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詞的特征
元詞與宋詞相比,是相當遜色的。元詞可以分為兩個時期。總體而言,第壹時期的詩人包括三部分:金元詩人、南宋至元代詩人和蒙古王朝統治下的北方詩人。此時,詞作中更能打動人心的,是抒發故國之思的作品。第二個時期的詞人大概誕生於忽必烈改元之後。這壹時期的著名詩人有張謇、薩杜□和於吉。著名的有於吉的《風入松》和薩都的《滿江紅》和《金陵懷古》。但張謇的詞清麗細膩,特別有特色。
元代詞的創作可以分為兩個時期。第壹個時期包括元朝統壹前出生在蒙古的詩人的作品。第二個時期包括元朝統壹後至元朝滅亡前出生的詩人的作品。
第壹時期的詩人壹般包括三部分:由南宋入元的詩人、由金代入元的詩人和蒙古王朝統治下的北方詩人。因為這壹時期的詞人大多有亡國戰亂的經歷,所以他們的詞最有價值的部分就是表達了對故國的思念之情,表達了世態變化帶來的荊棘和銅駝之感。而這些內容在不同生活環境的詩人的作品中也是不同的。
元代著名詩人
這壹時期,除了元好問、趙萌、陸文貴等人之外,張芝涵、劉敏中和袁遺也各具特色。袁遺的詞美而藝術,張芝涵的詞能抒發真情實感,在藝術上追求新意,但由於內容狹窄,成就有限。
元代後期的主要作家有於吉、王緒、張裕、薩杜拉和張謇。他們大概是忽必烈改元之後出生的,沒有經歷太多戰爭。所以,即使像薩都拉這樣的著名作家寫懷古詞時,也不再像元好問、趙孟頫詞中的遺民。
探討行裝的起源,向往半隱半俗的生活,是這壹時期詩人作品的主要內容。元代文人普遍有著傳統的救世濟世的觀念,但由於元代蒙古貴族格外黑暗的統治,使元代文人特別失望。不能做官的讀書人終其壹生都在擔心,而位居高官之列的官員總會感受到“說不”的痛苦,這壹方面在劉、許衡、王允等人的作品中都有所揭示。
越來越多的文人覺得現實沒有出路,未來無法把握,卻又難以釋懷。所以他們往往會對眼前的成績和背後的名聲做出看似胸襟開闊卻不無憤怒的評論。於吉在《不俗》中寫道:“看古今成敗,多少英雄,誰將誰能誰不好,就這麽幾行紙就毀了”;真武在【沁園春】中說:“古今多少風流,只到莽山。皮破了就是骷髏”,充滿了壹種看破紅塵的極度失望的感覺。”至於劉敏中寫的“不為則已,不為則已,不為則已,樂極生悲”([滿江紅]),以及曹寫的“在人生的木偶棚裏,此行怎算西東”([清平樂]),甚至已經到了調和萬物,等待是非,玩弄世界的極端。為了尋找精神上的出路,他們還提出了“逍遙自在,安全躲藏,便可同飲美酒”(王旭[臨江仙])和“不俗不仙,半醒半醉”(張[念奴嬌])的生活主張,向往超脫世俗,精神上的生活。這種向往在這壹時期很多詩人的作品中都有體現。
這壹時期最著名的詩人是張謇。其詞的首要特點在於註重細膩感情的描寫,較之元詞壹般以記性、議論為主,對自然的感受和內心情感的捕捉不敏感,優於同時代人。其次,張謇善於揭示和表達感情,把握壹時壹地的景物特點,進行個性化的描寫,從而傳達出他獨特的感情。如他的《水龍隱》、《水龍隱》、《解連環》、《摸魚》,都具有意境含蓄、描寫細膩的特點。它的缺點是思想性還是太窄,沒有壹個圈圈記錄個人的悲歡離合。除張謇外,這壹時期李曉光的詞有真情實感;王旭詞的意境美;張裕的詩感情細膩;於吉的詞凝練、通順、文藝;薩都的詩抒情抒情,融前人詩的典故於壹身,自成壹家,具有藝術特色。
元末明初詩人的作品每況愈下。但也有壹些作品更有價值。如舒[滿江紅]哀嘆亂世民生蕭條,百姓難扶,邵恒貞[浣溪沙]描寫戰亂使人民流離失所的苦難,說明元末社會動蕩使壹些作家關註國運民生。在元末明初大量平庸甚至乏味的詞作品中,閃現出壹縷光彩。但這些詞在哀嘆興衰、表達故國之思方面,與前壹段有所不同。它們主要表現了作者對戰爭和戰鬥的感嘆和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