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壹個人出去找工作,走遍全國,見多識廣。我詳細了解了民俗,尤其是北京的傳統文化、習俗和秘密,我被稱為民俗學家。此外,生於名門望族,有機會出入皇宮,體驗皇室生活,習慣品嘗大廚們的珍饈佳肴,品嘗世界各地行省的獨特美味。對美食有獨到的見解,有美食之名。
作品有《古風》、《糖醋》、《麻辣鹹》、《人間美味》等。,而他被譽為壹代雜文。後人評價他的文章中所傳達的精致的生活美學,是小資的典範。大概就是因為這種風格,它被大陸文壇引進和接受的時間相對較晚。
(這個百度文學我看了很久,看來妳的問題接近純文學了...)
中肯?在這種情況下,什麽是“切中要害”,只有在某種意義上切中妳的心才稱得上“切中要害”?俗話說“人情的培養是壹篇文章”,文章之所以吸引人,是因為它觸動了人們心中的感情和感受。如果越來越多的人符合這些感覺和感受,那麽就是壹篇好文章。
百度的評價嚴格來說是中肯的評價,因為可以說不左不右,切實可行。如果想要不壹樣的聲音,就傾向於個人評價。所以,妳要的大概是這個?
在這種情況下,妳應該對此“心中有數”。只有這樣才能問出這樣的問題。我淺淺的認為,既然妳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最好,其他的意見只能作為妳的參考和比較。我又吵又啰嗦,我的話沒有傳達我的意思。再附上楊治水的《讀唐·孫露》。:
唐的書最早受到大家喜愛是在讀書的時候。壹套十二本的書放在沈工的辦公室裏,編輯部的幾個人輪流把它們拿回來。有相當壹段時間,大家遇到的壹個大話題就是“唐”了。雖然只是紙上談兵,但現在北京電影清脆的聲音是聽得見的。況且我們已經趕上了唐氏的“老”,雖然已經是末日了。東安市場的各種小玩意,吉祥劇場,五芳齋,龍森,富貴奶酪,核桃奶酪,各種關於京劇的奇聞異事,誰提到壹個領導,大家都能聊得很開心。至於唐璐孫繼仁,這是大家第壹次聽說他。只是從書前面萊文的序言得知他出生在滿洲。他姓塔拉斯,是廣州的曾祖父、曾祖父將軍。金飛和真飛還是他的爺爺奶奶。所以萊文說他“記住了贏得國家的遺產,比不上道聽途說”。當時我們正在策劃壹個“書趣文學集”。自然,我們想收錄幾種唐孫露,但是在版權上遭遇各種麻煩,終究沒能做到。
所謂“懷舊”,自然不是說舊的總是更好,或者說舊的總是更好。對於懷舊來說,它是彌漫在日常生活中的生活痕跡,讀者從中看到的可以說是生存的痕跡。壹個時代的風氣,大多嵌入在日常生活的細節中,當事物發生變化時,又嵌入在細節的記憶中。這些令人難忘的細節,都是用緩慢而持久的方式,壹點壹點地精心制作和醞釀出來的,所以總有壹種無所不在的精致和悠長的回味。唐的軼事也是最令人愉快的。當然,那些大量引用的,都屬於“吃”,恐怕也是現代社會流失最多的這壹項。靠力量和速度縮短過程,我們還在努力最大限度地縮短過程。食品加工的原料都是來自快手,可以說食品。所謂“舒服”,幾乎取決於對抗自然的方式。曾經依賴自然的精細釀造工藝早已成為經典趣味,壹去不復返了。
除了吃,湯的書中還有許多有趣的話題。比如《老村民》中的壹張八卦升官圖,當時就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後來他到上海去組稿,問的也是奇聞的周紹先生。他說我還有壹份拷貝。“退休前,在古籍社辦公室午休的時候,我們經常玩這個遊戲。我們的壹個同事李俊因為遊戲對清朝的官制了如指掌,這對他的編輯工作有很大的幫助。”後來在《老武林》第六卷《小掮客》裏看到壹個名為《選官圖》的條目,又看到了徐勇在《全宋詩》裏寫的另壹個《選官圖》,上面說:“很清楚,秩累,除之皆色。即使沒有好的黃金,也很難走向大眾。”後世的推廣計劃也不過如此,可能出現的更早。很想再和周少先生聊壹聊,但是沒有機會了。溫先生幾年前就已經開車去西部了。還有,《天下味》中“蟹談”結尾寫的壹個小故事,極其有趣:“當時,筆者在北平劉力來勛書店看到壹本宋代傅俊寫的《蟹書》。第壹冊是記錄吃螃蟹的趣聞,第二冊是傅俊自己吃螃蟹的經歷。雖然不是元明版,但至少是清初出版的。剛買了四塊錢,正巧藏園的傅園樹老人不期而至。他把我買過的《蟹書》看了又看,又舍不得放,只好借了,過幾天再還。他是作者的舅舅,不方便把他拒之門外,只好從他老人家手裏接過來,永遠不還。我花了四大洋,卻連這是什麽都沒見過。我在臺灣省待了近30年,每壹個書攤我都特別留意。壹直想再買壹本《蟹書》,壹直沒找到。這種古書很難找到。每當桂香捧蟹飲酒,想起《蟹之書》這本書,就有壹種悲涼之感。”這壹段也很有意思,所以我壹直記得我後來借了壹本《學海》的書,是1927年武進道氏根據宋本經出版的。其中收藏了傅冕的《蟹譜》,好像遇到了熟人。
因為喜歡書裏各種各樣的故事,感覺手裏總有壹本可以隨時瀏覽。於是忍不住讓興文哥去那邊買了壹個。當我拿到新書的時候,我的職業習慣是為它組織書評。當我把它送給古林先生時,我邀請妳為它寫壹些話。大概有壹年的時間,書陸續被還,寫了書評,題目是《味道之外的酸鹹》,發表在1994年的《讀書》第六期,也就是整整十年前。書評不長,他說的大部分都是喜歡。然而,當顧先生還書時,他總是附上壹封信,對他讀過的部分進行簡要評論。有些話是不禮貌的,但卻是很好的意見。如信壹:“唐璐孫叔先還四卷,其中《老鄉親》讀了兩遍,不是因為它多麽優秀,而是因為他把讀過的東西重新讀了壹遍,好像沒讀過壹樣。看了壹路,他不斷發現鉛筆的改正,卻壹點記憶都沒有。我以為再看壹遍就好了,這就走了彎路。壹部接壹部看(加上復讀)也略顯枯燥。有些成語乍壹看是新的,在很多文章中重復出現的時候,難免讓人生厭,有時似乎還能發現是發明創造出來的。《古風》上有壹篇關於國子監的文章。看《喬普集》裏的文章,感覺汪曾祺的文章有意義多了。”另壹封:“我還壹本唐書。這篇公開的文章有時對小報來說又油膩又無聊。在本卷中,傅園樹先生《談名片》的下壹段和後兩段,在嚴肅的歷史傳記中是不容易看到的。其他老房客很難寫信表達自己的意願,所以他們會毫不猶豫地花時間讀完剩下的兩本書。”另壹封信:“我終於讀完了唐全集十二卷。我記得我看到整本書的時候,先查了目錄,有梁定芬,有袁,有勛爵,還有我的床書。我現在讀完了,然後整本書讀完還會重讀,所以有相當多的文章我讀了不止壹遍。現在的印象是內容大概包括飲酒、京劇、清末民初軼事三大類。其中,最擅長的就是講故事。比如大雜燴記錄了清末滿族女性發飾的變化,什麽時候梳兩個頭,什麽時候梳旗髻,這在別處是極難見到的。書的開本和厚度也很喜人。我們現在總是打印又大又厚的副本。如果《鄉戀》在大陸,絕對不會印成兩卷。雖然我已經放棄了躺著學習,但我想舒服地坐著,我仍然覺得被沈重的書壓垮了。整本書在編的時候沒有經過加工,隨時把報紙上不可避免重復的章節刪掉也是壹種病。再加上被反復使用的成語,讓人覺得很無聊。至於錯別字,尤其是標點錯誤,真的是層出不窮,這是出版社對作者的不尊重,當然作者自己也不能推卸責任。我看這本書的時候沒有查字典,但是我懷疑有些是作者自己寫的(包括壹些詞組的杜撰)。”
我在這裏也有同感。唐既不是散文家,也不是學者,遣詞造句隨意,考證馬虎。比如《世界的味道》中的《香水的碎片》說,“香水是什麽時候傳入中國的?有人說是元朝,也有人說是明朝,因為年代太久,考不上了。”這是不對的。唐的獨特優勢在於他的出身和經歷,所以十二書的“勝處”在於他的奇聞軼事。現在唐的書終於有了大陸版,但《鄉戀》如果在大陸就永遠不會印成兩卷”,這大概是不幸的——樂口上的書目有十壹種,而《鄉戀》並沒有標明“上”與“下”的區別,所以不知道是否真的合成為壹卷。輕易放棄格式固然可喜,但更大的遺憾是原書拼錯了,繁體字轉換成簡體字。這個過程又錯了,比如陳力變成了陳峰(這種錯誤恐怕不能怪電腦),等等。舊時代常用詞在現在壹般文章中用處不大;以前家喻戶曉的名人,現在都是陌生人,這類原因造成的錯別字占大多數。比如《天下味》第40頁,“清社現”(應該是現存的房子);第110頁“人也辛苦,可以歇壹歇”(應該是小歇,還有《詩雅與人工作》);第120頁“龍家鹽龍以之為食”(應該是龍以之為食);第164頁,“書法家李瑞正(李瑞卿);第165頁《我曾祖父就任四川巡撫時》(應任),等等。此外,對京劇的不熟悉也是原因之壹,比如《老鄉親》裏的“想起幾個來自龔雲甫的老舞者”,裏面全是琴弓和曲調等等。這裏引用的例子都是舊版本的錯誤(多基於顧林先生的《筆誤補正》),新版本抄來的例子和作者的不太壹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