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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東坡和朋友們的趣味交往,謝謝!

相傳蘇東坡年輕時自負,酷愛讀書。有壹次,他寫了壹副春聯,寫在門上:

“認識世界上所有的文字;

閱讀所有的人類書籍。"

這幅對聯雖然說明了愛讀書,但是對聯中的“無所不知”“無所不讀”太過響亮。有壹天,來了壹位老人,拿出幾本書對他說:“聽說妳想認識世界上所有的文字,讀遍世界上所有的書,所以我今天來求教。”當蘇東坡接過這本書時,他突然楞住了,因為他不認識裏面的任何壹個字!老人微微壹笑,飄然而去。蘇東坡大徹大悟,才知道世上無止境的學問,於是把對聯改成:

“努力認識世界上所有的文字;

決心讀完地球上所有的書。"

蘇東坡的妹妹蘇小妹也是壹位才女。受家庭影響,她也熱愛文學。兄妹經常練習結對。有壹次,蘇東坡去看望妹妹,兩兄妹在月光下喝酒談心。蘇東坡想試探壹下妹妹的水平,於是給了她壹個上聯:

“水仙持玉簪,風前聲緩。”

上傳這部分很難。“水仙子”、“玉簪”、“慢聲”是警句、曲牌名稱。引用這些警句和曲牌名,組成壹個意境清新的完整句子,當然不容易。然而,多才多藝的蘇小妹回答說:

“於梅穿紅繡鞋,引得月下驕橫。”

她還運用引經據典的方法,將“於美人”、“紅繡鞋”、“步步高”等警句、曲牌名稱組合成壹個完整的句子,意境清新地回答。她的對仗給大作家蘇東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蘇小妹也問了他哥哥壹個問題。她拿出壹副對聯讓東坡寫:“清風_柳,丹月_梅花。”蘇東坡想了想,填了“搖”和“映”兩個字。她搖搖頭說“俗”。蘇東坡填了“舞”“隱”兩個字。她只是說,“很有意思。然而,它不是最好的。”蘇東坡不服氣,問:“用哪個字比較好?”她回答:“為什麽不用‘幫助’和‘損失’這兩個詞試試?”蘇東坡填了這兩個字後,只是想了想,只好點頭同意。

由於蘇小妹是女性中的女英雄,所以找到合適的人也特別註意對方的才能。凡是來求婚的,都要讀對方的詩,還要通過她的考試。有壹次,把她介紹給了方。然而,她讀了方的詩後並不滿意,於是她開始在手稿上寫壹副對聯:

“筆底文才少;

箱子裏什麽也沒有。"

蘇東坡壹看,讓方很沒面子,於是提筆在上下聯寫了壹個字,對聯成了:

“筆底文才少;

我心中有壹個無限的策略。"

蘇小妹又壹次提出讓她的哥哥讀壹幅有趣的對聯,並說如果他能讀出來,她將受到懲罰。蘇東坡以為對聯有什麽難的,就說:“看樣子妳要輸了。”我沒想到蘇小妹會隨口念出第壹部分:

“三光,日月星辰。”

這幅對聯壹出,蘇東坡大吃壹驚。這個對聯的難度太大了。這簡直是絕對的!因為“三光”包括“日、月、星”,前面是數字“三”。這個“三”必須是數字正確,不能再是“三”了。這樣不管是大於三的數還是小於三的數都不行。因為“三光”包括“日、月、星”三個具體的東西。用其他數字,下面要麽少於三個東西,要麽多於三個東西,字數要麽少於三個字,要麽多於三個字。這不是明擺著對不起嗎?然而,壹個偉大的作家怎麽會害怕這幅對聯呢?他搖頭晃腦了壹會兒,慢慢地自言自語道:

“四句詩,淡雅飄逸。”

蘇小妹聽了連連稱“好啊好啊!精彩!”因為對的下半部分比較工整,而且句子完全是按照上半部分結構組成的。妙就妙在蘇東坡用了“四”這個數字,卻只用了“雅頌”這個詞來概括。因為《詩經》包括風、雅、頌三個部分,雅又可分為雅與不雅,所以常被稱為“四言詩”。蘇東坡以其淵博的學識和敏捷的思維,巧妙地糾正了妹妹的“絕對”,顯示了他的風度。

蘇東坡不僅經常和妹妹比賽,還經常和幾個朋友喝酒取樂。黃庭堅、佛印等人常與東坡壹較高下。

蘇東坡住在黃州時,經常和好友佛印壹起遊山玩水,壹起吟詩作賦,當然也玩“對對碰”的遊戲。有壹次,蘇東坡和佛印壹起劃船去春遊。當蘇東坡看到河岸上有壹群規模宏大的佛寺時,印象深刻,當即唱了壹句:

"壹萬塊磚和數百名工匠建造了十座佛寺."

唱完第壹部分,我撚著胡須,若有所思,卻怎麽也弄不到第二部分。因為這幅對聯用了“萬、千、百、十”四個數字,所以下壹副對聯要把這些數字對上真的不容易。正沈吟間,他們的船過橋了,佛印心裏靈機壹動,隨口吟道:

“壹舟兩槳三人撼思賢橋。”

蘇東坡點頭贊嘆道:“沒錯,沒錯。”這個聯運用了“壹、二、三、四”四個數字,對比上半部的四個數字,結合現在的情況,很精彩。

兩人陶醉在這壹對的樂趣中。蘇東坡偶爾擡頭,發現河上有壹只狗在津津有味地嚼著骨頭。他靈機壹動,決定取笑他的和尚朋友。於是,他對佛印說:“最後壹副對聯是對的。能不能再做壹副對聯?”佛印當然沒有不同意。於是蘇東坡趁著酒興,指了指狗,隨口唱了壹句:

"狗在河邊啃骨頭。"

聽了這話,佛印知道蘇東坡是在開玩笑。因為“狗啃河骨”,也可以諧音為“狗啃河骨(和尚)”。他是佛印的和尚,這不是明擺著取笑他嗎?不過,佛印也是個博覽群書的人,不太好取笑。只見他略壹思索,不慌不忙地把手裏拿著蘇東坡詩的扇子扔進水裏,同時隨口唱出下聯:

《流水東坡詩》

事實上,佛印的對偶也是諧音。對仗也可以諧音為“流水東坡詩(屍體)”。壹報還壹報,兩全其美。蘇東坡微微點頭,對佛印微笑。大家心照不宣。

不久之後,蘇東坡去拜訪佛印。壹進門,壹股酒氣撲面而來,還夾雜著濃濃的魚腥味。蘇東坡知道佛印這個酒肉和尚又在吃魚喝酒了。佛印是壹個無視所有規章制度的肉食僧。他常說“酒肉過腸,佛坐心中”。所以蘇東坡對他吃魚喝酒壹點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平時吃肉喝酒都是兩個人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為什麽他今天剛喝了酒吃了魚,卻壹點都不面無表情?蘇東坡不停地巡視,試圖找到壹點線索,但佛印坐著不動,根本不理會。蘇東坡知道肉和尚又在玩什麽把戲了。他左看右看,壹個房間是空的。沒有地方藏酒和魚。然而,他很快就發現了疑點:房間裏有壹個大罐子,裏面可能藏著什麽東西!

寒暄過後,蘇東坡平靜地說:“今天沒有什麽事打擾妳,只是有人告訴我要對壹對。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我是來求教的。”佛印也是聰明人,他想,哪有蘇東坡都弄不出來的對子,壹定是這家夥又有什麽主意了。但他不知道蘇東坡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只好回答:“我想多聽聽。”蘇東坡接著宣讀了第壹部分:

“襄陽第壹春總在。”

佛印聽到這些真的很驚訝。這是壹副大家庭常用的對聯。每年不看十遍就要看八遍。連小孩子都能說出來。妳怎麽能不說出來呢?於是他脫口而出,說出了下聯:

“積累好人不僅僅是慶祝。”

蘇東坡聽了高興極了:他居然中了我的圈套!於是他興高采烈地說:“積善之人,豈止是慶典。”。“當人們好的時候,有足夠多的東西值得慶祝”,這是真的。哦,我才知道“人好(精疲力盡)慶祝有余”!既然妳們‘積善家’有魚,為什麽不拿出來招待客人?"

佛印笑著擺了擺魚酒,又和蘇東坡喝了對聯,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有壹次,蘇東坡和黃庭堅出去春遊,壹起回家。當時太陽西沈,烏雲滿天。天邊火紅的晚霞把半條河染成紅色,真是“半條河沙沙,半條河紅”!黃庭堅靈機壹動,壹副絕妙的對聯躍然腦海。只見他對蘇東坡說:“太美了,我們聚壹聚如何?”蘇東坡滿口答應。所以黃庭堅接著唱道:

"晚霞映水,漁人競唱河紅."

這幅對聯難度較大,因為對聯以此美景來嵌入“滿江紅”這個名字,對聯渾然天成。黃庭堅唱到第壹部分,得意地看著蘇東坡,意思是看妳怎麽搞第二部分。沒想到,蘇東坡笑著想了壹會兒,慢慢做了下聯:

“雪花在空中飛舞,農民們壹起歌唱。”

對聯也用“普天樂”二字,工整,與上聯渾然壹體。

蘇東坡主政杭州刺史時,曾與黃庭堅便服同遊莫幹山。時值盛夏,他們又累又醉,就去了路上的壹個小廟休息。負責寺廟的和尚見他衣著很樸素,就看不起他,隨口說了聲“坐”,又淡淡地對小和尚說了聲“茶”。聊了幾句,發現蘇東坡很有才華,談吐得體,學識淵博,我覺得他壹定很有人情味。於是把他請到廂房,禮貌地說“請坐”,對小和尚說“來喝茶”。我們聊了壹會兒,得知來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蘇東坡,便恭敬地把蘇東坡請到客廳,說了聲“請坐”,又對小和尚說了聲“茶”。蘇東坡和黃庭堅不同意和尚以貌取人、阿諛奉承的脾氣,相視壹笑。正在這時,老和尚知道蘇東坡是壹位著名的書法家,便請蘇東坡代為保管寶。蘇東坡也不拒絕,開始寫上聯:

“請坐,請坐,請坐。”

我寫了第壹部分,笑著看著黃庭堅,壹直沈默。黃庭堅知道這是蘇東坡在試探他,所以他會意地笑了笑,漫不經心地念道:

“茶,茶,香茶。”

蘇黃兩人會心地壹笑。蘇東坡真的開始寫這個底線了。和尚想起剛才的壹幕,羞愧地笑了。這幅對聯巧妙地運用了反復疊字的方法,記錄了出家前後的語言變化。看似得心應手,實則含蓄、幽默、批判,令人驚喜。和尚看了如芒刺在背,後悔不該以貌取人,“與人飲茶”,讓壹個歪歪扭扭的女人照鏡子——當場出醜。無言以對,我只好羞愧地收起蘇東坡的《墨寶》。

還有壹次,佛印和蘇東坡以及蘇東坡的弟弟蘇轍壹起遊覽三峽。船過三峽時,佛印以巫山為背景拍了壹個有趣的部分:

“無山不如巫山。”

這幅對聯巧妙地運用了兩個讀音相近的詞:“武”和“武”,所以做壹副對聯並不容易。但是,聰明機智的蘇東坡很快就做了下聯聲明:

"他葉燦像荷葉壹樣圓."

蘇哲想了想,改了底線,這樣更好;

“無山不如巫山;什麽水能像河流壹樣清澈?”

但是,大作家也有對聯。他在杭州做官時,曾和佛印等朋友遊覽西湖。每個人都玩得很開心。壹個歌手不小心把鍋掉到了水裏,佛印出了事。

“遊西湖,背個錫壺,錫壺就丟西湖了。”

並要求蘇東坡等人作出底線。但是,大家努力了很久才搞對。這個對聯到現在也是永恒的絕對,沒有人能做出對聯。

還有壹次,蘇東坡、黃庭堅等人順流而下,遊覽蘇杭。他們壹群人在船上壹起喝酒,所以他們很開心。這時,壹個船夫少年居然給了他們壹個上聯:

“駕壹舟,蕩兩槳,撐三四篷,乘五六客,渡七裏潭至八裏湖,離九江十裏。”

從壹到十位數用完,把地名按順序嵌入,真的很難。蘇東坡壹行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答案。這部分也成了永恒的絕對。

在夢龍的《警世言》中有壹篇“王安石三難,蘇”的文章。其中壹個說某年八月有閏,正月和十二月有立春。那麽這壹年的《兩個春秋》,那麽王安石就向蘇東坡結盟了:

“壹年兩春兩八月,人間兩春秋。”

蘇東坡也說不準。直到700多年後,這幅對聯才有人在清代作出回應。對立面是:

“六十歲的花將在人間重聚。”(梁青·張炬在《流浪故事集》第七卷中也記載了這件事,並說他已經糾正了第壹部分。)

第二個是他們兩個人有壹次出去玩,王安石即興編了壹個第壹部分:

“七裏山塘,去半湯三裏半。”

蘇東坡也說不清。後來,三百多年後,有人立了底線:

"九西滿東經過中東和無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