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和想象是壹種特殊的思維活動,是人們進行創造性活動的必要因素,也是詩歌鑒賞的必要能力。“形象大於思維”的藝術現象是讀者和欣賞者發揮聯想和想象的結果。
沒有想象,就沒有詩歌。抽象的文字和符號與形成生動多彩的畫面之間的橋梁是想象思維。“天蒼蒼,曠野茫茫,風吹草動,牛羊低”(荊棘之歌)。在讀這首詩的時候,我們會自然而然地把它想象成腦海中壯麗而生機勃勃的草原的全景,這是壹種重建想象。然而,還不止這些。讀這首詩。這首詩是多麽幸福美好的田園詩啊!這個“人”的內容是詩中沒有的,是詩的欣賞中創造性想象的表現。通過吟誦這首詩,讀者仿佛被帶入了神奇而美麗的北方大草原,領略到了草、牛、羊的壯美。審美主客體有機融合,人與自然達到最美的和諧。
第二,把握形象,反復揣摩。
意象是指詩歌中作者主觀感受的客觀形象(或指作者思維形成的具有深刻含義的客觀形象)。意象在意境的形成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讀者總是在進入詩歌的意境時開始感受意象。詩人對意象的選擇和描寫是作者主觀感情的表達。所以在欣賞詩歌的時候,要抓住意象,揣摩,反復欣賞。理解作者的思想感情,才能順利進入詩歌的意境,這是關鍵。馬致遠的《天凈沙·秋思》寫道:“壹株枯藤壹只老樹鴉,壹座小橋壹個流水人家,壹條古道壹匹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這首歌用九個名詞來描繪各具特色而又相互關聯的景物,以概括而巧妙的藝術構思,構成了壹幅充滿冷峻氣氛和陰郁色彩的秋郊落日畫卷。暮色中舒適安逸的家庭和疲憊的老馬,襯托出漂泊的遊子對故鄉的向往之情。歌中的九個名詞正好是九個意象,每個意象都牽連著作者的憂郁。它們有機地形成了壹個密集的圖像群。這種看似簡單的意象組合卻意外地產生了強大的藝術感染力,成為松源的絕唱。
第三,把握抒情主人公的形象和性格。
如果能在詩歌鑒賞中充分把握抒情主人公的人格形象,將有助於我們進入詩歌的意境。“詩是充滿情感的,所以有壹個人在裏面”(《圍爐詩》),這個人就是抒情主人公的人格形象。所謂“風格為人”,“詩以人格為體”。中國歷代詩論都非常重視和強調人格與詩歌的關系,他是壹個成熟的大詩人。很大程度上,他的作品往往是他人格的自畫像。在這裏,我們可以從毛澤東的《詠梅》和陸遊的《詠梅》的比較中深刻體會到這壹點。毛慈:“風雨寄春歸,飛雪迎春,已是滿冰崖,猶有花。喬不爭春,只報春,待到花開,她在花叢中。”更多的風雨。無心爭春,每壹群人羨慕。散成泥,碾成塵,唯有芬芳依舊。《毛詞》以梅為喻,樹立了偉大的國際主義戰士的英雄形象,創造了時代先驅的崇高意境。在陸詞中,雖然表現出失意不屈的品質,但那是在封建士大夫進行個人鬥爭,可憐他之後的事。由於詩人生活在不同的時代,站在不同的立場,有不同的心靈和氣質,不同的性格修養和不同的審美標準,詩歌的意境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