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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西林壁》詩賞析

蘇東波是太空人和詩人。他的文章和詩歌,或即興創作,或所見所感,都是自然的表達,順應自然。他不想要求什麽,而是隨時隨地把自己心裏的感受表達出來,所以方式健康簡單,字字發自肺腑。他對文學的主要貢獻是拓展了過去用來描述永遠在我心中的相思的詞的領域,談論禪和人生哲學。《題西林壁》是他哲理詩的代表作之壹。

元豐七年,蘇軾從黃州貶謫汝州,途經九江遊覽廬山。壯麗的景觀引發了蘇軾的詩歌興趣,因此他寫了幾首關於廬山的詩。題西林壁是遊覽廬山後最後壹首帶有總結性質的絕句。《題西林壁》寫於廬山南麓的sairinji。在佛寺裏探索哲學的精妙之處,頗耐人尋味。這首詩的語言樸實無華,平易近人,卻有壹種深思熟慮後的意味。詩歌的總體特點是以景說理,辯證地指出觀察問題要客觀全面,如果主觀片面,就不會得出正確的結論。

前兩句“從山的側面看,山都是峰,遠近不壹”,指的是連綿起伏的廬山整體,所以山巒和山谷縱橫,峰巒起伏。但詩人客觀地指出,遊客所處的位置不同,看到的風景也不同。這兩句話概括並生動地寫出了廬山的千姿百態。蘇軾沒有描述具體的景觀,只是概括了遊覽廬山的整體印象。

最後兩句“不知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是現場講道理,談遊山的心得。為什麽鑒定不出廬山真面目?因為我在廬山,視野受到廬山山峰的限制,只能看到廬山的壹部分。從這點回過頭來看,宇宙中的事物不壹樣,觀測結果也不壹樣!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需要壹個參照物,也需要認識事物,辨別事物。對於任何事物,如果隱藏在它的圈子裏,就會看不到大局,看不到真相;只有客觀地研究它的各個方面,才能得到正確的認識。它啟示我們認識壹種哲學——由於人的立場不同,出發點不同,對客觀事物的認識必然是片面的;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和全貌,就必須超越狹隘的範圍,擺脫主觀偏見。

標題西林壁是壹首哲理詩,但詩人並不抽象地論述,而是通過緊緊抓住山來談自己的獨特感受。他借助廬山的意象,用樸實的語言表達哲學,巧妙而獨特,樸實而充滿智慧,因而親切、自然而耐人尋味。

學者錢鐘書說,宋人有唐詩為榜樣,既是壹大幸,也是壹大不幸。看了這個例子,宋代的詩人學會了善,會在技巧和語言上精益求精。看不起宋詩的明人說宋詩學的是唐詩而不是唐詩,這是真的。就是他們不懂,這正是宋詩的創意和價值所在。明人學唐詩惟妙惟肖,喜唐詩而不愛唐詩,缺乏個性和獨創性。宋詩以意取勝,是通過詩中作評來實現的。詩歌中的議論和寫景、敘事、抒情壹樣,都是很重要的表達方式。我們強調宋詩的討論,並不是唐詩不討論,而是宋詩的討論已經大大擴展到了什麽都討論的地步。壹點點甚至整個討論。宋代詩人總是喜歡在詩歌中用議論來表達自己的人生哲學,這與宋代理學的發展有很大關系,許多理學家經常寫詩。錢鐘書因此指出壹種雙重情況:“用講學的借口來背詩或者用背詩的機會來談道教。”這個道學就是理學,理學主張“文以載道”,促成了宋詩風的形成。這裏也用蘇軾的詩來說明。唐朝在廬山上寫的最著名的詩是李白的詩《望廬山瀑布》。最後兩句“飛流直下三千尺,疑銀河落九天”,抒情議論文,只談瀑布的高度。蘇軾的《題西林壁》充滿了“理趣”。這首詩的前兩句總是關於廬山的各種風格。總的來說,下面是詳細描述。但蘇軾在轉筆時,卻是從橫的壹面來論述廬山多變的形狀。詩人把人的生活比作山中觀光,從觀山中提出了壹個哲學命題:看問題必須超越自己狹隘的空間,擺脫自己的偏見。

以望山定喻,然後再談山,是隱喻在詩歌中的創造性運用,是質的升華。從蘇軾手法的運用,可以看出宋代對“以文為詩”、“哲理”、“理趣”的妙用。所以,不應該輕易否定宋詩是在唐詩的基礎上“獨樹壹幟”、“獨樹壹幟”。而明人反對宋人的討論,卻使自己在另壹條岔路上走得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