、宜泉、遂意、楊怡、三義五縣與都蘭、陽川並列,夜郎改名益州。武德四年,在泗州伊寧縣,也就是今天的府治地,建立了沂州沂泉縣。五年後,耿毅府成為周知。貞觀元年(627年)廢縣銜,改稱夜郎、神泉、豐樂等。屬梧州,名為益銘楊怡、高福、思夷。之後三番五次改夜郎的名字。根據同壹文獻的史料記載,石阡縣的名稱曾多次更改。漢代名為夜郎,隋時名為益銘楊怡,唐代多次更名,分別為義泉、益州、益陽邑、益州、周知,元代改稱石阡。由此可見,唐代的夜郎縣在今天的石阡縣西南,這是壹定的。
其次,李白生活在今天的石阡縣。也是根據明代萬歷《貴州通誌》(卷17)石阡府的記載,李白流放夜郎時路過此處。《郁芳勝覽》載蔡寬福詩話,曰:“太白從林,頗疑。”還收錄了李白自己的壹首詩,說“水軍半夜來,滿清旗半夜來。我錯在空名,國王派兵用他的船威脅我。給500金,像煙壹樣扔掉。如果妳辭職,妳將得不到獎勵。”根據這些記載,應該說李白確實去過夜郎,而且他還有壹套公寓。在石阡,至今還保留著壹座明代建造的太白寺。在《郁芳勝覽》中有這樣的記載:“原名二仙寺,與諸葛廟並稱。隆慶五年(1574),秦幹所建。”同時還有李白樓等紀念性建築。雖然無法考證這些建築建於何時,但與李白流放夜郎寓所遙相呼應,成為李白到過石阡的歷史證據。
第三,有李白流放夜郎時寫的詩。據《貴州通誌》卷二十四、《藝文誌》所載明代萬歷年間,李白在流放夜郎途中,有《永華寺紀遣旬邑陽邑縣官》詩:“不拜靈巖樓,投永華寺。仙浩滿船,客散獨醉。願九壹江流成千淚。寫意送魯玉娥,何必來此。天意懸,吾心憂。”還有壹首李白贈王昌齡的詩,另壹首《葵花葉上的花夜郎》說:“妳可以守足,妳卻嘆息我離根遠。天若分,我回故鄉。”從這些詩中也可以看出,這些都是李白流放夜郎途中的所思所想。他從“潮別嶺煙館”到“竹頭永華寺”,他“過五溪澗”,入武夷江邑,再到夜郎西。到了夜郎,以葵花葉為題,發出了“感嘆自己搬得離根遠了”的感嘆和“回到故鄉”的期待。這些詩句不僅明確指出李白確實到過靈巖、永華寺、吳毅將等地,而且指出《流夜郎題葵花葉》這首詩確實是夜郎所作。而世人熟知的“雲中白帝辭,千裏壹河壹陵,壹日;代表作《海峽兩岸猿猴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是李白赦歸東方旅途中內心的真實寫照。在這幾首詩的字裏行間,不難看出詩人李白在流放夜郎和東歸壹河壹陵之旅中的兩種完全不同的心態。前者是哀思悲切,思念故人,後者是彩雲滿天,輕舟順水,千裏之外,壹江壹陵,指天可歸。
根據以上測試,可以斷定詩人李白去過夜郎。它的滯留時間應該是3月到5、6月份,正是“幼花盛開”的時候,向日葵“可以護腳”,大約持續了兩三個月。
還有人認為李白不僅去過夜郎,而且去了三年。周春元先生對李白《流放夜郎》中的三首詩進行了考證,認為李白《流浪夜郎於,居阿別宗十六經》中的“吳毅將彜”實為今貴州的吳毅將彜。既然李白已經到了蔣易武義,他去夜郎應該沒問題。李白還有《流浪夜郎半道》這首詩,詩中所說的“半道”是從時間的意義上來理解的,應該是到了夜郎之後再返回。李白在多首詩中寫到夜郎流放,常以“三年”“三年”來形容,如“夜郎歸來三年,他在河馬小廚師煉金”,這是他在夜郎生活了三年,還在鍛煉的證明。在明清方誌中,有壹些李白流放夜郎的遺跡,如遵義府懷白堂、桐梓縣新站鎮太白樓、夜郎鄉太白墓等,都可以說明李白到達了夜郎的貶謫地。
但宋代曾鞏在《李太白集序》中說:“到了巫山,便得赦。”好像是李白還沒到夜郎就突然調頭回來了。此後,明清兩代的學者也持這樣的觀點。其中,清代學者王琦在《李太白年譜》中說,李白未至夜郎。近觀詹哀的《李太白詩話詩誌》,郭沫若的《李白與杜甫》,余顯浩的《李白叢考》,都認為李白並未到達夜郎,而是在夜郎途中回國。如郭沫若在考證李白《早發白帝城》的寫作時說:“李白在至德流放夜郎兩年,途中因甘源關中兩年大旱而被赦免,特別激動,所以寫了《早發白帝城》,唐代壹人之作。”
有人指出,今天貴州的相關遺跡都是明朝以後的,具有傳奇和紀念性質,只能說明李白的事跡深入人心,而與李白是否去過夜郎沒有因果關系。唐宋時期的五邑江邑主要指涪陵、沿江邑、八壹江。貴州武夷江邑這個名字是元明以後才有的,所以不能說詩中的武夷江邑去過夜郎。李白喜歡在他的詩中使用誇張手法。他作品中的“三年”和“三年”是虛數,不是確切的數字。從李白的生平事跡來看,李白不可能在這裏生活三年。
李白還寫了壹首詩《聽說王昌齡遷龍標瑤寄此信》:“陽間百花盡啼,聽說龍標渡五溪澗。我擔心明月,我會跟著妳直到夜郎溪。”主張李白去過夜郎的人認為這是李白在夜郎時的作品,反對者則認為這是李白流放夜郎前寫的。從詩名可以看出,李白是在聽說王長齡在外地被貶後寫下並寄出的。詩中的“過五河”、“夜郎溪”只是想象中的地理方向,並不是具體的地方。
從這些觀點來看,根據現有的資料很難斷定李白是否去過夜郎,而且還很難說服對方。不過還好,李白留下的謎團,給詩人本人增添了不少傳奇色彩。讓人更加佩服李白的神秘和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