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應該滿意了
當成千上萬的繁榮變得貧瘠
當文明的進步從此停止
妳讓空氣不再平靜。
妳讓和平永遠消失了。
但是為什麽聽不到孩子的哭聲呢?
那張鐵色的臉
還是妳無邊的冷漠
妳應該滿意了
當妳意識到預期的荒涼
當妳最終帶走昨天的陽光
妳讓童話世界從此煙消雲散。
妳讓絕望鑄造了妳的血劍。
但是為什麽看不到失去孩子的母親的眼睛呢?
為什麽放那顆冰冷的子彈?
機械送入槍膛
妳應該滿意了
那藍色的天空
妳已經染過的血紅色。
而妳終於變得越來越麻木。
在殺戮中死去。
妳的腳步依舊從容。
收起妳罪惡的雙手。
我可憐的孩子們
妳知道嗎
這個可笑的遊戲
已經失去了結局。
不管妳有多不滿意
甚至還轉過身來固執地向我開槍。
我想告訴妳壹切。
生命是上帝賜予的。
妳沒有權利把它拿走。
撕破的面紗(反戰詩歌)
-因為它被命名為貪婪和強奸。
不能永遠遮遮掩掩!
黑白循環的兩端
格雷敲打著天平。
據說它是休息的溫床。
所有的姐妹都死了。
曲調因袍袖而停止。
穿袍袖的男孩每天都給他爸爸打電話。
更多的人從根本上站起來。
收集壹片葉子
告別母親
石馬倒在草地上,
壹個瘸子踏上戰場的記憶,
許多蟋蟀在唱歌。
每晚在它的鬢角築巢。
生銹的劍
掛在博物館的玻璃櫃裏,
據說是給人看的
這是無價的
這個男孩正在舊玻璃上寫字。
看見他的老朋友燕子飛過。
“燕子燕子,妳告訴我。
故居裏的紙窗花
妳為什麽穿上新的紗線?"
死亡神遊
黎明時的黑牛奶,我們在晚上喝
我們中午和早上喝,晚上喝。
喝吧,喝吧。
我們在空中挖個墳墓吧,這樣妳就可以躺著不太擠了。
壹個男人住在壹所房子裏。他在玩他的毒蛇。他寫道。
他寫道,那天德國的顏色是黑色的,妳的金發是瑪格麗特。
他寫了這個,然後走出門去。群星閃耀。
他吹口哨讓獵狗靠近。
他吹響哨子,告訴他的猶太人排好隊,在泥裏挖壹個墳墓。
他命令我們開始演奏,為舞會增添樂趣。
黎明的黑牛奶,我們晚上喝妳
我們早上和中午喝妳,晚上喝妳。
喝吧,喝吧。
壹個男人住在壹所房子裏。他在玩他的毒蛇。他寫道。
他寫道,那天德國的顏色是黑色的,妳的金發是瑪格麗特。
妳的白發蘇拉米斯,我們來挖個墳墓,讓妳躺在空中,這樣就不會太擁擠了。
他越挖越深,剩下的妳們大聲的唱著玩著。
他抓起皮帶上的鞭子揮舞著。他的眼睛是藍色的。
用妳的鏟子挖得更深,妳那邊的其他人將繼續為舞蹈而演奏。
黎明的黑牛奶,我們晚上喝妳
我們在中午和早上喝妳,在晚上喝妳。
喝吧,喝吧。
房子裏住著壹個男人,而妳是“金色頭發的瑪格麗特”
妳“灰發蘇拉米斯”撥弄著他的毒蛇。
他大聲演奏死亡更甜蜜。死神是來自德國的大師。
他大聲地吹妳的琴弦。如果再黑壹點,妳就會升起,帶著煙霧飄向天空。
妳會在雲中得到壹個墳墓,這樣妳就可以躺下而不會太擁擠。
黎明的黑牛奶,我們晚上喝妳
我們中午喝妳。死神是壹個“來自”德國的主人。
我們在晚上和早上喝妳,我們喝,我們喝。
這個死神是“來自德國的大師”,眼睛是藍色的。
他用鉛做的子彈射妳。他向妳開槍,瞄準並擊中。
房子裏住著壹個男人,而妳是“金色頭發的瑪格麗特”
他讓他的獵犬咬我們,讓我們在空氣中的墳墓。
他擺弄著他的毒蛇和白日夢。
“死亡是來自德國的主人”
“妳的金發,瑪格麗特。”
“妳的白發蘇拉米斯”
羅遲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