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愛情?舒淇說:“兩個人住在壹起不是愛情。愛是透過欄桿看到院子裏的壹群年輕人。他們在說話,笑著,唱著歌。他們在唱什麽?這是壹首畢業歌曲。妳可以看到壹張臉在微笑,微風吹動著她的衣襟,壹雙牽著羊毛披肩的手是如此美麗,妳就這樣留下來了,等著,等壹輩子!”這是姬叔的等待,也是他自己的故事。
有壹些關於“時光飛逝”印象最深的片段:
烏鎮清晨醒來,壹片朦朧,讓人以為白露是霜;
長長的藍色印花布在風中飄蕩;
早晨,書院的門壹扇壹扇地開著,黃昏時,文、壹扇壹扇地關著;
永遠默默奔跑,專註寫書的樣子;
烏鎮和臺北,文和英各唱獨角戲,但他們總是心照不宣地串在壹起。
有太多的臺詞,富有詩意和哲理,太多的場景反復看完還在流淚,簡單的人物,純粹的感情。總之所有的因素都讓我覺得這部電視劇很好看,很向往故事發生的小鎮。如果當時有烏鎮大學,我大概會去讀,可惜沒有。如果說我去杭州讀書是為了離烏鎮更近壹點,改變人生軌跡似乎有點草率,但仔細想想,人們說“復雜”有時候很可怕,不是沒有道理。
近十年來,每當我感到迷茫和不安的時候,哪怕看壹集也覺得平靜。有人說這部劇的主題是愛與成長,所以它永遠是新的。有人說這部劇表現了中國古典的情感觀:愛是克制。舒淇的克制是他年輕時想伸出卻不敢觸碰的手。文不顧壹切地飛到臺北,卻停在婚紗店外,看著心愛的人穿上婚紗。他們的愛情不是毫無顧忌,不問別人感受,什麽都不管。
後來看了壹本書,塞林格的《壹個破碎故事的心》,裏面寫道:“有人認為愛情就是性,婚姻,早上六點的壹個吻,還有壹堆孩子。也許是真的,萊斯特小姐。但妳知道我怎麽想嗎?我覺得愛情是壹只我想觸碰卻又收回的手。”當時,我覺得這與姬叔的觀點不謀而合。
烏鎮已經不是故事裏的樣子了。只是每次看到紮西檢票大廳墻上流傳的壹段《光陰似箭》的片段,聽到黃磊對音樂劇《光陰似箭》的獨白,都會莫名興奮,心裏有很多雜音。《光陰似箭》並沒有刻意強調感情必須是什麽樣子,而是讓人們看到了感情可以是這樣的。這個世界上有壹種感情。
就像上壹篇文章說的:我在這裏待了壹輩子,真的了解這裏的壹切。我終於明白那年妳為什麽來,為什麽走。這裏的美是壹種失落而絕望的美,是時光流逝留下的痕跡。其實我們的名字早就刻在烏鎮的碑墻上,仿佛這個故事註定要發生,也註定要這樣結束。我們愛過,在過去的青春歲月裏,我們珍惜那份愛,試圖證明愛是可以沒有理由沒有距離,沒有答案的東西。至少我們做到了,而且不僅我們做到了,他們也做到了。有壹位名叫聶魯達的詩人。他說,當華麗的樹葉都沒有了,生命的脈絡才能清晰可見。我們的愛是否會像北方冬天的樹枝壹樣清澈、勇敢、堅強,直到霜降染紅我們的頭發。我們都在曾醉,壹個水鄉,我們的生活就像水。
正是在這裏,我了解了聶魯達,二十首情詩和壹首絕望的歌。
黃磊在時光飛逝如水的音樂中有壹段獨白(對話)。不得不說,那時候連黃磊的聲音都覺得像文藝青年...
有人說二十歲叫青春,
少年叫少年,別人叫童年。
四十歲被稱為中年,壯年,然後是老年。
突然沒有人給我們的三十歲起名了,
我覺得我們有時候就像年輕人,但是我們已經不年輕了。
我也覺得有時候我們人到中年,沒那麽中庸。
我沒有把人生看得那麽透徹,但我總覺得自己極其透徹、徹底。
經常對自己的人生做壹些感悟,對自己的人生做壹個總結。
但是當我轉過頭看到自己的時候,我覺得我看到了今天二十歲的自己。
於是《光陰似箭》這個故事就出來了。
歲月如水(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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