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在最後壹刻冷靜;
掌管死亡的善良靈魂,
會敲敲門楣,小聲說:
“好吧,去鬼屋!……"
像冬夜裏的美夢。
來到寧靜舒適的幸福之地,
頭上戴著罌粟冠,
彎曲的手,懶惰的棍子...
(這是最後壹段)
洪帆船北島滿是斷壁殘垣,從腳下延伸滑入瞳孔的路燈如何滾出?它不是星星。我不想安慰妳。顫抖的楓葉充滿了關於春天的謊言。來自熱帶的太陽鳥沒有落在我們的樹上,而它們身後的林火只是壹個塵土飛揚的黃昏。如果地球已經結冰了,讓我們迎著暖流,走向大海。如果礁石是我們未來的形象,那就讓我們面朝大海,去看夕陽吧。不,燃燒的欲望是化為灰燼的欲望,我們只想靜靜地航行。妳有飄著的長發。我有手臂,可以直直地舉起來。壹切都是命運。壹切都是煙霧。壹切都是沒有終點的開始。壹切都轉瞬即逝。壹切都是為了追求幸福。沒有什麽是微笑。沒有什麽是痛苦。壹切都在重復。壹切都是第壹次。壹切都在我心裏。壹切都在我的夢裏。所有的希望都被註釋了。所有的信仰都在呻吟。所有的爆炸都安靜了片刻。所有的死亡都有長久的回響。
岑參的“就像春天的大風,在夜裏吹來,吹開了萬株梨樹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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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卡的騎士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