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距離還是天空的距離?
故鄉的距離還是故鄉的距離?
視線之外,不能模糊視線
我的村莊在桃樹下睡著了。
壹場小雨能挖出壹泓清泉。
我的童年收藏在綠色的遠方。
在遠處,我顯示出自己還是個孩子。
爬遍世界尋找母親的呼喚
故鄉的遠方還有那個耀眼的晴天嗎?
蟬在叫。兩只青蛙在河邊繁殖。
小麥成熟了。父親騎上壹頭老牛,碾過了小滿。
緋紅的遠方,桃花盛開,謝謝妳
在柔軟的遠方,河水洗滌著紙漿和衣物。
溫柔的遠方,故鄉穿廚煙。
黃昏的遠方是黎明嗎?
黎明的遠方是黃昏嗎?
落葉。遠處是春天嗎?
河的那邊是海。
鳥兒的遠方是藍天。
不遠,居然掉頭了。
遙遠的故鄉就在我身邊。
詩意的故鄉
王小波說,我死了。
馬援說,我的小說死了。
王蒙笑了。
後來大家吵架了。
散文已死。
詩歌已死。
似乎在地球上,除了頑強的建築,
所有那些柔軟的東西,
像壹條寂靜的河流,
像哭泣的麥田,
已經到了絕望的邊緣。
當春天來臨時,
人們看到蒲公英種子,
到處找住的地方。
不過,這些也不必難過。
妳看,現在
橫店村的婦女余秀華,
雖然說的不清楚,
她拿了壹把生銹的鎬,
在荒山中,
在她家鄉的懷抱裏,
種“穿越半個中國和妳睡覺”。
其實我們不必悲觀。
即使眼淚流幹了,
即使我們是壹顆野豌豆,
被忽視的作物,
只要我們高舉鮮花的旗幟,
詩歌,
會像家鄉五月的牡丹花,
為大家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