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三季的杜鵑花
冬雪是孤獨而寒冷的。
這首和合曲,名為《本色》,是道元禪師(1200-1253)所作。
冬天的月亮伴隨著雲。
北風很大,雪很冷。
這首是明慧大師寫的(1173-1232)。有人找我題詞,我就把這兩首和平歌夾在壹本書裏給了。
在《明慧和歌》之前,有壹段很長很詳細的序言,像敘事詩壹樣,來說明這首詩的意境。
任遠元年(1224)十二月十二日夜,天陰月明,他進花廳打坐。午夜打坐後,我從山頂禪堂回到山上。
住持。當月亮從雲層中出來時,雪發出明亮的光。狼雖在谷中嗥叫,有月為伴,何懼之有?進住持頃,起身出房,見。
月亮重見天日,消失在雲層中。只聽得子夜鐘聲,又登峰禪堂,月又破雲送壹路。誌峰
在頂上,踏入禪堂,月亮追雲,想躲在山峰後面,似乎還伴隨著黑暗。
這個序言之後,就是上面引用的副歌。合唱結束後,作者接著寫道:
到達巔峰禪堂,月斜山頂。
爬進冥想室,
明月掃過。
願這個多愁善感的月份,
和我壹起徹夜不眠。
明慧是在禪堂守夜還是黎明前回到禪堂,他沒有具體說明,只是寫道:
冥想中,我睜開眼睛,看見小月的殘光照進了窗戶。我在壹個黑暗的角落,心情清明,仿佛與月光融為壹體。
碎片,完全無法區分。
心是清澈明亮的。
月亮疑似飛過鏡子。
西行素有“櫻花詩人”之稱,所以有人據此稱明輝為“月亮歌手”。
月明月明。
明嶽明二嶽明
明慧的詩是由壹組感嘆音節組成的。至於描寫子夜至天明的三首《冬月》,其意境,按西遊的說法,“雖是歌,非歌也。”詩的風格簡單純粹,說月亮就是那三十壹個音節。與其說他“以月為友”,不如說“與月約會”;我看著月亮把它變成壹個月,月亮看著我把它變成我。我和月亮交融,參與自然,融為壹體。於是,和尚在黎明前坐在黑暗的禪堂裏打坐。蕭月看到他的時候,差點誤以為是自己溢出的光芒。
如序所言,和歌《冬月臨時出雲》是明慧在山禪堂參加禪修,潛心鉆研,心境與明月融為壹體的壹首詩。我錄下這首詩,是因為,根據我的經驗,這首和歌寫出了心靈的美好和領悟。冬月!妳在雲端出現又消失,照耀著我往返禪堂的腳步,所以狼嗥的時候沒什麽好怕的;妳不覺得雪的刺骨寒冷和清爽嗎?我覺得這首詩是對大自然的贊頌,也是對人類的溫暖、親情和原諒的贊頌,更是壹首展現日本人民慈悲和愛的歌曲。所以我才給人題詞。
戴亞由紀夫博士以對波提切利的研究而聞名,對古今東西方藝術尤為博學,他把“人文藝術的特質”之壹總結為壹句詩“我花雪月最惜朋友”。無論是雪的潔凈,還是月的皎潔,也就是四季的美好,因為觸動了現場,中心的感受,或者是因為審美的領悟,妳會懷念朋友,珍惜別人,妳會喜歡和朋友分享這份喜悅。也就是說,美,感動到最深處,可以推己及人,誘發對人的依戀。另外,“朋友”是指廣義上的“人”。“雪”、“月”、“花”這幾個詞表現的是四季之美,在日語中包括山川、植被、自然界的萬物、人情。這三個美麗的詞有它們的傳統。也就是說,就日本茶道而言,也是基於“雪月花開時最珍惜的朋友”這壹基本精神。所謂“茶會”,即“情懷會”,是美景與友人的聚會。——順便說壹句,如果我的小說《千鶴》看完後以為是關於日本茶道的精神與形式之美,那就錯了;這是壹部消極的作品,批判了當下庸俗墮落的茶道,表達了我的質疑,也隱含了壹種警示。
春夏三季的杜鵑花
冬雪是孤獨而寒冷的。
道源的這首詩也是對四季之美的贊頌。詩人只是將日本人民自古以來喜愛的四季景色隨意排列。妳可以認為,沒有比這更普通、更質樸、更概括的了,可以說是壹首不是詩的詩。不過,我想引用壹位古人的另壹首詩,與這首詩頗為相似。是和尚梁寬(1758-1831)的死亡詩。
什麽能留在世上?
只有這春花秋葉杜鵑
這首詩和道元的壹樣,是壹個普通的東西。普通的文字與其說是欠考慮,不如說是有意為之,在重疊中表達了日本文明的真正精髓。更何況這是壹首慷慨的死亡之詩。
陌陌夏寅春日湧
和小孩子壹起玩球
伴著清風明月。
為老年人在晚上跳舞
不超脫,避世
我這輩子只愛無憂無慮的旅行。
壹個寬厚的心境和生活,在這些詩裏描寫的,完全是“溫文爾雅”,高尚脫俗的言行舉止,比如住茅草屋,穿粗布衣服,在野外漫步,和孩子玩,和農民聊天,談論深奧的宗教和文學而不故作艱深。他的詩風和書法已經超越了江戶時代晚期、189世紀之交、近代日本早期,達到了古典與典雅的境界。直到現代,日本仍然極其珍惜它的墨水和詩歌。梁寬的詩表現出壹種逝去的感覺。他沒有什麽值得傳承的東西,也不想留下什麽。如果妳死了,自然只會更美好,這是妳在這個世界上唯壹能記住的。這首詩凝聚了日本人自古以來的感情,我們也能從中聽出真摯真摯的聲音。
我已經期待玉人很久了
今天遇見妳,我能要求什麽?
在梁寬的詩中,有這樣壹首情詩,也是我最喜歡的壹首。68歲時,梁寬遇到了壹個29歲的年輕女子,贏得了她的芳心,這是壹段美好的婚姻。這首詩既表達了他遇見壹個永恒的女人的喜悅,也寫出了他期待已久的愛人到來時的喜悅。“今天見到妳,我能要求什麽?”這首詩樸實真實,感情純粹。
梁寬享年74歲。出生在雪國的嶽侯,和我的小說《雪國》是同壹個地方。現在叫新潟縣,位於內日本北部,剛好承受從西伯利亞吹過日本海的冷風。梁寬的壹生就是在這樣壹個多雪的國家度過的。人越來越老,知道死近了,心裏也變得全知了。在這位詩人的“垂死的眼睛”中,正如他在絕望的演說中所寫的,向雪的自然將更加壯麗。我有壹篇論文,題目是《垂死的眼睛》。但這裏的“垂死的眼睛”壹詞取自芥川龍之介的遺書(1892-1927)。芥川遺書裏的這句話讓我印象深刻:“大概是漸漸失去了”“所謂生命的力量”“動物的本能”等等。
如今,我生活的世界像冰壹樣透明,神經質,病態。.....我應該等什麽?
妳什麽時候敢自殺?這是壹個問題。在我看來,只有大自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美麗。妳可能會笑我,因為
我深深熱愛大自然的美麗,但我想自殺。不矛盾嗎?眾所周知,大自然的美,
因為它反映在我垂死的眼睛裏。
1927年,35歲的芥川龍之介自殺身亡。我曾在《垂死的眼睛》壹文中說過:“無論多麽厭世,自殺都不是開悟的表現。再高尚的德行,自殺也是遠離大聖的。”我不贊揚也不同情芥川和戰後太宰治的自殺者(1909-1948)。但是有個朋友,日本先鋒派畫家之壹,年紀輕輕就去世了,他也想自殺很久了。“他常說,沒有比死更高的藝術,死即是生,這幾乎成了他的口頭禪”(見《將死之眼》)。在我看來,他出生在佛寺,畢業於佛學院。他對死亡的看法自然與西方人不同。“關註的人大概不會想到自殺。”所以,我想到了佛教高僧壹修(1391-1481),他兩次試圖自殺。
在這裏,我之所以要在壹個課間休息前加上“那個”字,是因為在童話故事中,他作為壹個聰明機智的和尚,已經為孩子們所熟悉。他無拘無束的古怪行為成了廣為流傳的奇聞。傳說“幼童爬上他膝上摸須,野鳥停在他手上覓食啄谷”,這是無心的終極境界。看起來他是壹位和藹可親的長者,但實際上,他也是壹位極其嚴肅而深刻的佛教高僧。據說皇帝的兒子壹休六歲就進了廟。他壹方面表現出壹個青年詩人的天才,同時又為宗教和生活的根本問題所困擾。他曾經說過:“如果有上帝,請拯救我;如果沒有上帝,就把我沈入湖底,埋在魚的肚子裏吧!“就在他跳進湖裏的時候,他被攔住了。後來還有壹次,壹修主持的大德寺有個和尚自殺,導致幾個和尚被牽連入獄。這時,壹秀覺得責任重大,“挑了重擔”,上山絕食,決心壹死了之。
壹休把自己的詩集取名為《瘋狂的聚會》,甚至取名為《瘋狂的雲》。《瘋狂的聚會》及其續集在日本中古漢詩方面是無與倫比的,尤其是作為壹個禪僧的詩,其中有令人瞠目結舌的情詩,也有渲染閨房秘密的華美詩篇。他嗜酒如命,接近女色,完全逃脫了禪宗的戒律;戒律之類的,他視之為羈絆,尋求自我解放,大概是為了反抗當時的宗教形式,在因戰爭而崩潰的世界人民心中,恢復和確立人類存在和生命的本來意義。
過去貼出的京都葉紫大德寺,至今仍是茶道景區。他的墨汁是茶館裏提供的,成了掛軸,極其珍貴。我還有兩個字畫收藏。其中壹張寫著“佛教易入,魔鬼難入”。這句話,我還挺有感觸的,經常用來提筆。它的意義可以有多種理解,再深究下去,恐怕就沒完沒了了。雖然我在“佛門易入”後面加了壹句“入冥界難”,但這位禪僧的話深深打動了我的心。壹個追求真善美的藝術家,對“冥界難入”既有向往,又有恐懼,只好求神加持。他的意誌要麽表現出來,要麽藏在心裏。歸根結底,還是要看緣分。沒有“妖界”,就沒有“佛界”。進入“黑社會”難度更大。意誌薄弱的人進不去。
若遇佛,則殺祖。
這是壹句眾所周知的禪語。如果用“他人成佛”和“自己成佛”來區分佛教各教派,那麽崇尚自立的禪宗肯定會持有這樣激進的話語。主張努力成佛的真至親鸞曾說:“善人以清凈之人而去生。惡人更不用說了。”“佛界”和“妖界”這個同論,在意義上有相似之處,但也有不同之處。他還說,“沒有弟子”。“遇祖殺祖”和“無徒”恐怕是藝術的另壹種嚴酷命運。
禪宗不崇拜偶像。禪寺裏雖然也有佛像,但人們修習道術、靜坐的地方,既沒有佛畫,也沒有經書,只是閉目打坐,不思考、不思考,把“我”滅為“無”。這裏的“虛無”不是西方的虛無,而是世界上廣闊而舒適的虛無,是壹顆無盡的隱藏的心。當然,要修行禪,需要得到大師的教導,談論禪,研讀禪經,才能開悟,但壹定要自己思考,自己開悟。同時強調直覺多於理論。與其向別人請教,不如自己學。其目的是“不寫文字”,而是“教外之人”能夠達到維摩所說的“無聲如雷”大概是禪宗最好的境界了。相傳中國禪宗始祖達摩法師“對著石壁九年”,即坐禪九年,終於悟道。禪宗所提倡的禪修,就來源於這種佛法的禪修。
如果妳有任何問題,就回答他們。
達摩心中有各種方法(休息)
此外,休息後還有壹首歌:
並問心是什麽。
就像畫中松樹的聲音。
這首詩也體現了東方繪畫的精神。東方繪畫中的空間意識、空白表現、省略筆法,大概就是這種水墨畫的靈魂。“可以用聲音畫出壹種風”(金東信),俗話說。
道元禪師也有類似的說法:“君不見,竹聲裏悟道,桃花裏知心。”日本著名插花大師池芳專英(1532-1554)曾口授:“以涓涓流水,大小樹木,似山川山水,萬物瞬息萬變,恰是神仙家的奇技。”日本的花園也被用來象征自然。大多數西方園林比例勻稱。相比之下,日本的園林壹般都不勻稱。但是,恐怕正是因為它的不平,才使得象征的意義更加豐富和深刻。當然,這種不均衡要靠日本人細膩細膩的感情來維持平衡。什麽樣的園林建造方法能像日本園林布局壹樣復雜有趣細致難懂?所謂“幹山河”是由巖石構成的,這種“石砌法”可以用留白表現山河的秀美風光和波濤洶湧的樣子。這種方法的完美可以在日本盆景和盆石中找到。“山水”壹詞包括山和水,即自然風光;山水畫,即取風景、園林等。作為主題,是由此衍生為“古雅寧靜”和“閑適簡單”。而恪守“和、敬、寂”的茶道,推崇的是“閑”和“雅”,在靈魂上更為豐富。茶館極小,極簡,但寄寓的意義卻是無邊而深遠的,極美。
壹朵花有時比壹百朵花更美麗。李秀還說插花不應該插盛開的花。所以日本茶道至今還是茶館裏的花瓶,而且是萌芽中的。如果是冬天,就會插上冬天的花,比如叫“白玉”和“朱拓”的山茶花,這種花的品種非常少。如果顏色是白色的,只需插入壹個花蕾即可釋放。純白不僅是最美的,也是最鮮艷的。而且,還不如帶露去蕾。幾滴水使花朵變得清新迷人。五月牡丹插藍磁花瓶,是茶道中最優雅的插花。插出來的牡丹壹定還是帶著露珠的白芽。不僅要在花上灑幾滴水,很多插花用的瓷器也要提前淋水。
在日本的陶瓷花瓶中,古伊賀瓷(約15、16世紀)是最好的,也是最貴的,用水澆透後就活了,顏色鮮艷明亮。Iga瓷是高溫燒制的。柴火壹燒,灰就掉下來,粘在花瓶胎上,或者浮在上面,隨著溫度下降凝結在釉面上。這不是陶工們人為做到的,而是燒窯時自然達到的。所以也叫“換窯”,結果燒出各種顏色的花紋。Iga瓷,壹種質樸、粗獷、渾厚的釉料,壹旦灑上水,看起來光亮潔白,與花上的露珠相得益彰。在使用茶碗之前用水浸泡茶碗,使其濕潤,這已成為茶道的慣例。赤方要把“野山河彩”(口頭傳統)作為他學校插花的新精神。破碎的花瓶,枯萎的樹枝,“花”無處不在,這些東西都是花可以理解的。“古人插花開悟”,從中可以看出禪宗的影響,就日本的範圍來說,甚至促進了美好心靈的覺醒。這恐怕也是日本人民長期內亂,生活在貧瘠之地的心情寫照吧。
日本最古老的伊勢故事(形成於十世紀)是壹部敘事詩集,其中包含了許多也可以被視為短篇小說的故事,其中壹篇寫道:
許多戀人在瓶子裏放壹種罕見的紫藤。花萼下垂,長三英尺六英寸。
講的是原線招待客人時插花的故事。花萼垂下三尺六寸的紫藤,的確是壹種稀有珍奇的草本植物,甚至懷疑這種花是否真的存在。然而,我認為這種紫藤象征著和平與繁榮。紫藤有日式的優雅和女性的魅力。低低地綻放,隨著微風輕輕搖曳,那壹派風情,真的是雍容華貴,謙遜平和,太溫柔迷人了。初夏,在壹片綠色中,似乎多愁善感。那株三英尺六英寸長的紫藤花萼壹定格外艷麗。日本吸收了中國唐代的文化,並加以融合,創造了日式風格。大約壹千年前,它創造了燦爛的和平文化,形成了日本的美麗,就像盛開的“異域紫藤”,這是壹個不尋常的奇跡。當時日本古典文學中最好的作品已經產生。在詩歌方面,有最早的選集和宋集《古今集》(905),在小說方面,有村崎誌部的《伊勢物語》、《源氏物語》(約970-1002)。尤其是《源氏物語》,自古以來就是日本小說的巔峰之作。即使在現代,也沒有作品能與之媲美。早在十世紀,這部具有現代風格的小說就已經問世,堪稱世界奇跡,因此也被國際人士所熟知。我十幾歲的時候,對古代漢語了解不多的時候,就開始看古典小說。大部分都是平安朝的文學作品,其中《源氏物語》更是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裏。自《源氏物語》以來的數百年間,日本小說壹直向往著它,小心翼翼地模仿或改編這部傑作。《源氏物語》的影響是深遠而廣泛的。毋庸諱言,和歌是藝術的工藝品,直至園林建築,我們必須從中尋求美的滋養。
紫式部和邵青跑了幾句,為了和春部講和(979 ~?)、染紅衛門(約957 -1041)等著名詩人都是在宮中供職的女官。因此,和平文化壹般被認為是宮廷文化和女性文化,《源氏物語》和《枕草》產生的時期是這種文化的鼎盛時期,或者說是由盛轉衰的時期。這時,盛極而衰的憂郁情緒已經顯露出來了。不過那些作品還是可以算是日本王朝文化的極致。
很快,王朝衰落,政權由官員轉為武士,也就是鐮倉時代(1192 -1333)的開始,武士政壹直延續到明治元年(1868),持續了近700年。但是,無論是皇帝制度,還是王朝文化,都沒有滅絕。鐮倉早期的選曲集《新古今集》(1205)進壹步發展了平安朝《古今集》的技法和詩法。雖有文字遊戲之嫌,但重視妖嬈神秘的風格,註重回味。西行法師(1118-1190)是這兩個時代的代表詩人,是和平與鐮倉之間的紐帶。
我每晚都記得妳,但我喜歡在夢裏遇見妳。
醒後如何不散?我希望我的好夢壹直沈睡。
但是在夢裏很難找到壹個紳士,我已經走遍了全世界
我怎麽會因為愛而願意去看顏軍呢?
以上是古今集子裏尾道的詩。雖然是夢,但直接展現了現實。在收集了新的和古老的時代之後,它變成了壹個非常微妙的草圖:
鳥群的枝椏使日影穿過竹筍。
給眼睛和靈魂增添秋色。
滿園灑葉,秋風侵寒。
墻上夕陽的影子突然消散了。
這是永福門源(1271-1342)在鐮倉末年的壹首詩,象征著日本細膩的憂傷。感覺和我的心情挺接近的。
無論是寫出“冬雪無聲寒溢”的道家禪師,還是吟誦“冬月穿雲壹會兒”的智者大師,都是新古今集時代的人。明慧和西興曾經和唱,寫過敘事詩。
西行法師經常來采訪,讀我的詩,不壹般。雖然繁榮延伸到花,杜鵑花,明亮的月亮,雪和空間。
然而宇宙萬物,諸般色相,滿耳滿眼,皆是虛幻。背的句子都不是真言。念花不是想花,是念月。
不是說月亮,都是緣分。就像雨後彩虹,虛空是彩色的;也似天之倒影,虛空澄凈。冉·吳菲
沒有光,虛空無色。我的心就像這虛空,即使有很多種風俗,它也沒有痕跡。這種詩才是如來的真實形態。
身體。(摘自弟子海《明慧傳》)
這恰恰觸及了日本乃至東方的“虛空”和“虛無”。有些評論家說我的作品壹無是處。但西方的“虛無主義”壹詞並不恰當。我覺得它的根本精神是不壹樣的。道元的四季詩也以“本色”為題。它們雖然謳歌了四季之美,但其實富含著深刻的禪宗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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