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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詞與西蜀詞的差異

論南唐詞與西蜀詞的異同

壹,

詞是壹種格律嚴謹、句式不規則的詩歌形式,與音樂關系密切。

從詩到詞,區別在於:詩通常是用來吟詠的,而詞是用來歌唱的;該詩句法嚴謹規範,遣詞造句參差不齊;詩風端莊典雅,詩風溫婉婉約。

然而,關於詞的力量,卻沒有明確的理論。自宋代以來,已有許多討論,包括以下幾點:

(1)主張詞源於《詩經》,如彭的《詞的起源》、田同之的《西浦詞論》等。,說《詩經》已經包含了很多長短句。

(二)主張詞源於古詩詞,如王森、王昌的《詞綜序》。

(3)主張詞由樂府演變而來,如王拙的《碧姬滿誌》、王士禎的《藝袁遺言》、顧寧的《日之錄》等。,而王應麟的文姬,壹個昏昏欲睡的書生,說:“古樂府中者,詩必行其旁;作詞人也是在古樂府末期創作的。”《蓋茨》和《樂府》都有音樂和歌曲的伴奏,有許多不整齊的句子,形式也很相似。

(4)主張詞源於六朝雜歌,如楊慎的《詩》、徐渭的《叢談詞源》。

(5)主張詞源於絕句,如顏瑜的《園中詞》、宋翔鳳的《漁夫論》。

(6)以空聲填實詞論認為五七言律詩句法工整,缺乏變化,未加的詞不足以形成音的* * *性,於是加了襯詞,如“和”“和”,即全唐詩的“和”與齋藤優子雷宇的“泛聲”。

外面還有壹種說法:文字的繁榮與音樂有關。因為戰爭、貿易、宗教和婚姻,外國音樂進入。彜族音樂不演奏樂器,風格與中國大相徑庭。而樂師則認為音樂是美的,不知道歌詞的意思,就用詩人的作品或自創的新詞來搭配彜族音樂粗獷多變的旋律。據此,需要進壹步研究。

上面說了,各持壹端。現代學術界普遍認為謂詞起源於隋唐。起初,它們是為了配合隋唐以來流行於西域、以“樂言”為主的音樂而創作的,是古典文體之壹。

辭賦經過雲、唐諸侯國的大力經營,得到了蓬勃的發展,到了五代,日趨成熟。而長江上遊的西蜀和漢水下遊的南唐都是文化中心,所以五代詞分為兩個時期:前者以西蜀詞為代表,後者以南唐詞為代表。因此,本文也可謂五代詞論。

在討論西蜀詞之前,先說壹下西蜀詞派與花間詞派的關系。

後蜀三年(公元940年),趙崇左編《華吉劍》十卷,收唐五代十八派詩五百首,77音。其風格以文和韋莊為代表,故該詩人群稱為花間體,且由於入選作者多生於西蜀或為官於蜀,其詞亦與四川有關,故亦可稱為西蜀詞派。可見西蜀詞派就是花間詞派。

但這個創作群體的時間跨度長達100年,且彼此關系密切,不同於現代意義上的文學體裁。所以西蜀詞與西蜀詞派並不相同,但大體可以代表。

因此,斯文所說的西蜀詞,壹般是指以文和韋莊為代表的花間詞。南唐詞定義明確,以李靖(中大師)和李煜(後大師)為代表。

第二,

在詞的起源、五代詞的分期、西蜀詞與南唐詞的界定之後,本文就可以開始討論兩者的異同:

西蜀詞與南唐詞的相似之處不言而喻。比如大扁是職業詩人,以唐朝滅亡為界,晚唐所有詩人寫詩,都是“詩人”,沒有職業詩人;五代初的詩人(主要是西蜀詩人)都是住在帝都的皇帝和達官貴人,或者是他們的門客,除了少數詩人,羽泉不寫詩。在南唐,馮延巳和他的先師也只寫了幾首詩,但沒有壹首是他的先師寫的。

再比如五代詞沒有和唱腔融為壹體,五代人寫的歌或詩(竹枝、柳枝除外)大部分都是伏案背誦,很少有唐代那樣的詩歌唱腔記錄。唐代曾經風靡壹時的歌詠詩,到了五代基本銷聲匿跡。諸如此類,此不贅述,讀者自行思考。

因此,本文討論詞語的異同,重在異而不在同,以突出重點。本文從整體和分敘述的差異出發。總的來說,宏觀上要從整體上把握兩者的區別,而不是單個家庭的概括;敘述者,從微觀的角度,代表作者的分析,差別很大。西蜀溫,魏二家(註:據文薇說,二人非西蜀人,但《花間集》收詞數為諸派之冠,受其影響較大,故作分析);南唐由兩個主人統治(附馮延巳)。

[不可分割的壹部分]

西蜀詞的輝煌。

文、牛翹詞風的發展是西蜀詞的主流。西蜀詩人歐陽炯的《采花序》突出了西蜀詞宮體詩的特點。其序雲:

“有綺宴公子,繡得漂亮,遞花送葉,抽織錦;握住嵌在纖維裏的玉指,輕拍檀香。不是沒有明確的文字,而是帶著迷人的姿態。自南朝宮起,煽淫北方。”

可以說,西蜀詞風是齊梁宮風和西蜀妓風的產物,同時也受到西蜀宮廷享樂風氣和都市遊樂生活的影響。

據《舒朗·朗》記載:

前蜀統治者王衍曾在閬中泛舟,自創水調銀漢曲、甘州曲、醉妝詞等。

“蜀中百姓富”,“諸人皆樂在美都”,歌妓館、妓館眾多,北方娼妓業興盛,新歌、艷情歌盛行,士大夫狂嫖忘歸。就連蜀國的主人王彥也“喜私,常宿妓家”。它的生活是腐朽的。

西蜀的詞作多為“以歌娛人,以樂酬客”而寫的“大師之言”,即所謂《采花序》,指“使西園為智者,以羽遮樂”。

現代詩人夏把西蜀詩人的* * *本質概括為:“華麗的辭藻,婉約的神態,著重於女子的美貌與服飾,以及她們的離別與別離。”

西蜀詞的審美旨趣是怨之美、俗之俗、韻之雅,其俗屬壹家之言。

南唐詩歌的政治抒情色彩

南唐前期的詞和西蜀壹樣,反映了宮廷生活的奢華享受。公元1950年,猛祖李生博士和李靖大師的墓被挖了出來,妓女們跳著舞,足以證明!而且南唐中下層官員和市井文人也沒有看到任何歌詞,也沒有石城唱過歌的記錄,只有“二主壹相”。夫人的主權是最重要的,她的作品壹定要用國家大事來做,突出了政治色彩。不用說,中國李靖和馮延巳的詩是否具有政治性是值得討論的。

在李靖的世界裏,再也沒有了猛祖李生的英氣。其建之末,外有以下周,攻伐難,自稱臣而除號,遷都南昌;對於雲起來說,王室內鬥,內部不團結,其地盤大減,其衰落,克難可看。

北宋馬陵《南唐書》雲:“元宗嘗戲久曰‘吹壹池春水’。妳怎麽了?”?顏思道:“不像陛下的‘小樓吹透玉’那麽冷。袁宗嶽”。

李易安《論詞》評論說:“五代出征,四海分豆割,柔道盡滅。李獨在江南君臣尚溫柔,故有‘吹壹池春水’之詞。雖語甚奇,所謂‘所謂亡國之聲悼思’也。”

陸放翁的《南唐書》有八條評論:“當……根據這個理論,它是非常準確的。

今天,龍慕訓也有壹段精彩的評論,雲紋說:“詩人和詩人都寫過歌,在花叢中的聖賢中達到了頂峰。南唐兩位大師壹掃榮華富貴,講述著自己的人生故事和悲憫情懷。詞風方面是在“風”和“騷”之間。這是因為他的知音懂音樂,卻苦於多種原因,思想行為極度矛盾,過於刺激,意外爆發出悲傷的聲音。二是主體境界高,蓋亦為環境所迫,不能同文、魏。”

而的作品《翟刻本〈陽春集〉四印序》中說:“(顏斯)壹直在俯仰他的人生經歷,他懷的是多端...石舟入侵南方,國家形勢岌岌可危。..................................................................................................................................................................................

南唐詞充滿了政治色彩,其風格充滿了悲涼。

兩個詞的區別也是。

阜南唐詞沒有繼承西蜀的華美風格,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晚唐皇甫嵩,韋莊,薛寫抒情詩有什麽意義?

總之,國家取向和政治形勢使它如此。政治環境前面已經描述過了,那就說說國家的定位吧:南唐自稱是唐朝正統的延續,李博士甚至自稱是唐憲宗春歷的繼承人,在中原對抗後金。然後金和後漢以朔方的契丹政權為父。高麗,契丹在南唐朝貢貨幣,奇怪!蓋依人“久服唐恩重托,尊唐余風,視唐猶在”(見《南唐序》)。

可見,南唐時君臣以善待唐同緒為榮,所以對唐末君臣敬而遠之,對偏安西南西蜀小國的文化藝術嗤之以鼻。

三,

[分四部分]

提到西蜀的花體,壹定不能不提溫度,衛;如果提到南唐詞,就不得不提到二當家,下面就逐壹討論四家。在大處,具有明代西蜀、南唐風格;在壹個小地方,法官文薇,兩個大師的區別。

文,本名易雲,字費清,太原市祁縣人。他是總理文彥博的孫子。“誌小而飛”(《論崔》),他也曾多次引用。趙崇左編《華吉劍》,用詞最多,達66篇,放在卷前,是“鼻祖”。

溫暖的詞常寫在歌曲中,模仿溫婉嫵媚的體態,幫助嫵媚的狀態,所以其詞表現出豐富而優美的美。胡在雲:“聽雲造詞很漂亮。”。黃:“溫飛青的字很漂亮,應該是《花間集》的桂冠。《文辭》給世人的印象,沾染了綺麗華麗的文字,絢麗的色彩,旖旎的景色,描繪了很多東西,宮殿、仙女、仕女、衣服、生活陳設、服飾等等。李評價雨村詞:“文喜歡用(上下鹿)(上下)、金鷓鴣、金鳳凰等詞。,這是昆西的壹個習慣。"

費青刻畫女性形象,註重對其容貌和妝容風格的精致雕琢,如把美女的臉頰比作花朵的面孔:“花兒相約”、“小娘紅粉迎寒潮”、“鬢上雲欲作頰雪”、“粉心黃乳花”等等。他寫眉13次,有的以山為喻,如“眉遠山綠”,有的以柳為喻,如“柳落新眉”;寫寺廟八遍,如“寺廟不全”“寺廟如蠶”等。

魏莊,京兆人,從小孤苦伶仃,不善機械,卻比別人更敏感,後來在蜀中做官。莊壹生大部分時間在戰亂和流離中度過,人生經歷與老杜最為相似,備受推崇。論韋莊,有兩個矛盾:壹個是顛沛流離後茍且偷生;壹是永遠不要忘記故國和老國王。他在浣溪沙的《什麽時候攜手長安》《蓮花杯》《現在大家都是陌生人》《清平樂》《故國書聲隔絕》也是佐證。陳廷焯的《白玉齋花刺》評論說“壹個人的品格也許不高,但他的感情也可以是悲傷的。“所以,兩人都是花間詞家,莊和費清的詞是不同的。他們的詞或抒發男女之情,或記錄行旅、送別、詠懷歷史,或對酒友吟頌、慨嘆人生。劉熙載評雲:“茍延殘喘,自憐自艾”。

韋莊善飲善飲,曠達直爽的言語中隱隱約約流露出濃濃的情意。葉嘉瑩的《嘉陵詩選》評價說:“筆鋒雖直而激烈,情感卻陰郁曲折。”因此形成了壹種精致輕盈的風格。

莊還大力運用直線畫字的手法,用速寫的方法描繪人物景物,呈現出壹幅幅生動的畫面,如“紅樓夜悲,香燈半卷流蘇。”殘月出,美人淚說”(《菩薩俠》)。”淚流滿面,羞眉半折”(女冠)。在平面布局上,它具有空靈、善於轉折的特點,脈絡非常清晰,結構連貫完整,富有“骨秀”之美。正如王靜安在辨析文薇詞時所說:“畫鷓鴣今飛於清語,其詞相近;弦上黃鸝語“自有其語,其言相近。”

其語言清秀優美,以優雅著稱。他習慣用雙音、疊韻、疊詞,如“花好絢爛”“葉好紛紛”“雨好下雨”“人在燃燒”“笑”等。

可見,文薇的詞屬於“花”的範疇,是壹位大師的詞。《文辭》客觀地、專門地寫女性;韋慈主觀,專於己。文公描繪,龔偉速寫;壹個師傅渾渾噩噩,壹個師傅在寫生。

李靜(916—961),本名京通,本名於波,是列祖博士的長子。璟生性膽小,無知者無畏,多才多藝,好讀書。《舊五代史》(134卷)、《新五代史》(62卷)流傳至今。傳世的只有四個字。

代吳之後,璟占據了江南二十八州,休養生息,成了學士。韓熙載、馮延巳、徐鉉等人在朝,“總作歌詩,出入風騷”。兩個皇帝第壹期,馮延巳做的最多,第壹個被改成士大夫的詞(《人間花刺》),脫離了“花間”,有了詩人的人格。惜延沒有治國能力,沈迷黨爭,完全靠主信。嚴用平實的語言表達了深沈的哀痛,具有士大夫的壹般心態:纏綿、委婉、決絕、深刻。王靜安評價說:“馮中正的詞,雖不失五代之風,卻很大,開了北宋之風氣,兩主詞皆在花房之外。”

而“國主”和“顏四”這兩個詞,受限於自身才能,無法投入使用。光芒再出,詞之境界開始偉大,出類拔萃於世,士大夫之言定矣。

李煜(937-978),原名賈琮,號鐘隱,號蓮峰居士。玉生有壹只奇怪的手表,壹種迷人的精神,而且聰明,容易閱讀。他比所有的兄弟都優秀,有著卓越的才能。後者性格酷似父親,懦弱善良,不擅主證。始於盛世皇帝,享榮華富貴;最後落了個牢獄之災,42年的夢。

後綴的內容不外乎如下:

(1)描寫皇親國戚的生活場景,說“重新按遍衣曲”“歸來不放燭紅,待馬蹄聲清夜月”。

(2)描寫後妃的神態和心態,如《壹顆妳好的珍珠》、《晚妝初起》、《嚼紅絲絨,笑吐檀郎》。再比如《菩薩蠻》《花明月暗霧淡》《蓬萊院姑娘關玉臺》。

(3)抒發自己的心事,逃避塵世,早期作品中悲詞多,喜詞少。比如“謝辛恩”,“秦樓不看* * *少女,閑暇時卻在園中賞風景”。再比如《清平樂》,“落梅似雪,拂遍仍滿”,“離恨似春草,再遠仍有生機”。

已故大師不是發呆,而是在國家危難的時候,沒有激動的心情,無休止地念佛,弱點很明顯。他的詞是“壹壺酒,壹桿身”和“萬浪中的自由”更有甚者,我以醉忘悲,如“春夢裏”、“紗窗醉夢裏”、“歌聲夢裏”。

(4)、囚徒生活,亡國之恨。後者以這種東西為最貴,他們能夠思考,觀察敏銳,有豐富的感情來判斷雲霓的人生經歷。更何況他們都否定了舊的東西,除非經歷了大悲大喜,否則做不到。真的很有價值。比如子夜歌《往事雖空,猶如夢》《夢裏不知是客,晨起貪圖享樂》,再比如《於美人》《我能問妳多少愁,恰似壹江春水向東流》。

後壹位大師的文字流露真情,純真任性,抒情,不誇張不掩飾。已故大師還擅長寫生,描寫景物、人物、景物、心態,都很精彩,文筆高於韋莊、乃夫。

後期大師詞前期清婉,後期奇怨,開北宋詞風之先河。沈評《雜言》:“我曾說治國不善,詞中仍可稱南王”。王《半湯老人遺》雲:“謂中帝配鐘色。”可以說評價很高。

四,

從以上對四家詞的論述中可以看出,西蜀詞與南唐詞的風格是不同的,各派內部也有差異,可見華夏和夏的文學百花園之壯麗和多姿多彩。

當傅瑜寫完《斯文》的時候,有壹個疑問縈繞在他的腦海裏:國力的興衰與文藝的繁榮有什麽關系?

今天的仆從覺得國家富強,文學藝術繁榮;國家衰落,文學藝術也就失傳了。政治因素與文藝發展有很大關系,文革時文藝衰落,對文藝進行階級鬥爭,思想被禁錮,創作被限制,舊中國的精華被破壞,外來的先進文化被排斥。十年,機會失去了,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