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中國第壹部借助互聯網由大眾完成的紀錄片。
是18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最佳紀錄片;
獲得第52屆臺北金馬電影節最佳紀錄片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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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壹部沒有當代鮮肉和花旦,卻由著名財經作家吳曉波策劃的電影;
這是壹部尚未上映的紀錄片,卻獲得了眾多粉絲的眾籌;
這是壹部深刻展現底層人民生活狀況和精神世界的紀錄片。影片中的六個核心人物,既是普通工人,也是優秀的詩人。他們用頑強的詩意對抗世間的苦難。他們生活在底層,卻棲息在詩意的土地上。
在壹個追求詩意和遠方的時代,他們用平凡的故事告訴我們,生活是壹首詩,柴米油鹽成了詩中的悲歡離合。
畫面記錄了幾個人,或坎坷或黑暗,或死亡,或陽光。他們很普通,但很特別,因為他們寫詩。困難、貧窮、困窘、疾病、無形的溫暖、看不見的未來,都在詩裏;可見人生,觸之即痛的靈魂,也在詩中。
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曖昧,沒有溫柔和優雅,每壹句話都是沒有PS的人生,每壹句都是我心裏最重的吶喊。當爆破工在大山深處寫家書,喊著秦腔的時候,當制衣姑娘穿著20元錢做的吊帶裙還像害羞的姑娘壹樣微笑的時候,當礦工永遠待在井下600多米的時候,當羊絨填充工回到只剩下老人和孩子的家鄉的時候,總有壹顆柔軟的心。
在光的快進生活中,日子不會停留片刻,只有詩歌才能喊出無奈、憤懣、柔情。顧城說,黑夜給了我壹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即使走在黑暗中,也要大聲歌唱,歌聲終將抵達更近的心靈。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生活不只是當下,還有詩和遠方”成了流行語。“詩和遠方”被勾勒成美好未來的代名詞,但對於服裝廠女工吳霞來說,吊帶裙就是她詩中的遠方。
雙十二剁手節過去了,妳訂單裏的新衣準備好了,乘風而來。吳霞的工作是在新衣服出廠前熨燙。
吊帶裙
“我的中年是在5000米的深度度過的。我壹次又壹次地打破巖層,從而重組我的生活。”
陳念西,16的爆破手。
父親截癱,母親食道癌晚期,但身體硬如磐石,不肯倒下。卑微的骨頭裏有河流。他要炸山鑿山救媽媽。
這是我詩裏記錄的兩個普通工人。此刻,我正坐在辦公桌前記錄他們的生活和我的感受。不禁回想起新聞裏那些坐地鐵的農民工。他們明明有座位,卻不想自己的灰塵弄臟了明亮的座位,就那樣蹲在那裏。他周圍好像有壹個隔離圈,讓人不願意靠近。
說起來也很有意思,所謂的農民工不過是進城打工的農民。
他們是老父親的驕傲的孩子,壹個女人不屈不撓的丈夫,和被兒子崇拜的父親。
在我們看似光鮮亮麗的生活背後,我們坐在高高的寫字樓裏工作,我們穿著漂亮的衣服。這背後是建築工人、服裝工人、泔水工人、清潔工人、煤礦工人的努力。沒有他們的工作,許多人就沒有日常生活。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忍受著很多人的不尊重。
菜市場的水果攤主將腐爛的水果全部倒在幹凈的街道上,這顯然是清潔工剛剛打掃的結果;
巷口的兩個大媽在嚼瓜子聊天,瓜子就在她們腳邊的地上,幾步之外的清潔工還要回去再做壹遍;
做人的基本素質是尊重,妳來我往,這就是生活。妳隨意踐踏別人的辛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尊重。那麽在妳生命的另壹部分,妳應該得不到妳想要的尊重。
生命是珍貴的,也是艱難的。
對於每壹個普通人來說,家裏的小屋就是暴風雨中安靜的鳥巢,不求大財大財,但求天長地久。
生活是對天空的呼喊。
即使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底部,也有隨河流湧動的骨骼。不服輸,不服輸,唱出喜與悲,愛與恨。
壹部電影幾十分鐘,幾個詩人描繪了大部分眾生。
生活是命運給予普通詩人的最大禮物,或壯麗,或平淡,或悲涼。
妳好,生活,我還在,我不哭,我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