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後期的改造,他“走向了隱喻的抒情”,“追求詩歌的曖昧和朦朧”,把對個人命運的悲劇性認識上升到了人類的高度,作為人類的壹種普遍的生存境遇來思考和表達。這個評價總體來說還不錯,但需要註意的是,即使在昌耀早期的詩歌中,也並不局限於對個人流亡高原的書寫,他的目光和心靈早已投向了與他共同生活的“吐蕃人”。?
雪寫於1982。《吐蕃女人、她的男人和三個孩子之歌》以雪域高原的吐蕃人的生活為自己的描寫對象,講述了壹個丟失的豐富童年和家庭的故事,時光的光輪交錯,描繪了吐蕃人目前的生活狀態。
《慈航》寫於1980,是昌耀早年的壹首名作。在這首長詩中,反復出現這樣壹句詩:“在善與惡的角力中/愛情的繁衍生息/比死亡的傷殘年長百倍,更加勇敢”。這種判斷真正表現了昌耀早期詩歌中對善惡的真實判斷,以及對善與愛的堅定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