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詩是庾信詩歌的清新之風,是俊哉作品的風骨。
現在,我獨自壹人在渭北的春樹上,而妳在東南方的太陽,晚霞,天空的每壹邊,只能思念。
什麽時候壹瓶酒,又重又細的紙?
【註】論文:六朝時期有文與文之分,無韻之文稱為筆,有韻之作稱為文。這裏的“論題”,即詩歌。
杜甫和李白的友誼最早是從詩歌開始形成的。《憶李白五律》是杜甫天寶五年(746)或春六年在長安居住時所作,主要是從這個方面來寫的。前四句,壹口氣都是對李白詩詞的熱情贊美。第壹句稱贊他的詩是當代最好的。第二句是對前壹句的解釋,意思是他之所以“詩中有道”,在於他的思想和興趣非同壹般,所以他寫的詩無與倫比。然後贊美李白的詩清新如庾信,飄逸如鮑照。庾信和鮑照都是南北朝時期的著名詩人。庾信在北周被稱為“庾開復”,從官至驃騎將軍、開復儀三司(司馬、司徒、司空)。鮑照、隨後加入原荊州軍,史稱“鮑從軍”。這四句飽含熱情,首聯中的兩個助詞“也”和“然”既加強了贊美的語氣,又增加了“詩無敵”和“不落俗套”的分量
對於李白起氣勢磅礴的詩歌,杜甫無論是贈詩還是懷念,總要稱贊壹番。從這首詩的坦率贊美,也可以看出杜甫是多麽推崇李白的詩。這不僅表達了他對李白詩歌的熱愛,也反映了他們真摯的友誼。清代楊倫評論這首詩說:“第壹句自然是通讀了所有的艱難困苦,我願意放棄我的鄉土語言。偷換古今的詩人,都列不出杜之;但太白的天才是望塵莫及的,杜甫也壓倒不了,所以特別服氣,往往文章都不算什麽。”(《杜氏經全》)這個說法很對。這四句是關於記住人和他們的詩,贊美詩就是記住人。但作者並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而是通過第三個環節寫了“離婚”,自然補充了壹下。這種處理方式不僅簡潔,而且避免了直白的敘述,使得詩歌環環相扣,曲折曲折。
表面上看,後兩句只是描寫作者和李白的場景。“渭北”是指杜甫所在的長安地區;“江東”是指李白漫遊的江浙地方。《春樹》《落霞》只是平淡的描寫,沒有任何修飾。分開來看,兩句話很籠統,沒什麽奇怪的。但是,作者把它們組織在壹個關節裏,卻自然有壹種奇妙的緊密聯系。也就是說,作者在渭北思念江東李白的時候,也是李白在江東思念渭北作者的時候;作者遙望南天,卻只看到天邊的雲。李白遙望北國,只看到遠處樹的顏色,自然看到兩人的離別之恨,像“春樹”“暮雲”,有著濃濃的別離之情。所以清代黃生說:“五寓言相憶,六句相憶。”(《杜詩說》)兩首詩都暗含著雙方同樣的無限情懷。在壹起的各種美好時光的回憶,他們分開後的情形以及此時的各種情況,該有多豐富。這兩句話看似平淡,實則字字錘煉;語言很簡單,但含義豐富,是壹直傳唱的名句。清代稱之為“寫景無感”(唐詩別集),明代的引王為“無知之作”,大受贊賞。
上面的離別之情寫得很深刻很強烈,自然就引出了後期對聯的殷切希望:什麽時候才能再相聚,像過去壹樣,談酒談詩!詩中談酒是作者最難忘也最向往的事,結論正好符合詩的開頭。“重重”這個詞,是指過去曾經是這樣的,讓眼前的不能再相見的失望更加遙遠,加深了對朋友的記憶。以“當”作為提問的語氣,更強烈地表達了早日團圓的願望,使結尾綿延不絕,使人讀全詩,內心仍回響著作者的無限思念。
清代蒲啟龍說:“此文純以詩約。”(《讀杜新解》)真正道出了這首詩的內容和結構特點。全詩以贊美開頭,以“論題”結尾,由詩轉人,由人轉詩,極其自然。貫穿始終的是壹個“記憶”字,融合了對人和詩歌的敬仰和懷念。以景抒情的手法更是出神入化,把作者的思念之情寫得深刻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