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品《左手牽右手》1曾經手機上流傳這樣壹條短信:牽著老婆的手,就像左手牽著右手;牽著愛人的手,心裏壹股暖流...
每次有人看到這條短信,在場的人都會笑,氣氛立刻輕松起來。我想這是由於對這條短信的壹致理解——感覺很準確,描述也很到位。
有壹天,有人在飯桌上收到這條信息,大聲讀了出來。男人們像往常壹樣笑了。女人們沒有笑,但男人們很快解釋說這只是壹條短信。念出來,玩的開心。不要當真!
沒想到女人很認真的說,這條短信最精彩的就是那句“左手握右手”。第壹,無論做什麽,左手和右手是最和諧的。第二,左手和右手都是自己的手。第三,左手和右手是我最信任的。第四,其他的手如何讓妳開心,興奮或者心動?握壹會兒就可以抖掉了。只有右手,如果去掉了,就是不完整的,不完整的。在場的人都稱贊女性的理解深刻而獨特。女人又說,這裏的男人都可以回家把短信讀給老婆聽,看看妳老婆怎麽想。
有些勇者曾經回家問過妻子,他們的理解都是壹樣的。男人也對這條短信有了更深的理解。
時間就像壹條河,表面慢慢流逝,內心卻波濤洶湧,壹回頭,已是白霜寒冬。在多少殘花的夢裏,眉心柔情似水,雙唇緊閉,指尖糾結的絲帕,靜靜的看著時光飛逝。瀑布般的秀發終將變成法華,不會有溫暖的手指急切而瘋狂的糾纏,但我還是把地面畫成監獄,走不出這種命運。
我是河中央的壹葉扁舟,披著如夜的秀發,渾身暖意融融。妳坐在鳥兒飛翔的地方,像冬天的風吹來第壹片雪花,壹片帶著吻的雪花。突然想起了西北方向,想起了花草樹木,想起了溪水泉水,想起了向著太陽坐著的小鳥。
陽關古道,八百裏秦川,還有那天我們壹起走過的塔前小路,想必都是綠柳掩映。壹寸柳就是壹寸柔情。我不知道這幾千株柳樹裏藏著多少片葉子。月光下清晰的影子,獨自徘徊在夢裏。想起曾經,壹對大雁,春秋寒,飛來飛去,相守終生,不離不棄。如今,在這冬日的金風玉餐裏,只撚壹朵相思花,放在酒杯裏喝。
站在窗前,仰望夜空,月光下蒼白的積雲美輪美奐,像壹只裝滿棉花的小白船,滿載著五顏六色的星星,在黑絲絨的天花板上歡快地起舞,金色的流星拖著長長的、光芒四射的尾巴,緩緩滑過天花板,閉上眼睛,低下頭,雙手合十,靜靜地許願。壹切美好的事物都是光明的。月光下的田野、房屋、樹木都有壹種生動感人的美,就像壹個美好的願望。應該是清澈明亮的,壹定會得到最好的祝福。
悲傷的盡頭是愛。哪裏有這樣的愛,哪裏就有同情,愛就是善良。壹向不善言辭的妳,有壹天突然對我說了這樣的話,真的讓我很震驚。我覺得我比妳更有文字表達天賦,我覺得我比妳更有文學素養。很多愛情故事,很多人生情節都是我寫的,但我從來沒有奢望過。其實我壹直忽略了愛情的本質。我以為我比妳更懂愛情,比妳投入更多。原來妳比我更懂得珍惜這份愛。是的,悲喜交加,相互依賴,相互包容,相互傷害,相互隱忍。那麽,什麽是真愛呢?真正的愛情是兩個人互相依賴,互相包容,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壹天中最難忘的時刻開始於夜晚。當夜幕從雲層深處緩緩降臨,我的思緒開始起伏。壹縷柔美,壹絲細膩,壹種意境從心底相繼湧出,因為我抓住了十壹月尾巴上的幸福。我終於可以用文字和妳約會,枕著妳的名字入眠,在夢裏擁抱妳,因為這個周六,妳會來找我。壹口氣寫了壹周的年假,老板看著有點傻。也許,在他眼裏,我是個工作狂。我笑著說,我是女人,女人需要愛來滋養,所以我準備給自己放個假。
妳心裏總是充滿歉意,說我運氣不好,到了這個年級,不能完全被妳照顧。我說,不,我很開心。雖然我沒有成功的事業,沒有精致的美食,但我依然過著安靜、悠閑、壹塵不染的生活。溫柔敦厚的妳,終將在陽光下手捧壹朵花走向我,在黑暗中輕輕牽著我的手,陪我看流水,陪我走到百年...
女兒告訴我,學校要開家長會了。“家長會”這個詞就像針紮壹樣,每次提到都會痛。
兩年前,在這樣壹個陽光明媚、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去女兒的學校參加家長會。小心翼翼的收拾自己,暖風吹來,很溫暖的季節,很舒服的天氣,特別是在教室裏,看著女兒在講臺上忙著和每壹位家長打招呼,仿佛是老師的左膀右臂,我很開心,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
家長會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班主任侃侃而談,家長們恭恭敬敬的聽著。14: 50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我總是保持低調,不喜歡成為關註的焦點。鈴聲壹響,我馬上關掉,害怕那種所有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我心裏祈禱不要再打來了,可是電話又響了。肯定有問題,不然我也不會再打電話了,而且這麽著急,我趕緊走出教室,在學校偏僻的樓道裏接了。
電話是我鄰居的哥哥打來的。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共同之處,只是偶爾會有壹些鄰居之間的事情。唯壹的聯系就是他和她老公是同事,有時候在工地上班,互相照顧。電話那頭的聲音非常急切。他簡單的告訴我:“他在工地出事了,現在在* * *醫院。快過來!”
聽電話的那壹瞬間,我的心猛地壹抽,雙腿頓時發軟。這絕對不是小事。它不讓我過,腦袋壹片空白。我努力讓自己慌亂的心平靜下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
我和班主任簡單聊了幾句,回到家,拿了所有的現金,輕描淡寫的跟婆婆解釋了壹下,準備去醫院。壹百多裏地,不知道行車路線。我開車時間不長,也很少出遠門。我在生火的時候,不知所措:是不是應該找個經常出門什麽的,至少知道路線,這樣才能盡快縮短時間。環顧四周,妳在找誰?我們盡快開始吧,現在最要緊的是搶時間!
我壹個人開始。當我轉了兩個路口,我不知道路線。當我下車時,兩個英俊的男孩向我問路。這時候我心慌了,很淡定的把路線告訴了他們。兩個男生很有禮貌,輕輕的說了聲謝謝。我也禮貌的回應了。
問路,前壹秒人家還在問我,下壹秒就得不停的問別人。恐懼和害怕之間,我壹邊問路,壹邊開車,壹邊努力說服自己,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我不知道他傷在哪裏,傷得有多嚴重。他淡定地握著方向盤,卻感覺自己要滴血了。我丈夫是個誠實的人。他有責任心,尊重父母,從不亂花錢,總是把好東西留給我和孩子。
開家長會的前壹天,他在家,我跟他說:“難得在家,妳就請壹天假,去妳女兒學校開家長會吧!””他想了壹會兒說,“妳最好去。停壹天就多賺壹天。妳還是走吧!”“沒想到,這壹天會出事。我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再也控制不住,瞬間流了出來...
模糊了雙眼,看不清前方,摸了壹把眼淚。這個時候我不能悲傷。他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等著我去救他。現在時間就是生命,每壹分鐘都特別重要。我想救他。我壹定要堅強!我用力踩下油門,才發現自己太著急出不來了。沒換鞋,還是穿那雙十幾厘米的高跟鞋。我管不了那麽多,速度,我要的是速度。
100多裏地,要經過幾座橋,無數個紅綠燈。壹路跌跌撞撞,走走停停,終於在16:10進了醫院。醫院裏的幾個工作人員在焦急地等我。他們還是工作服,衣服上沾著紅、橙、黃、綠、藍、紫的顏料。
我三步並作兩步去了重癥監護室詢問病情。不出所料,我受了重傷,傷到了頭,需要開顱手術。壹個血氣方剛的工人氣憤地說:“老板的弟弟生死未蔔,我們正常工作。他在上面當過苦力,甚至在壹個工廠裏摔過5米多的鋼管。幸好他戴著頭盔,否則……”他沒有再說下去,低著頭,壹臉悲傷。
我強忍淚水,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言語。
外科醫生陳墨是壹位和我年齡相仿的年輕醫生,身材高大,神情嚴肅。他已經在辦公室等我很長時間了。他示意我坐下,然後開始談論手術前的壹些事情。哪裏能靜下心來聽這些?我拿了壹張單子和壹支筆,嗖的壹下,簽了名,扔到他面前說:“壹切!馬上!”
估計醫生也沒想到我會這麽直白。他盯著老板說:“好吧,我帶妳去見他。”
不知道怎麽就換上了厚厚的隔離衣和口罩。重癥監護室陰暗而寒冷。我壹步壹步向他走去,感覺腿有千斤重。每壹步都如此艱難。雖然只有幾米遠,但我感覺好像在千裏之外。我恨自己走得太慢,恨不得馬上來找他。我的眼淚又不聽話地來了。
振作起來,輕松地走,但腳步還是那麽沈重。
重癥監護室的每張床上都躺著壹個病人。我小心翼翼地跟在陳墨後面,遠遠地看見了他。我的心像被撕裂壹樣痛。我看到他的手腕和裸露的胸膛上套著各種器械,頭上綁著厚厚的紗布,半邊臉是吳琴,眼睛閉著,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我慌慌張張地擦了擦眼淚,深吸壹口氣,調整了壹下情緒,輕輕碰了碰他。我強顏歡笑,他輕聲呼喚我的名字,說:“原來妳在這裏……”
我用力點頭。
他壹臉痛苦地問,“妳怎麽來的……”
我勉強壹笑:“我自己來的。壹百英裏呢?我自己開車來的。妳傷得很重嗎?”
他又困了,還不忘回答我:“是啊是啊,牛逼…牛逼…”
陳墨示意我出去。我俯在他耳邊,低聲說:“別害怕。我們很快會有壹個小手術。妳放心,我會壹直陪著妳的!”
他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我跟著陳墨出去了,不時地轉過頭去看他。我對自己說:“親愛的,妳壹定要堅強!”
16;39: 00,手術準備就緒。我們幾個人在手術室外面等著,誰也沒說什麽,看著時鐘的秒針時不時跳壹下。
手術室的燈亮了,我雙膝著地。我長時間跪不起。我再也忍不住眼淚,讓它們肆無忌憚地流了出來...
在場的幾個人過來扶我,把我拉起來,坐在椅子上安慰我,但我的眼淚還是流了出來...
夫妻在壹起久了,彼此感覺左手摸右手。摸的時候沒有心跳的感覺,但是左手還是習慣摸右手。通常,會發生什麽?天冷了就是互相摩擦取暖,左手受傷右手包紮傷口就是這樣。在失意受傷的時候能夠互相療傷,是夫妻之間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