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句合在壹起,是詩人登高遠眺,面向長江的情懷。河水不斷向東流,波濤洶湧,氣勢奔放。自然,人們不可能不想起過去留下豐功偉績的英雄,所以他們會像祖國壯麗的山河壹樣永遠留在後人的記憶中。當然,這些人屬於過去,就像沙子被海浪淘汰壹樣。但他的歷史遺產不也是“淘出來”的嗎?不是這樣的。雖然“浪漫人物”的身體屬於過去,但他們的成就不會被抹去。他們屬於現在和未來。這兩句由江山和人物共同書寫的句子,不僅風格豪放蒼涼,而且蘊含著微妙的變化,看似充滿了事實,有“山河無道疑,黑暗中又有壹村”的奇妙效果。否則,我們看的時候,所有的“風流人物”都已經“被浪卷走”了,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還有什麽?
正是由於這種隱秘的變化,人們對山川和人民的普遍感情才可以歸結到《赤壁之戰》中的具體古跡上。如果妳不寫戰鬥,先寫戰鬥的地方,因為妳想到了人,因為妳在那裏旅行。在江、漢壹帶,有幾個地方叫赤壁。發生在漢獻帝建安十三年(208)的大戰,對定祖三分的政局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其實發生在湖北武昌,不是黃州。學得像蘇軾,當然不知道。不過,既然壹直有傳說說戰爭是在黃州赤壁打的,而他參觀的是這個古跡,而不是驗證其真實性,那就沒必要把這個在遊覽中並不是很重要的問題,看得很重。雖然那片土地不是那場壹戰的戰場,但有戰爭,有舊營地。因此,“人性是”這個詞被用來表明那些認為它是“三國周郎的赤壁”的人只是道聽途說。《赤壁》被冠以“三國周郎”的稱號,是為了突出它的歷史意義,並為周瑜的後續寫作作出貢獻。
在內容上,這個詞表現了作者用世與避世,或入世與出世的思想矛盾。這是封建社會知識分子的普遍矛盾。既然沒有為國家和人民做出壹番事業的機會,那就只能在無奈的心情下裝得很有哲理。所以在欣賞山和人的同時,最後還是傾向於負面。但總的來說,這最後的負面情緒並不能掩蓋整個詞的英雄氣概,所以讀者還是可以從中吸收壹些有用的元素。
在藝術上,這個詞也有其獨特的成就。其中最突出的壹點是,它將不同甚至對立的事物、思想、情調有機地融合成壹個整體,不留痕跡。有今人風景與古人人事的融合,有對生活熱愛的融合,有對建功立業的渴望的融合,有對人生哲學與消極態度的融合,有豪氣與超廣趣的融合。但描寫手段有虛有實,變幻莫測,如:“人文乃三國周郎赤壁”,實為白寫之地;“回想當年的公瑾”是壹個空洞的寫作空間。以“人道為”二字,化為現實,寓意黃州赤壁非當日戰場。用“遙思”這個詞,雖然不是原來的戰場,也夾雜著虛構的細節,但還是讓人有歷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