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法國象征主義詩歌的創始人和現代主義詩歌的先驅,波德萊爾仍然充滿了大膽的反叛精神。法國象征主義詩人蘭博稱他為“第壹洞見,詩人中的國王,真神”。波德萊爾認為,在每個人身上,任何時候都有兩個要求,壹個是傾向上帝,壹個是向往撒旦。祈求上帝或靈性是壹種向上的願望,而祈求撒旦或祈求殘忍是壹種墮落的快感。
這些內容在《惡之花》中尤為明顯,無論是內容還是形式,在法國詩歌發展史上都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它開創了壹個嶄新的詩歌王國,將詩歌創作引向了壹個前所未有的局面,展現了詩歌創作的光明前景。在內容上,它第壹次大規模地將城市生活引入詩歌王國,擴大了詩歌國家的版圖。波德萊爾明確指出,他要深入到人們最卑劣的情欲中,大膽地采摘幾朵“惡之花”,呈現在世人面前。沒有人像他那樣深入人心,在最黑暗的角落挖掘,從而加深了詩歌的表現力。在藝術上,《惡之花》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它繼承了古典詩歌的清晰穩重,優美的音韻和嚴謹的格律,創造了壹種新的創作方法,即象征主義。在《惡之花》中壹首著名的詩《同情》中,詩人生動地描述了人體器官之間的相互轉化關系。同時也指出物質層面的壹切與內在精神層面的壹切是相互轉化、相互促進的。
同時,波德萊爾是壹個典型的詩人,他註重用詞。他的詩意境深遠,形象生動,寓意深刻,富有表現力和感染力。他既能低聲婉轉地寫出自己的精神痛苦,又能輕松、簡潔、明快地寫出自己對理想和光明的向往,像陽光下顫抖的蟬;他像畫家壹樣,寫出富有質感和立體感的詩歌,也能生動地表現事物細節的真實。
波德萊爾的詩集曾被視為淫穢讀物,其中有6部被當時的政府查禁並罰款。這件事對波德萊爾影響很大。從題材上看,《惡之花》歌頌酒與美,強調感官的陶醉。似乎詩人憤世嫉俗,對現實生活采取壹種厭倦而逃避的態度。本質上,作者對現實生活不滿,對客觀世界采取絕望的叛逆態度。他揭露了生活的陰暗面,唱出了醜惡的東西,甚至不厭其煩地描寫壹具腐爛的屍體,用成堆的蛆蟲和腥臭的氣味觸摸他的鼻子,以顯示他獨特的愛情觀。(那時候,我的美人,請妳告訴他們,/那些吻過妳的蛆蟲,/舊愛雖已分解,我卻保存了/愛的形狀和本質!)他的詩是對資產階級傳統審美觀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