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錫詩歌的這些特點,接近盛唐崇尚品格、註重音樂美的詩風。有前輩整體指出了這壹點。如宋代蔡□曰:“柳夢德之詩,既高且美。”(秦熙《詩話》引自《苕溪余音叢話》後)明代胡應麟說:“夢是堅強有力的。”明朝的周說劉氏是“盛唐之騷祖”(《騷壇密語》)。翁方綱從七言絕句的整合中指出了這壹點。他說,“中唐六七十年代”,“盛唐能開車的只有柳夢德和李俊宇。”(《周市詩話》)方引用了具體的壹章,說劉禹錫的詩《石城》在盛唐時期“亦堪比武功”(《趙魏·展顏》)。劉禹錫的詩在唐代廣為流傳。在西南少數民族地區京口(今江蘇鎮江)、襄陽、壹帶,民歌傳唱不絕(舊唐書劉禹錫傳,文劉尚書作詞,後有胡載《苕溪漁隱叢話》卷十三)。後來的學者從不同方面向劉禹錫取經,各有所獲。他的竹枝詞後繼有人。蘇軾也寫竹枝詞,但他主要是學習劉詩的諷刺藝術,所以他的詩充滿了批評(後山詩)。而蘇轍卻喜歡劉禹錫的詩“意味深長,曲曲折折”(《孟桐詩集傳·詩註》)。王安石的“七律如夢”(《趙魏展顏》),徐渭、袁宏道的“七絕皆以夢為序”(《姜齋詩話》)。劉禹錫認為詩中用詞必有出處的觀點,後來被江西詩派沿用。黃庭堅和陳師道標榜自己嶄新的人生,經常把劉禹錫的名篇作為自己的詩(詩人玉屑、任遠《山谷詩話》、《後山詩話》等。).劉禹錫的壹些內容普通、技巧高超的賞詩也被江西詩派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