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詩的價值主要體現在哪些方面?
社會功能《詩經》在春秋時期編纂,其實主要是為了應用:壹是作為學習音樂、背誦詩歌的教學用書;其次,作為宴飲祭祀的禮歌;第三,它可以在外交場合或演講回應中作為表達自己感情的工具。[19]?春秋時期通過詩歌進行的外交交流非常廣泛,這使得《詩經》成為當時非常重要的工具。《左傳》中有很多關於這方面的記載,比如諷刺對方的詩(相公二十七年),因不明白對方意思而被嘲笑的詩(召公二十年),小國向大國求助的詩(文公十三年)等等。這些引自《詩經》的語錄,或勸誡、或評論、或分析、或表達,各有其作用,但有壹個共同點,那就是所有引用的詩詞都是“斷章取義”——取其壹二,而不考慮整篇文章的意思。這種現象在春秋時期被稱為“司空見慣”。也就是說,在當時,《詩經》的作用不在於它本身,而在於“借詩言誌”。如果妳想表達妳的抱負,妳可以引用壹首詩。詩是為誌服務的,不是詩的本意是什麽,而是引用的內容能否說明誌。這是《詩經》在春秋時期的壹個真實應用,但其文學功能卻被曲解了。另壹方面,賦詩言誌功能的表現符合《詩經》的文學功能,是真正的“詩言誌”——它反映和表現了對文學功能和社會意義的認識,是中國早期文學批評的雛形。如《瀟雅結南山》:“家父誦之,以究王逸”。《大雅民老》:“王欲美人,而用大暗示”等。詩人是意識到自己寫詩的目的和態度,用詩來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和對社會、人生的態度,從而達到歌頌、贊美、規勸、諷刺的目的。這才是詩言誌的真諦,也讓它真正契合了《詩經》的文學功能和文學批評。另壹方面,《詩經》的社會功能是社會(包括士大夫和朝廷統治者)用它來宣傳和實踐修身治國。這是《詩經》編纂的目的之壹,也是《詩經》產生之時壹些士大夫極力提倡和推動的內容。孔子非常重視《詩經》,曾多次訓誡弟子和兒子學習《詩經》。比如他對孔鯉說:“不學詩,沒什麽好說的。”(季氏)孔子認為:“詩可賞,可觀,可聚,可怨。”(陽貨)這是孔子對《詩經》“興、管、群、怨”的高度概括的理論,也是他相信《詩經》會有巨大社會功能的原因。孔子的"興、關、群、怨"理論闡明了《詩經》的社會功能,既指出了《詩經》以形象感染人、喚起讀者想象和聯想的文學特點,又符合社會生活,取得了實際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