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武
詩詞書法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可以說,這兩種不同的藝術形式緊密結合了壹千多年。詩以書為內涵,以書為表象,詩與書合二為壹,相伴相生,相得益彰。
因為中國是詩的國度,書法的本質是與日常生活密切相關的實用藝術,所以中國壹直有詩書結合的習慣,把自己或他人的詩以書法的形式記錄下來,讓他讀詩讀詞,雙重享受。這種現象歷代都不缺,尤其是宋代以後,更為普遍。就現在能看到的書法作品來說,寫詩的書法作品占了很大比例,很多書法帖本身就是詩歌作品,比如蔡襄的自撰詩,蘇軾的黃州寒食詩,黃庭堅的松風閣詩,米芾的苕溪詩,舒蘇鐵,白仲嶽的詩等等。到了現代,書法以詩為書寫對象的現象更加普遍,幾乎到了說者遍天下的地步。
所以才會有這種現象。根據作者的分析,至少有五個原因:
首先,從內容上看,詩歌作品壹般具有音韻優美、節奏動人的特點,容易感染作家,豐富想象力,激發熱情,從中得到靈感,從而在創作中充分發揮,使書看起來更有魅力;其次,大多數詩歌作品意境深遠,富有哲理。如果寫成書法作品,陳列出來,可以使詩書相映,適當地欣賞詩書。再次,詩歌作品因為內容集中,壹般短小精悍,非常適合以條幅、橫條、方塊或扇面的形式日常懸掛;第四,由於詩歌作品語言簡潔,重復詞少,可以避免壹般文章中重復詞過多的困惑。第五,因為詩歌有固定的格式和規則,書法壹般從頭到尾沒有斷句,所以寫詩可以讓對詩韻有大致了解的人在閱讀上沒有語言障礙,可以理解和閱讀。
也正是因為以上原因,詩與書法才千百年來息息相關,相隨相伴,不離不棄。尤其是近十幾年來,無論是什麽級別的書法展、書法比賽,還是在書刊上發表的書法作品,幾乎都有壹半以上是寫詩的,而這些書也不能例外,比如王之渙的《登雀湖》、的《楓橋夜泊》、杜甫的《絕句》、魏的《西溪滁州》、李白的《登州》。這些名篇雖然意境深遠,但朗朗上口的詞句非常適合寫作。但當大家都擠在這條狹窄的路上時,就給人壹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要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堅持自己寫詩。其實,沒有必要列舉那些古人、黃庭堅和唐寅。即使在現代,也有許多人喜歡自己寫詩,如毛澤東、郭沫若、啟功、饒宗頤、沈鵬和陳永正。他們不僅是書法家,也是詩人和學者。所以他們的書大部分都是為了寫自己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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