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即霜》這首詩向讀者傳達的是,已是深秋,天才破曉,因為蘆葦葉上還有夜晚露水凝結的霜花。在這樣壹個深秋的早晨,詩人為了追尋向往的人來到河邊,眼前出現的是壹望無際的蘆葦,呈現出冰冷的寂靜和孤獨。詩人只知道他期待的人在河的對岸。從下面來看,這不是壹個確定的存在。詩人根本不知道伊拉克人生活在哪裏,或者說伊拉克人是否像曹植《七雜詩》之四“東遊河北岸,夕居瀟湘”的“南美人”,無從得知。這在詩人的腳下和筆下可能是無望卻又充滿誘惑的追求。把“上遊”和“上遊”理解為上遊和下遊,或者沿著壹條彎曲的水道和沿著壹條DC水道,都不會影響對詩歌的理解。在白居易的《長恨歌》中,楊貴妃死後,玄宗孤獨無眠。通過上面的尋找,他找到了綠色的虛空,下面,黃色的春天,壹個道士,他仍然“但他在兩個地方都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但他畢竟在“虛幻”的海外仙山上找到了已經成仙的楊貴妃,並在七夕再次相遇。但在《甲戌》中,經過詩人的艱苦追求,伊人仿佛到了河中央,四周波濤滾滾,依然不可接近。在周南漢光,詩人也找不到壹個“流浪的女孩”,因為漢水太寬,無法跨越。陳啟元說:“夫言(曰)者,必求之,而只可見而不可求者,則益之。”(《石矛辨附錄》)“看得見但不可及”,這是觸手可及的,加深了渴望的程度。詩中的“萬”字,說明伊人的身影是模糊的,空靈的,或許根本就是詩人執念中生出的幻覺。
後面兩章只是從第壹章略作改動,而這種只用略作改動的詞反復唱法是《詩經》中常見的手法。具體到這首詩,這種變化是在韻上——第壹章“蒼、爽、方、昌、陽”屬於陽韻,第二章“舒、易、梅、吉、易”屬於肥韻,第三章“蔡、吉、易”同時,這種變化也造成了語義的往復推進。比如“白露為霜”、“白露未濕”、“白露未盡”——露水在夜間凝結成霜花,霜花因溫度升高而融化成露水,露水在陽光照射下蒸發——表示時間的延續。
不像《詩經》中的大部分情詩往往是具象的,這首詩的含義特別空靈模糊。不僅沒有具體的事件或場景,甚至連主角是男是女都難以分辨。全篇刻意渲染壹種遙遠虛幻的境界氛圍,壹種揮之不去又略帶感傷的心境,壹種向往又難以捉摸的心境。它表現的不是具體的愛情故事和場景情節,而是抒情主人公靈魂的追求和嘆息。因為它忽略了愛情生活的具體特征,只表現出壹種模糊的追求,所以它顯然比《詩經》中的其他愛情詩要純潔得多,是壹種感情的凈化和升華。從這個角度看,它似乎更接近後世壹些純粹抒情的情詩,而不同於有時難免涉及低俗的熱烈坦率的民間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