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詩歌的主要審美特征。“感動人,先不要擔心愛情。”別林斯基說:情感是詩歌本質中壹個重要的活躍因素;沒有情緒。沒有詩人。沒有詩。“豐富的生命情感是寫詩的先決條件。
古今中外所有的優秀詩篇,都飽含著豐富而真摯的感情。他們寫的東西,無論是愛,是恨,是悲,是喜,是怒,都是感情的震顫和爆發。屈原《離騷》:“我長吸壹口氣,以藏淚,以哀民命之苦”,表達憂國憂民的悲涼情懷;雪萊的《西風頌》:“讓預言的號角響起來!哦,風啊,如果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表達了詩人對自由和解放的追求和熱切向往;海涅《西裏西亞紡織工人》:“德國,我們在編織妳的裹屍布,我們在三重詛咒中編織,我們編織,我們編織!”傾訴對專制統治無比的仇恨;郭沫若的《鳳凰涅槳》,是為“平反”後的祖國喝彩;舒婷的《致橡樹》用尊嚴表達了壹種強烈的愛。
(二)藝術的虛幻性
詩歌是詩人創造的獨立自洽的藝術世界。這個世界是虛幻的。或者詩歌的藝術是虛幻的。謝冕在《與新中國合唱》中說過,詩歌的基本方式應該是生活的折射。這種折射,就像陽光在棱鏡裏閃耀,能把生活映照得輝煌而奇妙。“詩人為了表達自己獨特的內在意識和情感,通過自由聯想和想象,大膽而神奇的誇張和變形,對事物進行新的組合。從而構建出表達情感所需的圖像。正是藝術表現的幻象獲得了詩意情感的真實。如李白《秋蒲之歌》:“白發三千尺,愁似長。“這是大膽的誇張和變形,但卻表現了內心真實的悲傷。用“但既然水還在流,雖然我們用劍砍了它”來比喻“舉杯消愁更愁”是壹種極端的誇張,但卻讓人感覺高度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