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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希望》這首詩用了什麽表現手段?詩人表現了怎樣的思想感情?

詩人杜甫望著秋天長安的破敗景象,表達了詩人的憂國思鄉之情。

杜甫:春天的希望

長安失陷,國破,唯有山河依舊;春天來了,人煙稀少的長安城森林茂密。

傷心之態,不禁淚流滿面,鳥語驚人,離愁恨。

戰爭持續了半年多,家書難得,十萬黃金。

惆悵纏繞,撓頭思索,越撓白發,幾乎插不上壹根發簪。

杜甫《春望》憂患意識的藝術魅力

杜甫是壹位偉大的詩人,他產生於唐朝由盛而衰的歷史轉折時期。他堅持“師從多師”、“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創作原則,將“近體詩”(唐代新詩體,即律詩、絕句)推向極致。他親身經歷了八年安史之戰,所以社會動蕩、中下層民眾的疾苦、對國家大事的憂慮、自己的不幸,都交織、熔鑄在他的代表作中。後人把杜甫的詩評價為“詩史”,用杜甫自己“沈郁頓挫”的話(見《新唐賦傳》)概括其風格特征。“沈郁”是指詩歌的內容,即思想感情的深層意蘊,具有強烈的時代感;“頓挫”指的是形式,即改變歌曲的作曲,語言悠揚悠揚。這壹特點在五言律詩《春望》中可以看得很清楚。

公元755年,11,安祿山在範陽(今北京西南)發動兵變,次年六月攻打長安。唐玄宗倉皇逃往西蜀。杜甫是護送家人到鄉下避難的。當他聽說恒力王子於七月在靈武(今寧夏靈武)登基時,他立即離開了漳州(今陜西省富縣)的羌村,前往新的朝廷。中途被叛軍俘虜,送到被占領的長安。直到757年4月,他才逃到鳳翔(今陜西鳳翔)的肅宗朝廷。在此期間,他觸景生情,對國家大事感觸頗深,寫下了《月夜》、《悼王日》、《悼》、《悼清阪》、《賽鹿子》、《悼江頭》、《堆雪》、《春望》等名篇。《春望》寫於65438+757年10月,他逃出長安前夕。這首詩集中表達了詩人對破碎國家的悲痛,對親人的思念和生死不明。

“王”字貫穿全詩。《望春》這首詩就是望春的意思。作者被春天回歸的自然季節所感動,希望恢復國家的穩定和繁榮。

前兩句承擔題目,寫出春天裏妳遠遠看到的大致印象。京城淪陷,山河依舊,人事完全不同。“城中春”“山河在此”京城迎來了壹年壹度的春天。“草木深”之後是“國破家亡”。百姓逃散,草木任其瘋長,壹片荒涼。這兩句都用轉折法,只是上句反了,下句直了,表現出了構圖的變化。“國家毀滅”的廢墟和“城市春天”的生機形成鮮明對比。這種反差突出了長安失陷後的破敗景象,體現了詩人憂國憂民的深情。宋代司馬光非常欣賞這幅對聯:“古人為詩,比文字更有價值,使人思而得之...杜子美是現代最著名的詩人。比如這句‘山河在那裏’說明什麽都沒有了;草木深,無人。”(見文公續詩)

對聯從遠處收到,把全景推到特寫。各種筆記對這兩句的理解存在差異。重點是誰在“潑淚”,誰在“震撼”。壹種解釋是詩人自己對花流淚,被鳥的氣味震撼了。另壹種解釋是,句子中的主語是“花”,而不是“鳥”。花因“感時”而落淚,鳥因“恨別”而驚魂。這看似不可理喻,其實是利用了同理心。花鳥本是自然之物,但現在因為詩人的特殊心情,我把感情寄托在它們身上,認為它們也是人。花上滿是露珠,代表著悲傷的時光在哭泣,鳥兒在跳躍,那是因為生離死別。這樣寫比直接表達內心感受更有意義,更有效。俗話說“天地俱悲,草木同哀”,不僅僅是個人的感受,也是當時很多飽受戰爭之苦的人的感受。不使用特殊的表達技巧,很難恰當地描述它。

因為遠觀近觀,頸聯由仰視轉為俯視,感情自然也由喪國轉為思念親人。在表達方式上,從場景中的感受,變成了直接表達自己的心意。“連續三月”是指戰爭災難持續到三月,也就是寫詩的時間。有的註釋說“指當年的正月、二月、三月”。或者整個春天。其實安史之亂從前年十壹月就開始了,杜甫被困長安七八個月。他曾說:“去年潼關破,妻兒久別”(《蜀懷》),“幾州消息斷,坐中書愁”(《雪》)。詩人被困長安,妻兒弟妹生死不明,導致他慨嘆“壹條家信,抵得上壹噸黃金”。對詩歌的解讀過於紮實,往往會曲解原意。

這首詩先寫了國破和春來兩種景色,再寫了“感時”和“恨別”兩種情懷。在這裏,篝火是用來傳承時間感的,家書是用來傳承離別之恨的,而親人的離別恰恰是戰爭的時間造成的。這樣壹環扣壹環,構圖很嚴謹。別林斯基曾說:“任何偉大的詩人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的痛苦和快樂深深植根於社會和歷史的土壤中,他也因此成為社會、時代和人類的代表和代言人。”(見《別林斯基文學》)杜甫在詩歌中把家庭憂患與民族憂患交織在壹起,深刻地表明了正直知識分子的個人命運與國家和民族的命運息息相關,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典型意義,是“苦悶、失意”的精神實質。

這首詩的最後兩句是天才之筆。幾個十字,讓壹個充滿悲傷的白發老人形象立在讀者面前。作者期待春天,卻沒有得到任何快感,反而被“感時”和“恨別”所困,最後坐立不安,頻頻撓頭。這位詩人此時雖然只有四十五歲,但因為終日憂心忡忡,頭發越來越少,連個簪子都插不進去。這幅對聯從構圖的角度來看,是把前面分別表達的“感時”和“恨別”兩種感情統壹起來,把整篇文章封閉起來。作者選擇撓頭發這種下意識的動作,把滿滿的哀愁變成看得見摸得著的生動形象,自然地引導讀者進入詩的意境,產生* * *聲。

這首詩的格律形式屬於五言體。中間的兩副對聯是對句,詞性、結構、語氣都是偶對的,非常工整。韻“深”“心”“金”“釵”都屬於平聲侵部。用現代普通話讀起來不太和諧,但從方言中保留下來的古音讀起來就很和諧。比如客家話裏“深”字讀qim,“心”讀sim,“金”讀gim,“釵”讀zim,元音是“-im”,可見是因為古今音變。這首詩第壹句的“過”是壹個古音。沖“短急集”適合表達憤怒和悲傷的情緒。所以這首詩的開頭就定下了抑郁沮喪的基調,與“感時”和“恨離別”的悲涼合拍,進而產生壹種深深的敲擊人心的力量。

我們這壹代知識分子也充滿了動蕩和跌宕,個人命運與祖國興衰相連,所以很容易引起* * *唱這首詩。它沒有表現壹個人或壹代人的痛苦,而是概括了中國知識分子的憂患意識。那就是熱愛祖國,熱愛自己的民族,把自己的命運與國家和民族的興衰聯系在壹起。所以古今無數有識之士,為了振興中華,造福人民,憂心忡忡,憤懣不已,直至傾其所有。在我看來,這才是《春看》成為千古傳誦的名著,具有“沈郁頓挫”藝術魅力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