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句“死了壹切都是空的。”“袁誌”,已經知道了;“萬物皆空”是指死後壹切都可以依附。但後來第二句話的意思變了:“但我看不到悲傷的九州”,但我放不下壹件事,那就是失去的土地沒有收復,沒有親眼看到祖國的統壹。這種怨恨,是從生到死留下的。彌留之際,我的心情更加痛苦。這首詩的第三句,“王師集中原於北”,表明詩人雖然深感苦惱,但並不絕望。他堅信終有壹天宋朝的軍隊能夠平定中原,收復失地。有了這句話,詩的情調就從悲愴變成了激情。到了最後壹句“我壹直沒忘記給妳講家祭的事”,我的心情又變了。我沒辦法,只能在活著的時候看到祖國統壹的那壹天,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子孫後代身上。於是我深情地告訴兒子,家裏祭祀的時候別忘了告訴他“北定中原”的好消息。
這首詩用筆壹波三折,真誠地表達了詩人在生命盡頭的復雜思想和情感,包括對未完成的黃金大業的無盡怨恨和對神聖事業必將實現的堅定信念。全詩有悲傷的成分,但語氣激昂。詩歌的語言是自然的,沒有任何雕琢,但都是真情實感的自然流露,卻比刻意雕琢的詩歌更美更動人。
作品同時包含兩個方面:壹方面,他向往萬裏參軍報國的英雄理想;另壹方面,他又為自己的野心難以得到回報,沒有辦法去做誌願者而難過和憤怒。兩者相互激勵:他越悲傷,就越堅持自己的理想;他對理想越執著,悲憤就越強烈。這使得他的詩既有激情又有悲傷。這種悲憤和忠貞的感覺壹直在他的腦海裏激蕩,讓他夜不能寐,吃不下飯,經常做夢。然而,他的理想再次破滅。直到陸遊去世,他也沒指望北伐會勝利。嘉定二年(1209)年底(按公歷是次年壹月)。八十五歲時,陸遊生病不起。臨終時,他留下了壹首詩《秀兒》。表達了作者收復失地的無奈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