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樹的主題意識是從壹個民族的憂患與收獲升華到人類的歷史循環,超越了存在意義上的憂患意識,是智慧。
樹的聲音和樹的寧靜,這兩個“字”寓意著國家實力的重生和對真善美的追求。
2.《群星移於其臂間》這首詩,超越了時代的層面,走進了歷史,樹成為了歷史的見證。無論時代如何變遷,樹木都在記錄著民族的興衰。)
3.擬人化。
作用:生動形象地寫出春天裏樹葉芽的生機。
僅供參考。
這棵樹是壹個自然的形象,但鄭敏內心感受到的是這棵樹的聲音和寧靜。這兩個“字”寓意著國家實力的重生和對真善美的追求。
誰能聽到樹的聲音?誰能聽到樹悲傷憂郁時的所有聲音?這種聲音被鄭敏發現和聽到,從她心中發出的振動傳到了我們的心中。然而,這個聲音的背景是壹個黑暗的冬夜,詩人暗示妳應該像走進壹個失去了民族自由的民族壹樣接近它。鄭敏聽到了這樣的聲音:當春天來臨時/在它每壹個強壯的臂膀裏/仍有成千上萬哭泣的嬰兒被埋葬。多麽驚人的比喻和想象力!我們仿佛聽到了黑暗時代那些嬰兒啼哭的哭聲,於是我們聽到了聲音,並把它凝聚在春天的樹的畫面上!形象新穎,分量很重,哲學思考透徹。
“我從未真正感受到平靜/像我從壹棵樹的姿態中感受到的那樣深刻。”壹般的詩人只知道簡單的贊美或簡單的詛咒。我們在大量出版的詩歌中看到的,都是壹維的線性思維。她在壹首詩裏同時展現了事物的兩面,哲學在這裏成為了深化事物的有力工具。陸遊曾說:“時間超越詩歌。”這裏有壹個典型的例子。但詩歌最輝煌的部分不在這裏。她的哲學的辯證思維在這裏變成了壹種寫作技巧,而這種技巧恰恰構成了後來大境界的伏筆。我們來欣賞壹個優秀詩人的真實狀態,在樹的姿態下是多麽的寧靜:群星在它的臂彎間移動/小溪在它的註視下緩緩流淌/鳥兒在它的懷中來來去去。她只舉了壹只鳥在繁星點點的小溪中的三個圖像,但它們的大小有幾千英裏。在這裏,樹成了鄭敏心目中的本體,它不僅反映了“失去民族自由、被血封喉的聲音”的時代,因為時代的聲音只是無邊寧靜中的極小壹部分,就像地球上喧囂的戰爭,在宇宙中是無聲的。“群星移於樹臂間”這句詩已經超越了時代的層面,走進了歷史,樹也成為了歷史的見證。時代只是歷史上很短的壹段,讓我想起杜甫的名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首詩的妙處在於最後壹個字“在”。試想壹下,如果換成“國破山河存”或者“國破山河留”但山河還在,這個“在”就是存在的全部,該如何毀景。杜甫的這首詩是壹部人類文明史。現代西方哲學“存在主義”學派的壹切努力都是為了闡明這壹點,杜甫在1300年前就用壹句“雖國破,山河長存”表達了。現在,我們來回顧壹下樹的最後兩句話:它總是那樣祈禱和冥想/仿佛生長在壹片永恒寧靜的土地上。樹木獲得了和地球母親壹樣的品質。這首詩把美中的“真”與“善”統壹起來了。如果說大地是鄭敏心目中的上帝,那麽樹就是上帝的天使,而天使般的樹就是鄭敏心目中的詩以及她的詩所達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