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余光中開玩笑說他可以用右手寫詩,用左手寫散文。他定義了寫作的四個維度:詩歌、散文、評論和翻譯。對於每壹項,他都各有所愛,正如他所說:“詩歌是我的妻子,散文是我的愛人,批評和翻譯是事務!”
余光中的詩有很重的自我反省意識,這表明他重視生命;偶爾在選詞造句上用戲謔的方式表達內心的感受。也許生活總是平衡的。早期的詩歌融合了傳統和現代、中國和西方的筆法。題材廣泛,風格不斷變化,技巧多種多樣。也許是歲月漸長,近期的作品有些滄桑,但並沒有讓讀者看完之後感到悲傷。
余光中的散文經常以自我為中心。從很多文章中可以看出,他的“情懷”無處不在。從童年的啟蒙,到他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家人,他去過的城鎮,教書的日子,他都把心放下了。常常在文章中,他向讀者坦誠傾訴: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那份人情,那份不舍等等。中青年作品,如《流浪》、《牧神望家》等,充滿神韻,色彩斑斕,也稱“遺跡”。
余光中的評論證明了他從不馬虎、事事循規蹈矩的態度。因為他要求自己的評論文章以經驗為基礎,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寫下來,用自己的感受和理解,使討論的主題帶有明顯的古典主義的推理或豐富的浪漫主義的意象。
余光中的翻譯作品極其豐富。有中國從中文翻譯成英文的現代詩歌,也有英美的詩歌、小說甚至戲劇翻譯成英文。他教翻譯的時候,經常提倡翻譯原文意思,不壹定是原文。這使得他的翻譯作品承載著信與忠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