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20歲,我從青春的沼澤裏爬出來,像壹把傷痕累累的七弦琴,啞在流浪的主題裏——妳來了。
女人:我走向妳。
擁有壹雙像風鈴草壹樣明亮的眼睛。
w:妳說妳喜歡我的眼睛。
男人:擦去我裸露的孤獨。
女:孤獨?為什麽妳總是很孤獨?
真的嗎?
女:真的嗎?
m:第壹次。
女:這是第壹次嗎?
男人:太陽溫暖的手。
女:很暖和。
男人:輕輕地。
女人:輕輕地。
男人:妳碰了我。
女:我碰妳了嗎?
所以,過去永遠不會再凍結。
女人:凍結妳的願望
M: I拾起我的歌,拾起壹串曾經失望的音符,走進壹個春天的黃昏。
女人:壹個黃昏,壹個沒有皺紋的黃昏。
男人:還有黃昏,再也站不起來的車站。
女:永遠不要再站起來,永遠不要再站起來。
男人:四月的那個晚上,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那是壹個普通的夜晚。
男人:我用我在沼澤地的經歷換來了妳過去的故事。
w:沒有人會忘記。沼澤如此泥濘,故事如此悲傷。
m:這個時候,妳在我的視網膜裏濕濕的。
w:我在膝蓋上翻了壹本詩集,是惠特曼的詩集。
男人:我看妳是壹只純白色的鳥。
女:我在想,妳在想什麽?
男:我知道沒有牢籠囚禁過妳,哺育過妳持續的孤獨和美麗的沈默。
女:是的,它囚禁了我,養育了我。
M: I知道,妳沒想到第壹次開始飛行的早晨突然,而且碰巧下雨了。
女:是的,我第壹次坐飛機時下雨了。
男人:我知道,雨水打濕了羽毛,沈重了翅膀,悲傷了妳的心。
女:是的,雨傷了我的心。
男:妳沒找到吧?
女:妳在看我嗎?
m:我濕熱的脈搏帶著說不出的沖動在上升。
女:我真想擡起眼睛看著妳。
男:但是妳沒有擡頭?
女:我沒有擡頭。我仍在翻閱惠特曼的詩。
是的,我知道,我不是巖石,也不是大壩。
女人:不是石頭,不是水壩。
沒有壹棵堅實的樹可以依靠。
女:也不是實心樹。
m:但是如果妳喜歡的話。
女:妳說,如果我想的話。
M: I會的,我會勇敢的,我會用我並不寬闊的肩膀和壹顆在高原上培育的忠誠的心,為妳撐起壹片永遠不會委屈的天空。
女:(沒有委屈的天空)妳說如果我願意。
男:是的,如果妳喜歡的話。
m:如果妳喜歡的話。
w:如果妳願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