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易安有個調調男方婷,和周美成的男方婷(風中老鶯)壹模壹樣,所以不知道李易安為什麽叫調調。劉還有壹首《曼調》(風尖霜厚),與曼調不同,但韻改為韻。以此為例,然後姜白石把滿江紅的韻改成了雲平,也可以說是滿江紅的變調。沈的《梁山伯與祝英臺》有兩部,也見於樂府雅詞。這兩個字和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曲調壹模壹樣,只是每首曲子第四句的後三個字原來是平仄,沈字改成了平仄。比如張碧《蝶戀花》第四句,說的是:“誰動了鈸,鄭動了玉柱”,而沈慈是“野彩煙滿草”,只有壹個讀音反了。曾經有個移調的塔莎,還有個趙彥端的。這兩句話的用詞和表達方式都是壹樣的,但只有第壹句和第二句與移調的塔莎是壹樣的,其余的都不壹樣。在演唱的時候,它決不是與塔莎線合拍的。張孝祥的《玉壺先生長短句》各指字調下的宮調,南歌子的三首詩則押在“調變”上。但變調不是宮調的名字,所以用來表示是變調的南歌子。但這個字的句格音節和歐陽修文集裏的雙疊南格子壹模壹樣,說明它還在正調,不知何故標為變調。還有《古今霸陵詞》中有壹首佚名者何的曲子(見《花草納粹黨編》),其句式與杜安世、葉不同。
從宋詞的句式來看,對於所謂的變調和變調的區別,我們只能知道幾個例子,卻搞不清其中的規律。關於這個純粹是音變,文中的標誌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