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還給自己,把別人還給自己。
情分已盡,多說可惜。看,不看,不欠。
體面的結局。
半個多月後,我就好了。
除了離婚兩個字,其他都不變,繁忙的工作變成了避難所,可以假裝什麽都沒有。
只有在很多人獨處的深夜,才會想起壹些往事。但是這些悲傷,並不妨礙我第二天仍然起床開始明天的願望。
而且,我只和自己相處,斷絕壹切聯系。
我被告知要放開對方,無論是在混亂的工作中,還是在財務室不伸懶腰,不發脾氣,感謝同事給我遞紙巾。
讓我們壹起吃晚飯,好嗎?
我們若無其事,壹起在家裏吃了頓飯,聊了聊最近的日常生活,彼此心平氣和。晚飯後,我建議是否壹起去遛狗。第二天,我從家裏出發去辦手續。他拒絕說我累了。我壹個人遛狗的時候接到了他的電話。他說,我還是走吧。明天上班不方便。
我說好,送他去地鐵。
這是他兩個月來第壹次踏進這所房子。
約定下午2點在民政局出現,不登記不編號,壹切順利。
我被要求修改離婚協議兩次。那段時間,我坐在打印店門口哭,無助地看著那天酷熱的天氣。踩著壹步步顯示結婚年齡的臺階,搞笑的是我只有2年。當工作人員反復確認離婚是否自願,離婚是否合法,是否存在糾紛的各種條款時,我反復確認他的回答,冷漠而堅定。最後看了看結婚證上的註銷章,看了看正在制作的離婚證。
結束了。
在那個極熱的7月8日,我走出空調大樓,在陽光下肆無忌憚地哭泣。
只有那壹天,我允許自己崩潰。那壹天,有無數的理由讓自己不敬。
喝到沒人救妳,哭到沒人理妳。那些在電話和電話那頭流淚的人,這壹次。
2002年7月8日晚上,我瘦了4斤。
20年165438+10月18的那個晚上,我瘦了3.6斤。
在很多最終無法面對自己的時刻,我都擦肩而過。
收到父親的信息“會計已經做好了,下午6點到”。半夜聊到1的時候,父親的決心和保護讓我很有安全感。爸爸說我們最擔心的是妳,怕妳被對方家長的反復參與動搖。爸爸說我已經告訴對方家長不要再打擾我女兒的生活了,不要打電話,不要微信。
壹個完整的結束,就是讓自己走下去的開始。
感謝對方的主動和決心,我斷絕了壹切後果。
我去看了新房子,房子裏裝滿了我所有的幻想,我所有的未來和我所有的努力。當時我堅持說,房子雖然給了對方,但我有權去。
我看著我最喜歡的大陽臺和客廳,壹切都那麽完美,但我心裏知道,過去的都過去了。因為房子是前公司開發的,所以老領導帶我們去驗房,還拍了照片做宣傳。我不再覺得那是我的家,的確不再是了。
朋友說,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好像很聰明,急功近利。最後,雖然不能說我們兩手空空,但我們不是最大的受益者。但是,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有壹個聰明和急功近利的名聲。這種財產分割只能在肚子裏消化。我可以和他相處很多年,壹勞永逸。
壹個人回家的路上,領導發來照片說這可能是妳們倆最後壹次合影了。
我說,是的。
我說,侯姐,譚躍的家,我再也不會去了。
我父母從頭到尾都全力參與了這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讓我父母知道。
父母也在我扛不住的每壹個瞬間給了我堅定的支持。這些年來,我的選擇真的很委屈他們。
對方父母足夠尊重對方的意見,但也只是走個形式而已。出於尊重,我會第壹時間通知他們。
對方的父母,但我又無法回復,謝謝妳們的相見和對大人的照顧。
我們都要面對戰爭的混亂,代價在付出,選擇在承擔結果。
無論是重結果還是輕處罰,也是壹種脫身之道。
我在家很尷尬,在外面總是很漂亮。這種體面和氣場不能丟。我對未來並不充滿信心,但我過著肉眼可見的平凡生活。
我很好。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