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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的超越與文化觀念的衍生——淺析劉永剛的繪畫藝術

何桂燕

介紹

從劉永剛長期的創作過程來看,他的藝術風格呈現出這樣壹個發展軌跡:從現實主義開始,經過表現主義,最後走向抽象主義。總的來說,早期創作以學院寫實語言為主,同時註重吸收西方現代繪畫的表現性詞匯,初步形成了自己的風格。90年代,劉永剛徹底拋棄了學院派的創作常規,在德國表現主義傳統中另辟蹊徑,試圖在“抽象與表現”之間找到壹條新的發展道路。自2006年以來,劉永剛的繪畫經歷了新的變化。這種因風格變化而產生的距離感,得益於藝術家創作理念的變化。壹方面,他堅決遠離西方現代藝術的參照系,特別是試圖超越西方現有的形式表現體系,與它拉開距離;另壹方面,他強調作品的內在文化觀念和深層次的文化訴求,希望將這些作品從文字上融入中國本土藝術史的發展。縱觀劉永剛的繪畫史,他的繪畫藝術保持著清晰的發展脈絡。為了深入理解他的繪畫,我們需要簡要回顧和梳理劉永剛的創作歷程。

壹個

1964,劉永剛出生於內蒙古呼倫貝爾盟埃爾貢左旗根河畔。後來,埃爾貢和根河發展成為兩個獨立的城市。埃爾貢位於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草原北端,大興安嶺西北麓,屬於緯度較高的城市之壹。由於當時埃爾貢的美術教育相對落後,沒有相應的硬件設施,加上地理位置偏僻,信息閉塞,劉永剛早期的求藝生涯異常艱難。但是上學路上的痛苦和挫折並沒有降低他對藝術的熱情,反而塑造了他剛毅勇敢的性格。1982,多年的夙願終於實現,劉永剛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中央美術學院。對於他來說,考上中央美院意味著他的藝術生涯有了壹個全新的起點。

劉永剛曾就讀於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第壹工作室。1959年,中央美院建立工作室制。壹開始有三個工作室,第壹個工作室由吳作人和艾中信主持,第二、三個工作室分別由羅和董負責。1985和葛主持的第四個工作室成立。那時,靳尚誼負責劉永剛學習的第壹個工作室。第壹畫室的教學目標和其他畫室不壹樣。第壹畫室強調對歐洲文藝復興以來的古典寫實傳統的學習和研究,註重造型基礎,追求細致深入的刻畫。同時,在強化學院傳統的基礎上,積極探索油畫民族化的發展道路。在大學的第壹年和第二年,劉永剛接受了系統和規範的學術訓練。這個時候他的任務主要是解決造型和色彩的問題。直到大學三年級,劉永剛的創作觀念才真正改變,他有了壹種尋找自己風格的緊迫感。當時,魏負責三、四年級創意班的教學,深受啟發。他曾談到魏先生對他的影響:

我覺得他的東西很“陽光”,他帶給我的關鍵思考是,有時候直接介入當下社會發生的問題,並不壹定是最好的解決方案。而是像魏老師壹樣用很陽光的色彩,很簡約的造型等形式表現出來,更能觸動我們的內心。我覺得在那壹代老藝術家中,魏先生的藝術觀還是非常鮮明和強烈的,這是相當難得的。

對於劉永剛來說,意識到藝術形式和本體語言在他的創作中的重要性是極其重要的,因為這為他有意識地將西方現代主義的語言融入到他的繪畫中做了很好的理論準備。但他思考個人風格和語言轉換的真正動力來自於自己的學習經歷。此時,他已經厭倦了大學的教學模式,認為這種模式缺乏活力,過多的規則抑制了個人感情的自由表達。他曾經談到:

有時候不愛進自己的工作室,感覺大家都在那裏磨腳。這可能和我的性格有關,我比較喜歡快樂的,不斷發展的東西。

劉永剛希望在作品中融入表現性因素,這不僅是他內心的渴望,也是那個時代文化驅動的結果。畢竟,發端於70年代末的關於“形式美”的討論,65438-0982藝術圈關於“自我表現”的爭論,可以為劉永剛現階段的創作提供壹個參照系。壹方面,對藝術“形式美”的崇尚促使藝術回歸本體,從而為藝術擺脫政治、文學、宗教的束縛提供了理論依據;另壹方面,對“自我表現”的推崇解放了藝術家的創造力,使建立個性化風格成為可能。實際上,以上兩種藝術思潮都是對之前“文革”藝術範式的修正,藝術解放的本質是實現人的思想和文化觀念的解放。然而,對於80年代中期的藝術家來說,沒有直接訴諸表達的現有藝術風格。因此,他們需要向西方現代繪畫學習,借助西方現代語言的轉換來完成中國現代藝術的轉型。

正是在這種背景下,劉永剛在語言和風格上進行了積極的嘗試,畫出了壹批具有明顯現代風格的作品。正如他所說:

那時候有很多別人的影子。我發現後印象之後,德國有壹批畫家走向表現主義,開始擺脫自然看到的影像。他們的圖片都是發自內心的,他們可以在使用顏色時表達他們的感受。他們心中的壹種顏色,哪怕是綠色,也能變成紅色,很大膽。

雖然劉永剛致力於“主體性——表現”的藝術道路,但當時他還是大學三年級學生,在強大的學術傳統面前不得不做出妥協。劉永剛有兩個風格不同的畢業創作,壹個是《飛翔》,另壹個是《六月在埃爾拉山》。“飛翔”是藝術家對佛教壁畫中飛翔形象的重構。但借助“飛翔”,藝術家還是想傳達壹種人文情懷,即強調身心的雙重解放。與《飛翔》中現實主義語言與超現實主義的結合不同,《芒特時代的六月》是壹部純粹的表現主義作品。在這幅作品中,主觀色彩、水洗造型以及黑、白、灰的大面積劃分使畫面具有強烈的視覺張力。我們的問題是,為什麽這兩部作品在風格上形成如此大的反差?劉永剛曾經這樣解釋過:

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覺得自己是壹個工作室,畢業創作要寫實,要古典,這也是老師和學校的要求,於是就有了《飛天》。但同時,我想告訴妳,我真正的想法是“山時代的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