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是楚國貴族,曾擔任左圖和三閭大夫。曾教蘭育才,授才追美政,致力於楚辭的改造和再創作。在屈原青春浪漫的早期,誕生了九歌。《九歌》是屈原在當時楚國民間祭祀歌的基礎上創作的,展現了這樣壹個奇異、瑰麗、神秘的世界。這個世界不同於北方黃河流域那種古樸蒼勁的風格。有莊嚴的東皇太乙,有威武的東王,有薄情的雲王,有纏綿悱惻的項夫人,有嚴肅的,有溫婉的少年,有熱情奔放的河伯,有悲涼妖媚的,有勇敢堅強的民族靈魂。奇幻迷離的鬼神與幽僻朦朧的山川交融,人們對神靈的崇拜、敬仰和眷戀,折射出彼此的憧憬、追求和向往,深深的痛苦交織著淡淡的憂傷,曼妙的身影,憂郁的心態。這些都像屈原作品中的怨泣,時斷時續,悲憫的基調滲透其中。
然而,好事往往是短暫的。屈原堅持自己的美好理想,不斷向楚懷王提出改革富國強兵的主張,強烈體現了中國知識分子深沈的憂患意識、積極的使命感和堅定執著的精神,但這些在千變萬化的政治鬥爭中是不夠的。王懷的昏庸,奸臣的汙蔑,小人的怨恨,逐漸把政治經驗略顯簡單的屈原從中心推向邊緣。屈原憂心忡忡,卻又無能為力,這就決定了屈原的悲劇命運,他的理想、人格與現實的沖突無法解決。從此,在這種矛盾的壓力下,他將踏上壹條漫長的上下求索之路,而記錄屈原在這條漫長道路上事跡的作品有《離騷》、《九章》、《田文》。
楚國壹天天地離滅亡越來越近了。楚懷王死在了秦國,楚國的首都被秦國的將軍們白白攻占了。楚襄王即位後,與屈原長期不和,只能讓屈原在流放中走得更遠。孤獨的屈原來到了前楚王的廟裏,看到了墻上前人留下的天地山川興衰的壁畫。他的思想和激情交織在壹起,他質疑總結壹切的“天”,並創作了罕見的散文《田文》。《田文》是壹首奇特而深刻的哲理詩,以“越”字開頭,通篇采用設問的形式,提出了172個系列問題,從天地開篇,山川自然問夏商周的興衰,壹直到楚和他自己。這麽多問題包含了屈原的思考:如果天道有方,天道公平,那麽他的命運為何坎坷艱難?如果天道不通,不公是常識,那妳自己存在和奮鬥的價值和意義是什麽?屈原的自我煎熬和痛苦越來越深:作為壹個知識分子,壹個楚國貴族,把自己的全部才華和能力奉獻出來,報效祖國,振興民族,是屈原的必然選擇。但在兩代昏庸君王的統治下,勤政高尚的屈原處處碰壁也是必然的結果。與壹群小黨員妥協勾結,或許在政治生涯上有所作為,但與屈原高尚的人格相悖。效仿他國說客,選擇了另壹個國家,徹底拋棄了自己的愛國興國理想;然後保持妳的性格,在正道上直走,幾乎沒有出路。屈原確實走到了“窮途末路”,但“詩必窮而後功”,屈原的詩也逐漸被磨礪消沈。對壹路上斷斷續續的矛盾和仿徨的真實記錄是九章,這無疑是壹個叫《離騷》的伏筆和補充。
知識分子孤獨的情懷、高尚的品格、政治家利用世界的激情、愛國者對故鄉的懷念和殘酷、無奈、失意的現狀交織在壹起,化為悲壯的詩意的火焰,在屈原的心中燃燒。這位詩人正要自焚。此時的屈原近乎精神錯亂:他以峨眉山的形象自傲,與日月爭光,卻在汨羅江邊憔悴、憔悴、衣冠不整。他想成為詩人,他只能成為詩人!偉大而孤獨的詩人在命中註定的悲劇道路上,在重重困難中堅守著自己的靈魂和理想,汨羅江的波濤,永遠唱出屈博士最壯麗的詩篇《離騷》。這首政治抒情詩是對屈原的生活、理想、情感和鬥爭的藝術描述。從中可以看出屈原深深的憂患意識:對祖國的眷戀之情,因之而樂,因之而悲。他為祖國忍辱負重,山河破碎,心隨他碎;我們也看到了屈原對人生執著的追求:他舉薦人才,賦權於人,追求美,為了實現理想而死不後悔。他從現實走向幻想,尋求出路。我們也看到了屈原自強不息的高尚人格:與人不和。即使幻境被毀,他依然不屈服。當他去不了,留不住,矛盾解決不了的時候,他就用死亡來犧牲自己心中高尚的人格和理想。
從屈原的詩中,我們可以看到《詩經》所沒有的獨特之處:深刻細膩的感情和無處不在的“我”。《詩經》中的感情大多是優雅和諧的,但在《楚辭》中,感情變得火熱、激烈、昂揚或纏綿、細膩、深沈;同時,由於詩中的“我”,強烈的自我意識和個性,詩的生命充滿了內在的品質和魅力,直指我們的內心深處,帶給我們感動、淚水、歡樂和憂郁。屈原的筆有點石成金,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他吸引了充滿原始意味的童話、寓言、神話,他吸引了楚人的粗話、巫術,化為神秘的氣氛、浪漫的意境、優雅的神韻、絢麗的色彩、瘋狂的激情。他也吸引了天地萬物相斥。他用蘭花、藥草和蓮衣來象征他品格的純潔和高貴。他把壹群小黨員比作蕭艾的臭草、臟鳥和汙穢。這壹切的特點,往往被專家稱為浪漫主義。(匿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