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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恬·李和的原著及賞析

李賀

天很難過,老兔子老蛤蟆在低聲呻吟,月光偏了,雲樓雲屋壹片蒼白。

玉輪卷著露水打濕了四周的光影,桂花巷莫言曾與六安的仙女——娥相遇。

遠眺茫茫大海下的三座聖山,世事多變如馬。

看著中國九分九分煙飄,那片海水淺得像從杯子裏灌出來的。

這是壹首展現了詩人奇妙想象力的詩。古人眼中的“天”不是無情可恨的宇宙天體,而是無塵庸俗的天界,所以很難夢見天空。

詩分兩層,前半部分是我在天宮夢裏看到的,後半部分是我在人間看到的。祝頌詩開頭多以奇句撐之,首句“老兔寒蟾”指月。“老”和“冷”這兩個詞承載了詩人的心理特征。它不是靠對事物的細心觀察來塑造形象,而是靠輾轉反側:久而久之,月亮裏的兔子就“老”了;山高而寒,月中癩蛤蟆寒。“泣天”,夜空朦朧,繁星閃爍,像兔子和癩蛤蟆在啜泣。唐詩大多充滿生機,但李賀喜歡“冷”、“死”、“鬼”、“泣”、“血”的陰郁氣息。這首詩的第壹句由怪變怪,第二句卻突然由暗變明。“雲塔”是虛的,但“半開墻斜為白”化虛為實,內外兼修,立體感十足。月亮從雲縫裏鉆出來,光線照在雲上,仿佛壹座亭子的墻壁斜對著月光。三句話猶如月光的光暈,似玉輪在水汽上運行,形成迷人的氣場。很新穎,略有雕琢。四句話講的是月宮桂花飄香路上的仙女。“鸞佩”是仙女腰間的夫妻形狀的玉佩,指的是仙女。

後半段,身處天宮,俯視人間,其樂無窮。《黃晨》的兩個句子是交錯寫的。按散文順序,說的是三仙山下,黃土地綠大海反復變化。雖然世界已經感覺了幾千年,但神仙們只看到賽馬的速度,盡力突出世界變化的速度。從天上看世界,九州無非是“九支煙”,海不過是“壹杯水”(“杯裏瀉”就是“杯裏瀉”)。既然世界這麽小,世界變化這麽快,世界將如何生活?在詩中,讀者自己思考。夢中的夢,表現了因為生命有限而追求無限的內在沖突。

我精疲力盡,但我可以徒勞地遊泳,我可以抱著夢想欺騙世界。蓬萊仙境,猶憂地;何況塵埃,不是滄桑?最後兩句明明說的是在天之小,俯視天下。看壹輩子是合適的!(姚《長谷筆記》)

蓬萊、方丈、瀛洲都在海裏。目前時而化為黃塵,時而化為清水。千年之間,時有變化,但從天而降,依然如行雲流水。

(《遠望周琦》)九州遼闊,四海遼闊,但從天而降,不過是壹根煙,壹杯水。夢幻之旅真的很奢侈!(王琦《李昌濟詩詞歌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