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鋼琴是頭發,妳為什麽不把它放在盒子裏?
如果鋼琴的聲音來自手,為什麽妳聽不到聲音?
這首詩已經被忽略很久了,但是有人關註了,卻是壹種斥責。清代才子、文學評論家紀曉嵐說:“這隨便寫的四句,不是詩,搜之者必有所得。”他甚至以質疑的口吻說:“歷代的詩集裏有這樣的風格嗎?”在紀曉嵐看來,沒有詩這種東西。事實上,正是這種“無此事”顯示了蘇軾的創新精神。
有壹部佛經叫《閆妍經》,裏面說:“比如琵琶、豎琴、琵琶,聲音都很美妙,但是沒有美妙的手指是彈不出來的。”這段話精辟地說明了壹個哲學道理:只有主客觀相統壹,才能走向成功。蘇軾把它寫進詩裏,更進壹步,琴聲不是來自美妙的手指,而是發自內心,小提琴手就是聲音。物我合壹才是最好的。
再來看大家都很熟悉的標題西林墻:
從山峰和山谷的正面和側面,從遠處、近處、高處、低處去看廬山,廬山呈現出各種不同的面貌。
我認不出廬山的真面目,因為我在廬山。
這首詩有新意,以前也想過,沒說過,但蘇軾說過。要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有些人三歲時想的事,到了六十歲可能就做不到了。從這個角度看,蘇軾的詩是“議論入詩”的典範,是宋詩的創新。這是蘇軾哲學的價值,或者說是蘇軾的功勞。“唐詩重情,宋詩重理”。既然要講道理,就要“把話放進詩裏”,因為詩寫感情,話講道理;既然要講道理,就得“談成詩”,因為道理不清。從南宋嚴羽到清代的700年間,很多學者批評宋詩“寫詩入詩,議論入詩”,感覺它已經不詩意了。蘇軾反其道而行之,用自己的哲理詩為宋詩辯護。
我們不妨再看壹首《孤獨》:
忽然午後窗明幾凈,想有醉打呼嚕的感覺。
回首蕭瑟處,風雨無阻。
這裏的“獨處”暗含禪意,是壹語雙關。也就是說,壹個人只要了解這個世界,了解自己的內心,那麽他就可以安全從容的處理生活的艱辛。在這裏,我們來抄壹首蘇軾的詩:丁鳳波。
3月7日,胡莎路下雨,雨具先行。同行都亂七八糟的,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收拾好了,裝成這樣。
不要去註意那在森林裏跳動的雨聲,梅壹邊唱著長口哨,壹邊悠閑地走著。竹竿草鞋比馬輕,誰怕,壹場煙雨就壹輩子。
春風的涼爽,將我的酒喚醒,寒冷開始寒冷,太陽的山峰的太陽,但在時間滿足。回首蕭瑟處,風雨無阻。
不知道妳能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