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劉壹起哭的呂衡州又派侍郎李元兒。
衡越新毀天柱峰[2],書生林見了憔悴淚。
只讓文字流傳青簡③,不要名聲④。
三畝空懸欽室〔五〕,九原仍寄若堂封〔六〕。
壹想到靖州的人物,我就想起龍源有幾次半夜三更。
811年(唐元和六年),時任衡州刺史的著名政治家、詩人陸溫去世,享年40歲。陸文和柳宗元是老鄉,他後媽是柳家的,所以和柳宗元還是表兄弟。陸雯是壹個有前途的年輕人,有幫助世界的雄心和才能。柳宗元對他的誌向、才華、學識、文章都大加贊賞。他在《祭呂衡洲之溫柔》中說:“宗元雖是個好學的青年,不知夜道,差壹點得了君子之交,但知適中庸,斷邪雜事,明其理,卻並沒有錯道。”陸溫於公元808年(元和三年)被貶為道州刺史,兩年後調任衡州刺史。恒和道都離永州很近。柳宗元被貶永州,自然與陸溫有了更多的交往。失去這樣壹位親密的朋友和同誌,柳宗元深感悲痛。為了悼念和贊美他,他寫了這首詩。
這是壹首與劉禹錫的悼亡詩,故稱“與劉二十八”。第壹句把陸溫的死和南嶽天柱峰的崩塌相提並論,突出陸溫的聲望之高,影響之大。生動的形象強烈地震撼了讀者的靈魂。《書生憔悴泣相逢》直接描寫了所有人的悲痛,用“憔悴”二字來形容,描寫了所有人與“泣”相見的情景。柳宗元在《唐代史·衡州·東平·盧俊義》中說:“君之兵,二州民哭月。”“我住在永州,在兩州中間,我的哭聲是交給南北的。上下船,我將出世,古聞今見。”柳宗元親眼看到這些場景,親耳聽到這些場景,記在心裏,記在文字裏。可見,陸溫之死在當時影響之廣。壹個封建時代的地方官如此深受百姓愛戴,實屬罕見。
這首對聯高度贊揚了陸雯的道德文章。柳宗元在《唐谷恒周詞·史東平·魯季軍》中寫道:“妳的文章,百年當終,其今天的存在,不是妳的偏激之詞,而是它自己的詞;妳的理智和行為應該是世界上最好的。今天聽到的,不是妳最大的努力,只是妳的耳朵。”在柳宗元看來,陸溫的文章足以流傳後世,他的成就足以蓋世,但陸溫遠沒有發揮他的才能。這個時代,已經不允許他展示才華,建立功名。這既是對陸雯的高度贊揚,也是對陸雯生不逢時的哀嘆。同時也暗示了對自己經歷的感受。
頸聯寫的是陸溫死後的窮困淒涼。自古以來,清廉就是好官,好官才能有所作為,造福百姓。柳宗元寫道,陸溫死後壹貧如洗,只留下壹間空空的窩棚。事實上,他還稱贊了他的誠實和高尚的品德。然而,像呂溫這樣深受百姓愛戴的好官,生前屢遭貶謫,死後只能被發配外地。雖然當地人出於對他的敬仰和愛戴,認真地為他建了壹座墳墓,但人死後還是難免回不了老家。
尾聯直接表達了對陸雯的懷念和惋惜。漢末劉表、劉備、許儀等人評當代英雄,褒揚廣陵知府陳登。陳登雄心勃勃,才華橫溢,可惜中年夭折。在這裏,詩人想象著,李、袁在江陵談及當代英雄,也會像劉備等人在談及天下英雄時稱贊陳登壹樣,懷念和敬仰陸溫。詩末的呂文勝於陳登,可見他對呂文的深深懷念。同時也暗示了當時局勢虛弱,他需要能力挽狂瀾、扭轉乾坤的人才。陸溫的不幸去世,不能不讓柳宗元和他的朋友們痛惜和悲痛。
柳宗元的悼亡詩高度贊揚了陸溫的道德文章和傑出才華,表達了詩人對陸溫的巨大悲痛和深切哀悼,也表現了詩人對國家和民族的強烈憂患意識。詩歌深沈悲涼,筆法雄渾,正如鐘嶸《詩品》評論《古詩十九首》:“文汶李逸,意為悲遠,驚心動魄,幾乎可以用壹個字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