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連,突然發現自己的伊甸園就在從肩膀上綻開的繆斯的地平線上,於是拋棄了羞澀,毅然選擇了奔跑。應該說,這壹時期的大連詩歌開始變臉,花兒找到了壹個開放的角度,賽道盡頭的想象會被雙腳延伸。自麥城以來,湧現出壹大批新人,以他們對詩歌的理解影響著今天的詩壇,並且:“
這裏首先要提到的是蘇邵。她的詩似乎已經接近我們這個時代必讀作品的行列。毫不誇張地說,她詩意的靈魂沈澱在現實生活的土壤裏,她從慷慨卻細膩的人生體驗中感受到人性的溫暖之光。她善於從常見的事物中尋找靈感,並以永不重復的方式捕捉。壹般她詩中的物與象結合得天衣無縫:“風吹我發,不吹我步”,驚人的思維和引人註目的格言警句使她的詩在更短的時間內。
從發表的群體來看,有了質感上的新變化,語言更加成熟幹凈,橫截面總能在觸動人靈魂的瞬間被切開,從而揭示出內心的矛盾和復雜的人格多重性。我們看到“修正”(悉尼)後的藝術真實,往往在結尾采用逆向思維的方式,造成感官的強烈反差和藝術視覺的沖擊。
空軍大校寧明被譽為“中國飛行最高詩人”。但讀他的詩總有壹種陽光照在妳身上,歲月的質感如此真實,既有胡塞爾的清晰,又有海德格爾的深刻。除了把大量的詩歌放進他所控制的世界上最先進的“飛機”之外,他還涉獵了廣泛的題材。
壹切總是與感情有關,他的詩力求“揭開詩歌的帷幕,揭示隱藏在世界中的美”(雪萊)。妳在《壹杯水》、《戀愛中的兩只刺猬》、《蓮花聲》等文本中被刻畫的惟妙惟肖。雖然妳遵循的是傳統的表現手法,但它滲入了妳瞬間情緒爆發的基因,讓它迅速分裂,讓讀者不可避免地有了壹種精神上的體驗。我相信,在平面和詩歌之間,他會繼續為我們創作更多“我愛柏拉圖,但我更愛真理”的動畫作品。
連接全國50多個詩歌論壇的“大陸詩歌論壇”,如今已是遠近聞名,創始人是大陸朝天。回過頭來看,從最初的舉步維艱到現在的享譽世界,無壹不是凝聚著他的心血,為大連乃至東北的詩歌堅守壹片凈土。無論是著名的詩人,還是頭上戴著月桂花冠的初學者,壹提到道路就動容,豪邁勇敢。
所以他的詩也很自然:樸實無華,率直,友善,睿智,“最小的花也能為我喚起眼淚無法表達的深沈的思念。”(華茲華斯)從幾部作品中可以看出他對女兒的大愛。這些蘊含著童話和寓言的意象告訴我們,正如《新時代》主編海嘯所說,“在這個詩歌越來越復雜的時代,人們,甚至是詩人,逐漸失去了最起碼的精神底線。我們何不拋開這壹切,拒絕面具、猜疑、虛偽和這個時代賦予的“規範”,以詩歌的形式回到“嬰兒時代”?
青年女詩人小蘭從第壹次美國之行才獲得詩歌獎,她的詩歌進入了收獲期。
我讀這組詩得到的總體感覺是很青春很美好,也就是說她的詩充滿了現代氣息,她的維度來自於對自己靈魂的拷問,正如李誌平對女詩人說的:“她們用更少的概念和概念詞來寫詩,更多的是思想的還原和解構,這是壹方面的革命性。”從她的詩中,不難發現真正的魅力占據了相當大的篇幅。這個符咒是火的,而且是“身立”。她壹次又壹次地“解開自己”,直到另壹個現存的青銅軀體“像陽光下的冰脊壹樣微微反光”。這樣驚艷的畫面讓人感受到壹種宗教的聖潔崇拜,她的“聖母”像。
《就壹次》的唯美主義傾向非常具有穿透力和殺傷力。“現在是我真正強大的時刻”(翟永明)
遊雲是壹個很陽光的大學生。雖然他進入紅塵的時間很短,但他是從更高的地方開始的,也許是在我們的天性中。他帶著《南征北戰》這首詩,在國內十幾個有影響的網球圈裏打遊擊,名聲壹度上升,“滿城飄金花”。他的詩之所以被當下認可,是因為在細微處有壹種蕩氣回腸的力量,那是他自己在那數百道美麗的巖層上的壹層美。
自然顯然已經成為他生活的壹部分。繆斯給了他深沈的思想和沈重的大地負擔,所以他的詩風給我們留下了“壹滴水緊緊抱著壹根蘆葦”的草根印象。海子的“天無絕人之路,何以慰我”會在他詩中的壹些穴位上破解。克爾凱郭爾說:“願意成為可能的學生,可以使人在安靜無風的地方擁有最細微的東西。意味著給他壹條通向未來的路。
最近十鼓的詩在網絡論壇上很火,寫的熱情挺高的。壹些高質量的詩歌繼續給讀者帶來驚喜。追根溯源,原因無非是找到了自己的突破口。他的詩有歷史的沈澱,有現實的張揚,拿著生硬的道德武器,解剖分解刺痛他們的焦慮和緊張。如果妳仔細閱讀作品,妳會發現他為每首詩都抓了壹個黑影扔在裏面。
然後像“柔道”壹樣打磨,壹個黑色幽默,在冰冷的影像和澎湃的思考的驅動下,完成了壹場令人陶醉的人生進化。這組詩仍然堅持詩的硬度和寬度。明顯的變化是打破原有的第壹視覺語言解構,從主體的倒影和響亮中尋找蘭博元音中耀眼的色彩。壹個優秀的詩人應該明白庫舍所說的“世界上最遠的是自己的心”,靠近心就是靠近真正的詩。
張昌俊的異軍突起,不能不歸功於大陸詩歌的沃土。我記得以前看過他的詩,只有上網之後,才如魚得水。"我已經三天沒見到妳了,所以我應該對妳刮目相看。"如今,他“以馬蹄疾為榮”,詩歌有了三級跳。他的詩豐富而明亮,舒展而淡然,有壹條搖曳的精神曲線在他的詩中飄揚。這個作用來自於他對描述事物內在秘密的探索。這樣的挖掘,勢必讓他的語感有些超自然。從他如畫的刺繡場景中,妳可以發現所有被凝視的物體都有不同的大小。詩的憂郁森林是為了人性光明的立體關系而存在的。妳不得不承認,他是色彩和品味的大師,這為他的“鴿子”詩人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因為他的詩證明:(康德)
左岸最重要的收獲是明白了要徹底開放自己,讓冷思考挖出來的傳統秩序重新拼湊起來。在宗教情感的浸潤和死亡檔案的介入下,他的詩歌在精神世界的還原中獲得了超脫肉體的輕盈和快感,或有冰冷的描寫或激情,調動了密集的意象和洶湧的語言潛能,迂回地指向人性和生命的軟肋和陰翳,復雜而突然的碰撞,粘性和輻射性的美。
思想的音樂和哲學的芬芳使這首詩獲得了金屬般的延伸。比如,陳超說,“細微的痛感背後,是令人興奮的點,深深的彌漫感,讓壹些簡單的超現實想象,最終匯聚成壹個語言的拳頭。”讀他的詩,不禁想起龐德的壹句話:“詩人是壹個民族的觸角”。
我們讀到,八位詩人及其作品只是大連詩歌群中的壹部分,卻能顯示出大連詩歌的初步繁榮和未來走向。是的,我們不會因為雪梨說“沒有壹首詩可以阻擋壹輛坦克”而放棄對詩歌的執念,因為詩歌是我們生命中最善良的部分。
-在大連黑巖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