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特是口幹舌燥的嘴唇嗎?
只喝殷紅的血和晶瑩的淚。
在血淚中忘記它
兩顆跳動的心。
丘比特是纖細的手嗎?
我只沈迷於撥動心弦的鋼琴。
卻在顫抖中忘記了。
和兩顆痛苦的心。
丘比特是無影無蹤的風嗎?
只是追逐天堂裏輕浮的雲朵
忘記地獄裏的壹切
兩顆沈重的心。
上帝的愛是心舟的漿嗎?
無意中搖了搖湖中央的月印。
忘記在波動中
兩顆破碎的心。
茶的愛情詩——張厝[美]
如果我在燒水,
妳是茶。
那麽妳的香味是陰郁的。
必須依靠我的無味
讓妳的幹燥,柔軟
在我體內展開展開
讓我的浸潤舒展妳的臉龐
我壹定很熱,甚至沸騰了
互相兼容。
我們必須躲起來。
在水中搏鬥和糾纏
易展茶功夫
我們只是決定成為壹種顏色。
再大起大落,妳也控制不了。
妳最終會慢慢地(哦,輕輕地)
秋天,聚集在我最深處
那時,妳最苦澀的眼淚。
將是我最甜蜜的壹口茶。
佛陀的外緣——鄭愁予
她進來說,我只能呆到半夜。
妳來給我壹百零八件遺物。
據說是之前擦出火花的相思骨。
用菩提樹年輪的中心線
為時間串壹串念珠。
除非妳邀請我今生與妳同坐。
在壹個有著險峰的孤獨洞穴裏
壹陰壹陽,二體。
默默數著念珠,千古相對而坐。
我的惡魔在夜晚躲藏。妳怎麽知道的?
當我摘花的時候,惡魔在微笑。
每個朝代手寫的108個蠢話。
我怕我心虛如牛,修行如毛。
妳只需要呆壹個小時。
這件遺物已經融入了我的心靈。
菩提樹是我生命的壹部分。
我看不到。我看不到。妳只是認為
壹個如露水般清涼的吻印在唇上。
“妳壹定要去嗎?”泰戈爾
旅行者,妳壹定要走嗎?
夜很靜,黑暗睡在樹林裏。
露臺燈火通明,花團錦簇,年輕的眼睛依然清醒。
旅行者,妳壹定要走嗎?
我們從未用懇求的手臂綁住妳的腳,
妳的門開著,妳的馬鞍站在門口。
如果我們想妨礙妳,那只是我們的歌。
如果我們試圖阻擋妳,那只是用我們的眼睛。
旅行者,我們無法挽留妳。我們只有眼淚。
妳眼中閃耀的永恒之火是什麽?
妳的血液裏流淌著什麽不安分的狂熱?
黑暗中是什麽在召喚妳?妳在天上的星星中看到了什麽可怕的魔法?
是那個帶著密封的秘密信息進入妳沈默古怪的內心的夜晚嗎?
疲憊的心,
如果妳不喜歡快樂的聚會,如果妳必須安靜,
我們將熄滅我們的燈,停止彈奏我們的豎琴。
我們只是靜靜地坐在黑暗中沙沙作響的樹葉裏,還有疲憊的月亮
會在妳的窗戶上灑下蒼白的光輝。
旅人,是什麽不眠的精神從午夜的內心觸動了妳?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泰戈爾[印度]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死。
而是我站在妳面前妳不知道我愛妳。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我就站在妳面前,妳卻不知道我愛妳。
而是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壹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壹起。
但是當我無法抵擋這股思念的時候,我還是會裝作心裏根本沒有妳。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抵擋不住這種思念,而是我還在裝作絲毫沒有把妳放在心裏。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給愛妳的人挖了壹條不可逾越的溝。
喚起
妳去了,妳去了,誌摩,白天的霧,
掩護妳,走那邊,
在月明和幸子之間,
壹段永遠不會再來的距離。
不,我沒去,我看見妳,在風前的水裏,
覆蓋著微弱的朝陽,
穿越雲層的車輛,
突兀的出現,也突兀的回避。
快回來,百萬燦爛,燃燒深藍,
這地方黑得可怕,
那裏的冷風太大了。
沈重的沈默,妳習慣了嗎?……
赤壁府
蘇軾
滔滔江水向東流去,那些昔日的英雄已經壹去不復返了。
老營西,人說是三國之戰,赤壁之戰。
陡峭的巖壁,如驚雷般的海浪拍打著河岸,浪花像卷起千萬條雪。
氣勢磅礴的河山氣如畫,多少豪傑豪傑壹次湧現。
回想周瑜的春風時代,年輕貌美的喬剛剛嫁給他,他英氣十足。
手拿羽扇的壹個白色人影迎面而來,談笑間,敵人的戰船燒成了灰燼。
我今天神遊在戰場上,我感受著壹顆感受的心,過早地生出了白發。
世事如夢,壹瓶還是壹個月。
好像壹般的現代詩大概是18行。
希望能幫到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