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表達的愛是寬廣的,美好的,有點抽象。只有失去親人的人,才能在親人的死亡中感受到死亡的痛苦。充滿奇思妙想的壹年是關於喪夫之痛。
瓊·迪迪翁,美國著名小說家、散文家,出生於1934。他年輕時當過記者和編輯。她和她的丈夫約翰·格雷戈裏·鄧恩開始是媒體從業者,後來成為自由職業者。他們靠寫作謀生。他們是左撇子和右撇子,生活伴侶,生意夥伴,還有這壹半和靈魂的另壹半。簡單來說,他們住在壹起,妳為我寫作,妳為我出版。他們從壹對拿著兩支筆的卑微新婚夫婦,走過了半個世紀。
2003年,瓊·迪迪翁70歲,她的女兒金塔娜因患流感住院。在她住院的第五天,她的丈夫約翰·格雷戈裏·鄧恩在吃飯時因心臟病發作去世。
瓊·迪迪翁表現得像壹塊玻璃,外表異常堅強。她冷靜處理丈夫的事情,照常照顧女兒,直到女兒康復出院。但其實她內心很脆弱,經常回憶和丈夫生活的細節。她經常去吟詩,在文學作品中尋求寄托。她不想承認她的丈夫已經永遠離開了。家裏的答錄機還留著老公的聲音和老公在家的拖鞋。也許有壹天他會回來...
2004年,瓊·迪迪翁悉心照料女兒,開始了新的生活。此時,她的丈夫約翰·格雷戈裏·鄧恩已經離開她65,438+00個月了,她開始回憶她的丈夫和她的悲傷。
在瓊·迪迪翁的記憶中,關於丈夫的筆墨不多。她更註重自己的悲傷。她像科學家和記者壹樣,冷靜客觀地描述了女兒的病情、丈夫的死亡和他們過去的時光,中間穿插了大量的心理和精神分析。她想知道她丈夫的死和她的悲傷是怎麽回事。
“生活變化很快。生活瞬間改變。妳坐下來吃飯,妳所知道的生活就結束了。自憐的問題。”這是她在丈夫去世之初寫的幾句話。然後這些話,貫穿全書,像相機壹樣在記憶中閃現。
瓊·迪迪翁的喪親之痛是清醒之痛,理智之痛,努力克服之痛。但在她平靜的語氣和平實的語言下,卻隱藏著壹股不可抗拒的痛苦的暗流。有人形容她的書是美國版的《我們仨》,但其實除了寫作原因和家庭人口結構相似外,兩本書的表達方式和情感走向都有很大不同。江洋的表情是壹股溫柔的悲傷之流,壹直靜靜流淌,感人至深,順流而下。
瓊·迪迪翁更擅長零情緒,冷靜克制,自我覺醒。除了撫慰悲痛,她還把喪作為壹個人生命題來解決。她認為,喪實際上是自我喪。“我們遲早會拋棄死者,讓他們去,讓他們自生自滅。”她還反復引用傑拉爾德·曼利·霍普金斯的兩首詩作為印證:“瑪格麗特,妳是在哀悼金葉嗎”和“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命運/妳是在哀悼瑪格麗特”。
這個結論有些殘酷,雖然可能接近事實。另外,比較喪詞的高低,也是壹種無情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