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毅的第壹個月的第二十個晚上,我想起了我的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以為然,刻骨銘心。
千裏之外壹座孤墳,荒涼無處可談。
即使相見不相識,也是滿臉塵土,鬢角如霜。
夜晚來臨,夢突然回家。小軒窗,穿衣。
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預計壹年壹度的斷腸之地:月夜,短松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