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詩的藝術風格,聞壹多先生在《賈島論唐詩》壹文中也有論述:“賈島同時代人,初唐之輝煌,盛唐之壯麗,後十才子之神韻,皆令人生厭,易致幻滅感。他們需要壹點清涼,甚至壹點酸味來換換口味。”《僧房》、《山野》的隱逸與“爽”、“澀”密切相關,通過苦的手段來達到這壹目的,對於壹些才情壹般但又想有所作為的詩人來說,是比較好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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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詩的結尾是“書贈有同感之人,字裏行間多有艱辛。”指出這首詩是送給“同懷之人”的,說到未來還是冷冰冰的。比喻寫詩時思緒飛揚的狀態。那麽,既然每天都要寫詩,我的詩性思維會不會枯竭?筆者認為不是,就像從井裏抽水壹樣。雖然每天都在抽,但是到了未來還是冷冰冰的,給人壹種全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