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中的民歌充滿了現實主義色彩,這是文學史家公認的。被漢人奉為五經之壹,成為儒家經典,增強了其在古代文學中的權威性。漢魏以後,每當文學創作出現嚴重的華而不實、華麗辭藻的傾向時,批評家們都會強調《詩經》的優良傳統,以反對過分追求形式。詩人和批評家越來越重視詩歌,詩歌的“感傷”意義越來越突出。關於比興,劉勰批評漢代文人“比日常,忘樂興,學小棄大,故文謝周人。”他第壹次明確地區分了比興的次要性,認為詩歌創作拋棄了更重要的興,遠不如周詩人寫的《詩經》。鐘嶸對張華“激發下壹個奇跡”的評價,是因為他的詩“風格華麗”,“為葉言做事”。到時,我說:“齊梁之間的詩,多姿多彩,紛繁復雜,但絕不能寄,每每嘆息。”(《修竹序》)也是為了反對“華美之爭”,希望恢復“雅”的傳統而強調“繁華”。比如後來李白壹方面聲稱“復古的不是我而是誰”,另壹方面又強調“意趣深遠”
(《詩他的能力》);直到朝學者徐說“漢魏五言,比更深刻,蓋人之雅”(《辨詩風》),都是從發揚《詩經》優良傳統的要求上“吉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