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詩歌和他們的小說壹樣,有現實主義的傳統。從荷馬的《伊利亞特》到《神曲》,從《浮士德》到莎士比亞,無論是虛構還是事實,西方詩歌都離不開長篇故事,但很少是純粹的抒情和寫情。就像我們的敘事小說不發達壹樣,他們的主體情感詩也不發達。
但東西方文學的美神會逐漸光顧那些貧瘠的地區。也是後期西方詩歌脫離現實主義詩歌格局的壹種必然,象征主義是純粹的功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