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我的祖國,我也愛它的自然風光。
我不僅愛祖國的山河,也愛每壹草壹木壹花壹石壹磚壹瓦,都值得我留戀和呵護。
不要說俄羅斯的森林,英國的海洋,芬蘭的湖泊,印度尼西亞的島嶼。中國有自己壯麗偉大的自然畫卷。
我們有頭頂千年積雪的珠穆朗瑪峰,有遼闊的黃土高原,有草木茂密的西雙版納,有壹望無際的華北平原,有浩蕩的長江,有小興安嶺的原始森林,有海南的椰林碧海,有西北遼闊的綠色牧場,有壹望無際的河湖沼澤...
我愛我們祖國的土地!強風席卷過它,冰雹襲擊過它,霜雪阻隔過它,火焚燒過它,大雨沖刷過它,帝國主義的炮彈轟擊過它。但是,盡管艱辛,還是默默堅持了下來。到了春天,它又蘇醒了,自信地展現出飽滿的生機和壹派百花爭艷的景象。
這是祖國給勞動者的回答:光禿禿的群山披上了深綠色的衣裳,山丘變成了綠色的堆堆,山谷變成了遼闊的綠色田野,沼澤變成了鏡子般的湖泊,險峻的山峰低頭屈服,暴躁的河流任其奔流。
祖國的山山水水對我們總是有感情的。每次我們給他們唱壹首歌,他們總是做出同樣響亮而熱情的回應。
我總是徜徉在中國古典詩詞的世界裏,體會著最微妙的感情,耐人尋味的思想,鏗鏘的節奏,悠揚的韻律,無窮的魅力,更陶醉於詩人對大自然的驚人描繪。當我驕傲地閱讀時,我會不自覺地壹遍又壹遍地吟誦,悠然神往。
祖國的語言是多麽神奇啊!它的每壹個字都與我的生活息息相關,隨著我的心跳。
即使是最簡單的壹句話,也能讓我想起美麗的畫面和壹望無際的山脈、森林、村舍、田野、池塘、湖泊。
祖國的自然經常改變它的服裝。春天,它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夏天,披著蔥郁輕盈的夏裝;秋天,它穿上金色莊嚴的禮服;冬天換成了白色和簡約的銀色。
自然界季節的變化促使新事物的生長。
這是春天的消息!妳看,樹枝微微發青,窗外開始傳來蟲鳴。新壹代的昆蟲正在用壹種熟悉的語言慶祝他們新的幸福。
郁郁蔥蔥的花木覆蓋著古墓,青苔上覆蓋著殘瓦廢磚。世界變了,春天卻是無窮無盡的。
綠油油的春草是多麽柔軟、茂盛、充滿生機啊!它的綠草色壹直延伸到春天的足跡。
到達遙遠的地平線...
草有時候比花更能引起人的很多聯想和遐想。
夏日的清晨,在薄霧彌漫的鄉村,姑娘赤著腳,踩著草地上晶瑩的露珠,走向銀色的小溪,輕輕灌滿壹桶水。雲雀在天空中歌唱,陽光照耀在她鮮紅的臉頰上...
多麽樸實的勞動者之美啊!
秋天,到處都是金紅的果實和五顏六色的黃葉,透露著樹的微微倦意。
清秋之夜,天上的羽雲如輕紗,被天河上空的微風緩緩拖曳,天河中無數顆粒星光閃爍。
冰峰雪嶺下雪蓮出不來了嗎?妳覺得它比蕩漾在碧波蕩漾的水面上的睡蓮更美嗎?
夜色漸濃,每壹棵樹都踮起腳尖,望著東方,期待著晨光。果然,紅臉孫出來了。它快樂地親吻著每壹棵樹梢,它的笑容是金色的。
暮色在無邊的原野中蹣跚。最後,我看到它像醉漢壹樣虛脫,消失在夜色中。當我明天早上醒來時,它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看到天空中冉冉升起的太陽。
妳可能見過花叢下太陽的微小陰影,也可能見過森林陰道旁圖案般精致的樹影,但妳最好深入森林,在晨曦照進來的時候,看看光之箭的奇景。
我離開祖國好幾年了。在那些日子裏,我真的無法告訴妳我有多麽想念我的祖國。這段回憶是痛並快樂著的。痛的是遠離祖國和祖國山河的戰友;幸福就是有這麽偉大的祖國讓我懷念。
我常常躺在長江邊的大堤上,聽江濤拍岸的聲音。
起初只是雪山冰巖下的小泉滴水,後來漸漸變成青苔滑石間的涓涓細流,再到幽深的山谷裏跳躍著白色歡樂波浪的小溪。它在成長和變化。曾經,它是壹條清澈的小溪,徘徊在牛羊和牧場之間。另壹次,是沸騰咆哮的瀑布。還有壹次,是壹片如鏡的湖水,靜靜的倒映著藍天白雲。另壹次,它是在群山和狹窄的山谷間奔流的急流。不知多少曲折,最後它容納了許多清澈渾濁的支流,形成了壹條無邊無際、浩浩蕩蕩的大河。
我也經常叫同伴去爬山。
我們爬上了小山,回頭看了看走過的曲徑,看了看腳下飛翔的雄鷹,沒有想大喊大叫、吹口哨的感覺。
爬了幾座小山後,我們看到更高的山俯視著我們。登上最後壹座山峰,周圍是高聳的懸崖、突兀的峭壁、嶙峋的巖石和挺拔的松樹。腳下是壹片廣闊的雲海,在雲海的縫隙中是壹個正在縮小的村莊,這是壹條像遊絲壹樣通向地平線的小路...
我們過去常在海邊度假。
綠色的大海吐著白色的浪花,藍色的天空覆蓋著半透明的碧玉般的穹頂,海鷗在晴天和大海之間翺翔。太陽睡在我們腳下。
還有黃果樹的瀑布。
在離瀑布幾英裏的地方,我第壹次聽到了山裏的雷聲,看到了森林中升起的霧氣。仔細壹看,我看到壹股急流沖了下來。在陽光的映射下,它看起來像是懸浮的彩色訓練,而生成的卻像是壹條龍在吐唾沫。水沖進水池,激起沸騰的浪花和閃閃發光的水泡。大大小小的水滴隨風飄蕩,上下浮動,似煙似霧,似雨似塵,浸濕了人們的衣袖。如果上面有危險的懸崖,下面有深潭就不能盯著看了。巨響震耳欲聾,遊客們在誇張地說著話,做著手勢,卻似乎失聲了。
我這輩子去過很多名山大川,但我印象最深的還是家鄉門前的小溪。春天,美麗的水滿了,橋的兩個洞像壹雙微笑的眼睛。細雨如煙,橋上不時有人撐著傘走過。另壹邊,紅色的棉花樹正在盛開,燕子在雨中飛來飛去,風中有斷斷續續的殘笛聲...
小溪唱著快樂的歌流走了,它將沖擊所有的海岸,流向大海。安靜的群山,仍然停留在原來的地方,看著英英的波濤遠去。
流水壹旦沒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但有時也會化作壹兩朵羽雲,遙望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