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劉克莊——《算子》
內容
片片花瓣像蝴蝶的翅膀,鮮紅,小巧可愛。
如果上天不愛花,為什麽它們設計得如此巧妙?
早上看到樹上開花,晚上就沒剩下多少了。
如果他們說上帝愛花,為什麽要用風雨摧毀它們?
贊賞:
新派詩人以豪放著稱。劉克莊的詞尤其擅長豪放,不寫兒女情長,風逝。但劉克莊也寫婉約詞,婉約詞中豪放,尤其是他獨特的豪放詞。《蔔筮之符》這首詩就是如此,委婉含蓄地表達了詞人才不用的悲情。
最後壹部先寫花的可愛。第壹首押韻描繪的是花:花瓣像蝴蝶輕盈的翅膀;小花是猩紅色的,如此鮮艷美麗。最後壹句描寫的是花的狀態,用的是花瓣上的墨,因為花瓣薄,所以雲“輕”;下壹句花的顏色是從全花寫的,海棠花小,所以“小”字和花的顏色同時寫,上面補了“光”字。兩句寫的是壹朵花,只是角度不同,為下壹句“別出心裁百種”埋下伏筆。而“斑塊”也看到了許多花瓣,“點”也看到了花朵的密度,這就為下壹句“清晨見樹”埋下了伏筆。休息壹下寫壹首關於花的可愛的韻文,詩人不直接說。而是以思辨的口吻插入壹段評論,以“道是天意不惜花”為襯托,進而講述“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這樣寫,不僅沈穩有力,而且文筆也很別扭;而且“天公”這個自然之主的引入,豐富了整個詞的內涵,突出了作者創造這個詞的寓意,非常耐人尋味。當然,歇後語中的“百種匠心”壹詞,包括了上面所說的輕盈、嬌小的體態、鮮艷的色彩,但細味的“匠心”壹詞,顯然包含了花的神韻和內在美。只有外表與神韻、外在表現與內在意蘊融為壹體,才能用“巧”與美來形容。
下壹首是關於花兒被雨和風吹走的遺憾。第壹篇關於花的描寫很可愛,為下壹篇寫花被風雨吹走做了鋪墊。於是壹押韻之後,他說:“早晨樹多,晚上枝少。”這裏“繁”與“少”是成對寫的,“朝”與“暮”是成對提的,既表現了花的變化之快,也表現了詩人對花的關註。由此,我們可以想象這位醉心於花的詩人的憂慮心情。這個韻腳不像上壹部片子裏的第壹個韻腳,看似對錯,卻很有韻味,壹種愛花惜玉的感覺展露無遺。
末韻是全詩的核心,但詩人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先用“道是天果,愛惜花”這句話來設置,再講述花被雨和風吹走的悲哀現實。這也很發人深省,也很有哲學的味道,因為這和上壹部電影的押韻是同壹個問題的兩面。而且前面片子裏的“道是”那句是楊,這裏的“道是”那句是壓制。要壓制,先養起來。抑與抑之間,流露出詩人對上帝讓風雨摧殘花朵的不滿。
這個小字寫的是愛花,但不僅僅是愛花,有言外之意。劉克莊壹生才華橫溢,胸懷大誌,雄心勃勃,卻屢遭貶謫和壓迫。早在仕途之初,他就因《落梅》詩中的“東風錯別花權,惟恐孤傲不崇”壹句,受到了官方的詆毀,受到了免官留職的處分。這都浪費了十年了。後來在他的仕途中,屢用屢棄,歷經坎坷挫折,以至於他的“和兵之策”(“夜雨寒,忽動參軍”)最終歸於塵土。所以他在自己的詞中,曾多次發出“歲月已過,功名未立”(《園中春夢》)這樣強烈的感嘆。這小小的壹句話,改變了他詞中粗獷豪放的風格,用婉約的筆含蓄曲折地表達了他的苦悶之情,流露出他對掌權者壓迫、迫害、摧殘人才的不滿。
這小小的壹句話,全是用普通的語言寫出來的,自然含蓄深刻。巧妙的重復用詞,反常規的用詞,也形成了壹種韻味,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