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詞《答李淑壹》
原話:
我失去了我的驕傲,楊軍失去了她的柳樹,
楊柳直上雲霄。
問問吳剛他有什麽,
吳剛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曙光袖,
萬裏在天,為忠魂而舞。
突然,我報告說,人類世界壹直在蟄伏。
淚如泉湧。
分析:
這是壹首感情真摯的詩,以神仙的形式寫成,故名“戀花神仙”。正式出版時,書名改為《給李淑壹》,後又改為《回答李淑壹》。是對索要毛早年寫給楊開慧的字和寫的菩薩字的回復。
從格律理論上講,這個詞並不完美,下半部有韻,單調變成了雙音。但就閱讀(或背誦)而言,這個缺陷似乎並不明顯。作者在1958年2月的“作者註”中也說:“上下韻不能變,只好保留。”《不可改變》壹方面顯示了因押韻而“標新立異”,另壹方面也顯示了毛的豪氣和霸氣。以他當時的身份,似乎不做壹些“非常規”的事情,不符合他的身份,也不符合他想表達的某種態度。當然,情感是第壹位的,就像他們的需求是第壹位的壹樣,現在表達真的很到位,只好“放棄”了。這是《毛詞》中唯壹壹個不同韻的詞。毛澤東寧願押韻也不使用《最近的愛情》的詞牌,這表明了他的感情。毛澤東曾把楊開慧比作“華陽”。他的題詞“最近的花”很有意義。他把自己比作壹只蝴蝶。
在這首詩的寫作中,劉陽這個詞的偶遇可能是毛澤東靈感的來源(我個人認為毛澤東寫這首詩的靈感來源於劉陽這個詞)。除了環境的觸動,詩人的靈感往往是由這種意外的巧合引發的。字裏有四個字,兩男兩女。兩個是具體的,兩個是虛幻的。如果把這四個人物壹壹對應,那麽吳剛就有了毛本人的形象(雖然作者聲稱不包括他),我想只是怕他的形象引起某些人與神鬥的焦慮罷了),而嫦娥有了的形象。這樣,在我們面前就會出現這樣的畫面:劉陽和劉陽的靈魂翺翔,抵達月宮。在那裏,兩個活著的“神仙”用酒跳舞來歡迎他們。“吳剛”的深情和“嫦娥”的落寞思念,在相遇時都化作了無盡的淚水,灑落人間。更有壹些神仙給死去的靈魂講述人間巨變,這種悲傷更是難以言說。
宣泄情緒的時候,不難看出作者的心情。《淚花飛來,大雨滂沱》寫的不僅僅是、的喜與悲,更是對楊開慧等活著的英雄的緬懷,更重要的是毛對其他相繼犧牲的親人的悔恨、愧疚、思念和仇恨。大好河山在我手中,而我最親的親人大多長眠地下,我唯壹的希望——我的大兒子毛也在不久前長眠異國。作為壹個正常人,能不悲傷嗎?這壹切都變成了淚如雨下,這應該是作者寫這首詩時最真實的心境。
“我敢教日月換天,為的是祭祀。”雖然毛澤東把犧牲當作壹種豪情,但在他心裏,親人的去世是他生命中揮之不去的痛(我的《十月懷鄉》裏也提到過)。這種情結影響了他晚年的氣質,也影響了壹些匪夷所思的舉動。
為什麽毛澤東不給李淑壹這首《魚美人》並改寫這首詩來回答?仔細讀壹讀《枕上幼美》這首歌就好了。毛曾把這份手稿交給他的警衛員張顯鵬,對他說:“我喜歡豪邁,妳要雄才大略,豪邁而不多情。”後來還對李淑壹說:“開慧描述的歌不好,不要寫了。”毛澤東沒有沈浸在愛情裏是真的嗎?不要!只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和當時整個國家的氛圍,不方便表現出來,而李淑壹的信給了他壹個機會。從婀娜多姿的《幼美》中,我們可以看到毛澤東的真情流露,從這份《最近的愛》中,我們也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對孩子的喜愛,只是我們借用了《不朽》來表達,這是壹種智慧,也是壹種無奈。《答李淑壹》是壹首豪放婉約的仙體詩,符合他自己“豪放不棄恩”的自認風格。
貫穿全篇,作者用賦、比、興勾勒出仙境中的情與景,感天動地,驚天地泣鬼神。不愧為佳作,是毛澤東詩歌中少有的以情動人的篇章,起著決定性的作用。我們讀的時候,最好把政治因素剝離出來,讓作者回歸凡人本色。
讓我們逐句閱讀全文。
第壹句,說出陳想說的話,也為下壹句做鋪墊,與第十二部押韻。這裏用“驕陽”而不用“嬌陽”,意在強調力量和堅定,而不是女人味。毛澤東評價“女子革命失元,何以自傲?”(“丟元”就是丟腦袋)。
在第二句中,楊和劉是雙關語,他們被比作。因為他們都已經去世了,詩人希望他們能隨著劉陽的舞蹈飛向天空,進入仙境。重九,即九重九,天上最高的地方。在中國古代神話中,天上有九個重物。這裏為了和諧,倒過來。毛澤東也用這句話回答了烈士下落的問題,因為李淑壹的詞裏有壹句“何處尋人,六年無音信”。
第三第四句,問吳剛妳用什麽迎接兩位英雄?吳剛除了桂花酒什麽都沒有招待。中秋節喝桂花酒的習俗來源於吳剛砍桂花的傳說。傳說吳剛總是辛辛苦苦砍樹,但神奇的桂花樹卻生龍活虎如初。每到中秋節,桂花樹都會飄香,只有在這壹天,吳燦壹夥才會休息壹下。這句話來源於這個典故。有評論說“桂花”是賀子珍的昵稱,這裏作者是在含蓄地表達自己與賀子珍的好感。恕我不能茍同。楊和毛的感情應該是純潔的。毛曾說“悟慧之死,萬劫不復”,可見感情之深。所以這裏涉及第三者是不合適的,也不是作者的本意。吳港四周都是桂花樹,桂花樹開桂花,桂花可以釀酒,僅此而已。
第五句,嫦娥在月宮裏舒展闊袖,載歌載舞,描繪仙境的空靈。為下壹句做鋪墊,就像領舞壹樣。這也從另壹個角度加深了李淑壹在丈夫死後的心情。
第六句,嫦娥的舞步在萬裏中通向天空,她在那裏為逝去的忠魂起舞,仿佛身邊的空氣也隨著舞者壹起呼吸。場面很大,符合毛壹貫的風格。從這句話到第四部分押韻,直到第八句。用“舞、虎、雨”這個詞。
第七句和第八句,我聽到仙人告訴他們,世界已經天翻地覆,人民已經解放,烈士們忠誠的靈魂淚流滿面。不僅信徒流淚,活著的人也為他們流淚,尤其是(原因見上)。“突然”二字來得突然,也讓後來的“雨”來得突然。詩人想讓人們的情緒在這種急速的情境變化中從緊張流向放松,從而打動人心。“飛”字刻意刻畫盡情地、居高臨下地哭。在地上說“眼淚飛”有點矯情,在天上說“眼淚飛”更貼切。“遁”字與“突然”字遙相呼應,速度極快,突如其來,讓壓抑已久的情緒突然爆發,以獲得最大的* * *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