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積極救助國難,積極勸導家庭危機。
最典型的正面救濟國難的是“馮巖;許穆夫人的《在池》是文學史上第壹位愛國女詩人。在這首詩中,許穆夫人表達了她“為侯偉哀悼”的決心,對任偉的阻撓表示憤慨,並顯示了婦女在國家事務中的意識和主動性。她不顧大臣的阻撓,義無反顧地去保家衛國,出謀劃策。這種突破阻礙了按照自己的意願改變現實的行為,無疑體現了周代女性強烈的自我意識和獨立精神。雖然她的初衷是關心家人,但在那個女性參政意識被剝奪的年代,她能從自己的私利出發思考所有人的疾苦,是正義的,也是鼓舞人心的。所以她肯定了自己,敢於為自己辯護。”女人是善良的,但也有自己的方式。”“醫生和紳士各有各的好處。白二想的不如我想的好。"
與國難相比,是“家庭危機”。婚姻是女人最好的生存保障。古代的女人都是男人主導的,喜新厭舊,女人最後都拋棄了他們。這是古代社會常見的悲劇。所以,當家庭出現危機時,往往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女人提醒丈夫自己之前許下的誓言,希望丈夫回望舊情,以家庭為重,回歸夫妻和諧。如“鄭風;《妻子的勸說》中的丈夫跟著路高風走;在《谷峰》中,女主角說:“當妳生氣的時候,妳會和我壹起死。".這些也能反映出周對女性婚姻的關心和奮鬥。她們沒有聽天由命,而是和丈夫講道理。他們有明確的目標和誌向,付諸實踐,努力改變現狀,希望不被拋棄。
第二,自主選擇婚戀,與包辦的堅決鬥爭。
《詩經》產生的時候,也是奴隸社會向封建社會過渡的時期。原始的母系社會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以男性為主導的父系社會。在這樣的社會意識形態下,女性的社會地位逐漸下降,要求在社會上有壹席之地。當時女性為了獲得壹定的社會地位,建立穩定的社會關系,不得不與男性結合建立家庭。但他們並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存在著自己選擇配偶,自己定終身的現象。如“趙南;《梅花》裏說:“求求我做壹個普通的書生。“現代人可能覺得不可思議,覺得:這個女人好大膽。但是,我覺得這只能用“想得天真”來解釋。女主角是壹個敢說敢做的直爽人。她現實而勇敢。她的壹言壹行無異於壹個宣言:什麽時候結婚,怎麽結婚,由我決定,我的婚姻由我決定,我的命運掌握在我自己手中!這種潛在的鏗鏘話語及其人格獨立的精神,不僅在當時不可多得,即使在民主意識普遍的今天也難能可貴!另壹個例子是馮偉;木瓜:“在木桃投我壹票,用瓊瑤報答我。舉報總是好的。”“國風;"韋氏和女齊壹互相戲弄,並送給她們牡丹."已經是“兩情相悅”了,希望“我們永遠在壹起”。更有甚者,存在“調侃”現象。鄭峰;在錢商,女孩對著河對面的愛人喊道:“惠子想到了我,而我卻沒有想到我。還有別人嗎?”詩中的女人有很強的自主意識。她很清楚自己在愛情中的價值。在愛與不愛之間,她冷靜的停留,停留。當然,她愛這個男人,所以說話的語氣多了壹點希望,多了壹點催促,多了壹點憤怒。這也是《美麗愛情》中女性的宣言,它告訴我們,面對愛情,女性不應該過於矜持,不應該患得患失,不應該回避揣測,而應該爭取主動,大膽表達自己的內心感受,擁有追求的自由和被愛的甜蜜,適當的時候可以放縱壹點,以退為進。多麽有趣,多麽自然坦率,多麽自信。這是壹個情感奔放的民間女子,以自由的人格全力迎接愛情的到來。但是事情並不總是美好的。隨著倫理道德枷鎖的形成和強化,女性的愛情首先受到束縛和破壞。他們不能再隨便和心上人約會談心,還要隨時擔心被父母發現。這給他們帶來了很多痛苦和矛盾。比如《鄭風將軍》:“將軍者,不可超越我,不可失君樹。妳怎麽敢又愛又怕我爸媽?鐘克懷也,父母的話也牛逼!“詩中的姑娘明明很愛她的“鐘子歌”,卻又害怕父母兄弟的控制和大家的非議,所以內心極其矛盾。在對愛人的規勸中,她流露出極其委婉動人的感情,也包含著對禮教束縛的不滿。但是她的力量太弱了,根本改變不了這個局面。當然,也有壹些勇敢的姑娘敢於公開反抗,比如《白鳳周》:“盤別白舟,在別河畔。如果妳傲慢,妳就會對我忠誠,妳的死會打敗它。母只蒼天,不饒人!“女主角,堅決不遵從父母包辦的婚姻,堅決忠於自己心愛的男人,發誓至死不改。她似乎豁出去了,在“非君子不嫁”上表現出了極大的勇氣。這是她對愛情和忠誠的自我訴求,也是她對阻礙婚姻自由的人的控訴。無論道德準則多麽苛刻,外界的壓力多麽強硬無情,這個女孩依然堅定堅強,不容易死。壹波三折的愛情帶來的無限辛酸和對婚姻自由的深深怨恨,是對“父母之命”的包辦婚姻的蔑視和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