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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畫廊裏的詩歌

黃昏了。博湖昏昏欲睡。壹條無盡的走廊!稍加排列組合便可:湖波欲眠黃昏。(湖水厭倦了黃昏。)慢慢走,沒完沒了。長廊沒有盡頭。)字的意思是壹樣的,但是這兩句七言(或者五言)的舊詩很普通,變成三行白話詩就很好了。這是為什麽呢?是因為白話文有三個虛詞,而文言詩詞只有加上“可嘆”“只恨”才能說清楚嗎?這首新詩的旋律甚至更古老。三行詩以三、五、七字排列。每壹行都寫著壹個軟綿綿的空字,等於押韻。三排扁線排列整齊,口讀即可知。畫個符號看看。壹首新詩能不能唱出來,往往是因為音調不均勻。徐誌摩的“陶惜,陶惜”是可以唱的,是“偶偶”。同壹句詩裏,溫柔的詞太多了,“低頭的溫柔”,“寒風的羞澀”,“蜜糖的憂傷”,這些都是老詩裏唱不出來的。也許詩人是想創作壹首新的曲子來表達“羞澀”雖然舊詩中有古體詩和別扭詩,但新詩中的平淡和別扭詩只能用戲劇臺詞的腔調來讀。漢語的節奏和聲調恐怕是無法和英語、法語交流的。英國和法國互不交流。新詩扔掉了舊詩的節奏,漢語聲調的詩性節奏至今沒有搞清楚。所以口語有不同的聲調。這是如來的手掌嗎?冰心的小詩不是外國的。不像泰戈爾的英譯詩(原孟加拉詩是老式詩),沒有歐洲浪漫主義的味道,也不是日語句子。好像是兩句老生常談的詩轉化成了三行句子,老生常談的清新。這首詩讓人聯想到北京頤和園的長廊,但它可能是由壹個未命名的湖泊寫的。它是講英語的燕京大學。這首詩如果翻譯成英文,就不是好詩了。只能說這是用白話文說兩句文言詩的意思的停頓。詩人心裏可能有泰戈爾的英文詩,而且都是中國的詩。中國人的詩學思想。湖,黃昏,無盡的路,這是中國從古到今作為文人詩人的共同感受。這屬於中國某些人或某個群體的言行習慣,除了用白話文讀,並不新鮮。所以大家寫白話詩的時候,就被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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