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產於秦朝,也就是現在的陜西中部,甘肅東部。商周時期,秦人與戎狄雜居,以養馬尚武著稱。當時秦部落實行的是兵制,有點像民兵制。平民成年男子平時耕種放牧,戰時在戰場上當兵,武器和軍服都是自己準備的。這種軍事制度壹直在北方少數民族中延續。木蘭的“東市買馬,西市買馬鞍,南市買馬韁,北市買馬鞭”的想法,就是為了裝備自己。當時秦人成年男子都有自己的襯衫和長矛。只要有戰爭,他們就可以接他們上戰場。
《詩經·秦風·無衣》有三段,後兩段其實只是第壹段的同義對唱。這首詩表面上看只是壹個人的獨白,其實是壹個人在回答另壹個人。
“妳不是說妳沒有衣服嗎?”之前肯定有人說過“妳有軍裝嗎?”回答:“誰說我沒有軍裝?我有和妳壹樣的襯衫。我要出兵打仗了,武器都準備好了。”言下之意是:我也想參軍,也想上戰場。
既然有軍裝和武器,有上戰場的要求,為什麽不上戰場呢?答案只有壹個:不夠老。這是壹個年紀還不大的小家夥,他早就羨慕那些當兵打仗的父兄了。他準備了自己的武器和制服,就等著戰爭進行下去。但他們說:“小家夥,妳還年輕。妳有軍裝嗎?有武器嗎?”所以,就引出了這個小家夥的話。
小家夥的這些話,不過是平常的回答,但寫在紙上,卻是慷慨激昂的請戰,於是被秦人記錄下來,改寫成歌曲,激勵士氣。這份“戰書”所表達的戰鬥熱情與當時秦人的尚武精神不謀而合,用今天的話說具有廣泛的社會意義,這也是其流傳的原因之壹。詩歌的語言是平實的,但情感是發自內心的,所以具有震撼的力量,這也是它流傳千古的另壹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