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安嶺是中國重要的原始林區之壹。森林蓄積量為501億立方米。占全國總存量的7.8%,林區野生動植物眾多。這裏有330種野生動物,黑木耳、猴頭菇、蘑菇、松茸、紅豆、刺玫果等特產很受歡迎。藥用植物250多種,有價值的水產品有水獺、水貂、鱖魚、馬哈等。
大興安嶺山川如畫,冰雪風光秀麗,最著名的旅遊勝地黑龍江源頭壯觀。沿著兩岸風光,綠水青山美不勝收。還可以在黑龍江上遊領略異國風情。位於祖國最北部的漠河村,是世人向往的“北極村”。在夏季至日前後,妳可以欣賞到“無夜”的美景,還可以看到北極光的奇特風格。呼中區自然保護區展現原始森林魅力。加格達奇以西4.5公裏處,有鮮卑先民最早居住的舊市石窟——酒仙洞,為國家壹級保護文物。這個地區還有古人類遺址和城堡,中俄jaxa戰爭的古戰場。大興安嶺具有獨特的對外開放優勢,漠河、呼瑪為壹類客貨口岸,對俄貿易輻射面積可達400多萬平方公裏。大興安嶺交通便利,嫩江鐵路貫穿全境,鐵路客車可直達哈爾濱、天津、北京,高速公路遍布城鄉。
郵電實現了全市數字長途電信傳輸和電話程控化。850公裏光纜連接全區三縣四區四林業局42個鄉鎮林場,具有遠程尋呼功能的無線尋呼系統和壹部900 MHz手機可與省內外部分城市自動漫遊。以有線與無線互補、空中與地面並舉的大容量、高速率、高性能立體交叉網絡為手段,形成了四通八達的通信網絡。
大興安嶺地處祖國北疆,被譽為金梳子上的“綠寶石”。獨特的區位優勢賦予其無可比擬的特色旅遊資源。這裏有中國最北的界河黑龍江,下遊可以欣賞到河兩岸的美景和異域風情。這裏是最北的村莊——北極村。站在中國的北極,可以感受到極地的高度和中國的遼闊。這裏有最北的寒溫帶原始森林。在松柏鳥語花香中,可以感受到著名歷史學家簡伯贊先生留下的“林海無邊,林海茫茫,拔起松柏華章”的絕妙意境。
大興安嶺是孕育古代文明的地方。歷史上是五個少數民族和魏晉南北朝的發祥地,最早可追溯到2000多年前的秦朝。歷史的長河沈澱了先輩創業的足跡。“尕仙洞”記錄著鮮卑人與自然抗爭的歷史,“胭脂溝”講述著昨日淘金者的艱辛,“jaxa古戰場”仿佛硝煙彌漫,“黃金古驛站”的馬蹄聲仿佛就在耳邊...“壹人壹馬壹槍”的鄂倫春族狩獵民族,至今仍保持著古樸的民風。
遠離大都市喧囂的大興安嶺,依然保存著原始的自然風光。夏天,碧水、青山、藍天、松林匯成壹片靜謐悠遠的自然美景;冬天的興安,萬裏,被白雪和透明的冰川裝扮。春天,漫山遍野的杜鵑花盛開,帶來北方特有的春天的氣息;秋天,松樹、楊樹、柳樹和樺樹用五顏六色裝飾著遼闊的群山。這裏的景色壹年四季都很可觀,妳壹定會流連於大自然之中。每年夏季至日前後,妳還可以體驗白天的現象,並有機會壹睹“北極光”的奇特風采。
大興安嶺被譽為“綠色寶庫”。有黑熊、馬鹿、麅子、飛鳥等300多種珍禽異獸,1000多種野生植物。黃芪、紅景天、草蓯蓉等野生中草藥資源豐富,開發前景廣闊。篤斯越桔、柿子等野生漿果,黑木耳、猴頭菇、蘑菇等食用菌,蕨菜、茼蒿等野菜釀造的香甜可口的飲品,早已成為千家萬戶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近年來,依托國家實施“天然林保護”工程、西部大開發、建設生態示範區、振興老工業基地政策的東風,大興安嶺突出“生態旅遊”的總體定位,充分發揮自然狀態、寒冷冰雪、蜿蜒河流、神奇天象等旅遊優勢,加快發展旅遊業。目前,通往北京、沈陽、大連、哈爾濱等主要大中城市的直達客運列車和空中航線已經開通,貫穿首都加格達奇至北極村的高等級旅遊公路已經通車。漠河機場也將於明年竣工。星級酒店和各種家庭旅館遍布該地區。方位遊、冰雪遊、江遊遊、自駕遊、避暑遊、風情遊、狩獵遊、會議遊,加上壹年壹度的“中國大興安嶺北極光節”,吸引著世界各地的賓客,聚集著四面八方的遊客。
2004年,我們以大興安嶺開發建設40周年為契機,加大旅遊基礎設施、景區景點和旅遊項目的開發建設。我們真誠歡迎國內外資本投資森林旅遊和各項事業。北極之夏至日節、冰雪節、冬泳挑戰賽、中俄界河黑龍江源頭冰雪汽車挑戰賽、興安杜鵑花節、黑龍江國際滑雪節等各種旅遊載體活動,將推動這裏的旅遊業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
洪水剛剛退去,人們正從憂慮中醒來。隨著洪水的退去,不僅被洪水蹂躪的災民皮膚上有著深深的傷痛,心中有著不可磨滅的記憶,抗洪英雄們的功績,也給公眾留下了難忘的印象。
為什麽帶泥帶沙的洪水有吞沒山谷淹沒平川的可能?那場讓人們陷入絕望境地的洪水何時會卷土重來?似乎越來越多的人無暇思考這些沈重的話題,轉眼間陷入了被各種欲望和利益糾纏的日常生活。
這壹次,人們用“百年壹遇”這個宏大的詞來形容這場洪水,形容它的兇猛、水量之大、災情之深。人們接受了這壹現實,認可了這壹推論,無意中把詛咒歸咎於周期性的氣候循環。“百年壹遇”是壹段很長的時間。如果是這樣,這場不期而至的洪水將被推向歷史。歷史是過去式,也是被許多臂膀托起的世界。總的來說是由大大小小的事件組成的時間序列,沒有人對此負責,今天僅供參考。
洪水為什麽來了?
說到洪水泛濫的令人費解的原因,人們大概只是想起了壹些奇怪的名詞,比如“厄爾尼諾”、“拉尼娜”,以及這些以“厄爾尼諾”等神奇傳說命名的異常氣候現象。當然還有溫室效應、全球氣溫上升、季風降雨頻繁等專業術語。然而,無論妳怎麽背這些新名詞,它們還是那麽陌生和遙遠。它們似乎是純粹的自然現象,與我們的現實和我們每個人的行為沒有直接聯系。
讓我們來看看曾經穩定寧靜的中國北方嫩江。
嫩江的水發源於大興安嶺和曾經茂密的群山。
今天的大興安嶺,完全有理由成為關註的焦點。它沈默了很久,忍耐了很久。應該說在各種無奈中表現出了某種主導力量。也許在山洪逼近的那壹刻,人們不得不把目光放遠,從咆哮的嫩江溯源,遠眺群山。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壹天之內變得這麽奇怪?也許人們在關鍵時刻會想到,衰落的山野所展示的並不是壹個扭曲和受損的形象?明眼人發現,圖像中明顯流露出無奈和痛苦。此時此刻,人們應該或多或少地意識到,在如此廣闊的地域,在整個中國北方大地上,它是唯壹壹條頑強支撐著生態環境命脈的。
這是壹個規律,隨著洪水洶湧的波浪浮出水面。
應該說,早在太古代之初,由於地殼和地核的強大作用而持續數億年的造山運動,使原本貧瘠、布滿碎石的土地,伴隨著長長的黃沙,像月亮壹樣狂野,慢慢隆起,再隆起。在此期間,它經歷了無數次沖擊、斷裂、傾覆和無數次衰落。當它以北方高原的磅礴氣勢巍然屹立時,壹切都變了,它成了鄂霍次克海和南太平洋潮濕季風向東向北移動的屏障。於是,氣團被阻擋,以至於在億萬年的進化過程中,長出了壹層薄薄的綠色植被,就像少女嬌嫩的肌膚。對於動物群體和植物群落來說,這是再生生命的源泉。短時間內,大面積的森林出現,河流誕生。就連大興安嶺西側壹望無際的沙漠也因為重生披上了綠色的衣裳,有幸被後人稱為呼倫貝爾草原——“壹片綠色凈土”。壹個新的生態環境在億萬年的進化中臻於完美。這種基於大興安嶺的生態環境是自形的,自成體系的。它慷慨地用雨水灌溉著松嫩平原,在呼倫貝爾高原上傾註著連綿不斷的雨露,讓這裏千百年來郁郁蔥蔥,生機勃勃。森林-草原-丘陵-平原形成了相互依存、相互依存、榮辱與共的生態聯盟。
這是壹個由森林和草原組成的生態屏障,是真正的自然,它的相互作用,它的整體感,它附著在地面上的表層,它對氣候的立體效應,它在人類的“天敵”面前的脆弱(就現在時態而言, 有些人抱著征服自然,肆意蹂躪自然環境的觀點)(植物薄薄的表層被用來覆蓋山谷裏所有的黑土,到處都是很多地方)無論人們如何揣摩和評價,這種生態屏障所創造的生態效應仍然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大興安嶺得其命,位於中國最北部,在寒溫帶占據著特殊的地理位置。它的遼闊和寬廣,是生活在1998年的人無法想象的。原來的大興安嶺,東與小興安嶺相連,南在千裏之外的古長城腳下。它是壹條綠色的長龍,在中國的北方從北到南,從東到西。這裏曾經是多麽壯觀的景象,長龍飛舞,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遺憾的是,歷史沒有給我們留下關於大興安嶺被肢解斬首的文字記載。當代人誤以為,蜷縮在中國北方角落的大興安嶺,依然保持著原來的概貌。歷史上不是這樣的。按照大興安嶺的生命歷程,它過早地消瘦、萎縮、衰老...歷經千年滄桑,退到嫩江水系、埃爾貢水系等河流的發源地。它已經成為剩余樹木的寄生地,現代人僅以木材存儲量來估計這些樹木的價值。
目前只有壹張不同色塊的平面地圖給了我們壹個有用的提示:無疑是炊煙迫使大興安嶺森林在漫漫長夜中向遠方退去;然而,沙漠和流沙,以及匆忙留下的幹涸的河床和枯萎的溪流,正緊緊跟隨大興安嶺的撤退。這並不誇張。任何登上長城向北望去的人都會發現,眼裏只有光禿禿的群山,森林退縮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景象,以及逐漸逼近的風沙。
說到人類活動的硝煙,這裏可以提出壹個反問:為什麽中國最北部在漫長的歷史中幸運地留下了這麽大的“綠色城堡”?這裏真的很冷清嗎?不就是紮賚諾爾、史維、東胡、鮮卑拓跋部落的發源地嗎?這裏不就是契丹人、女真人、蒙古人、鄂溫克族、達斡爾族、鄂倫春族長期居住的故鄉嗎?歷史是無法改變的。大興安嶺確實是中國北方民族成長的搖籃。從那個遠古時代開始,這裏曾經充滿了硝煙和馬蹄聲...但生活在大興安嶺的早期居民,以其節儉而不破壞的生活方式,不自覺地遵循著山地生存的自然規律。是被現代人忽視和鄙視,卻被古人用心體會的自然規律。法國歷史學家費爾南德·布羅代爾在他的著作《菲利普二世時代的地中海和地中海世界》中精辟地闡述了這壹定律:“山區往往人口過多,或者至少因其財富而人口過多。在山區,很快就達到並超過了“最佳人口密度”。因此,山區必須定期向平原傾倒過多的人口。”好像居住在大興安嶺的早期居民是這樣的,石圍部落是這樣的,東胡人也是這樣的。他們選擇了不同的方向,向大興安嶺兩側遷移。睿智的拓跋鮮卑部落以清醒的意識告別了森林腹地,挺進內陸平原,定居中原。這是明智之舉。在那漫長的歲月裏,在流動的遷徙和漫長的沈寂之後,大興安嶺風平浪靜,休整復原,也許是壹百年。或許可以說,這是沈默的大興安嶺提醒早期居民的生存前提,是無言的契約。我們的祖先理解並采取了行動。在我們祖先的無意識行動中,留給我們後代的不是第二個塔克拉瑪幹沙漠,而是壹望無際的森林和綠洲,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綠色、潔凈的空氣和豐富的水源。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感激戴德。我們是這份自然遺產的法定繼承人,也是有些清醒又有些迷茫的受益者。
讓我們向我們的觀點靠攏,看看大興安嶺百年來發生了什麽變化。
毫無疑問,這是壹個痛苦的時期。大興安嶺在此期間遭受的損失超過了以往任何壹個世紀。在此期間,它被外國侵略掠奪。時至今日,人們仍能從中東鐵路的遺跡中找到被俄國和日本侵略者砍倒的半人高的殘木樁和鐵路兩側被削掉的山。那是殘酷的壹年,貪婪的胃口和侵略者的瘋狂主宰了世紀初。大興安嶺傷痕累累,卻是歷史長河中的壹瞬。
50年來,大興安嶺發生的壹切都值得認真思考。在此期間,大興安嶺有幸與壹個新的國家相伴,這是其人生中獨壹無二的經歷。人們對這壹歷史時期的政治開創性和發展經濟的緊迫性談得太多了,公眾早已耳熟能詳。於是形成了壓倒性的輿論力量,以至於人們壹度在環境發展領域以合法和不合理的方式無休止地剝削和砍伐,並把征服自然視為最大的榮耀。發展經濟、加快現代化的旗幟掩蓋了決策過程中對生態環境的忽視,以及壹些機構管理水平低下導致的自然生態環境的持續惡化。在這期間,大興安嶺付出了太多(應該說已經耗盡了可用資源的3/5),它的貢獻遠遠超過了它所能承受的極限。
壹言以蔽之,在過去的幾十年裏,當超過1億立方米的成品木材被源源不斷地運出林區時,壹般意味著兩倍的樹木消失了。部分原因是以犧牲資源為代價的落後日誌操作和低水平的資源管理;此外,數百萬常住人口聚集在這個被漫長冬季覆蓋的寒冷地帶,導致日常生活消耗了大量木材。至於60年代末突然湧入大興安嶺東部山麓的幾十萬移民,挖坑造屋,砍柴燒柴,開荒開山,帶來了無情的人口和環境雙重壓力。
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大興安嶺有林地銳減,森林郁閉度銳減,疏林面積大增,森林面積逐年萎縮。面對這種情況,人們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這種糟糕的局面延續到了80年代和90年代...人們似乎並不關心生態環境變化不可避免的後果。
特別需要指出的是,在這壹時期,無論是決策者還是生產者,都缺乏在生態屏障區發展面向未來的生態農業的必要準備。然而,壹直以自然植被滅絕為基礎的古代山地農業及其對生態環境的潛在破壞作用並未引起足夠的重視。
令人驚訝的是,由於農產品價格上漲,上世紀80年代初突然出現了壹股開墾土地的熱潮,其狂熱和急迫讓人想起美國加州的淘金熱。幾乎在壹夜之間,大興安嶺東麓嫩江上遊水源區、大興安嶺西側林草過渡帶、大興安嶺西側呼倫貝爾草原河谷區,人們開始了對自然植被的大規模、無規律的破壞,壹時間滿目瘡痍。以至於有壹天,關心這個生態屏障的外國朋友從衛星數據上發現了壹塊塊黑色的汙漬,驚呼:呼倫貝爾草原怎麽了?
幾乎回到了賽馬的時代。祖先遺留給後代的生態屏障,突然變成了權力玩家和資本占有者的跑馬場。權力操縱者的塗鴉作品——那些白紙黑字寫著個人姓氏的作品——取代了威嚴的法律法規,法律法規變成了飄在空中的裝飾氣球。有人在陡坡上開荒;有人在疏林中開荒;有人在沙地上開墾土地;壹些人也在河邊的草地上開墾土地...自然有人會問,那些資源管理機構是休眠了還是被困在同夥的山洞裏了?
生態環境變化的後遺癥已經逼近。短短幾年間,大興安嶺森林濕度降低,風速增大,火災頻發。大興安嶺東麓連續幹旱多年,冰雹霜凍不期而至。大興安嶺西側林草過渡帶連續三年出現沙塵暴。呼倫貝爾草原多年來冬缺雪,夏缺雨,導致西部地區逐年退化;發源於大興安嶺腹地的伊敏河水(埃爾貢上遊的壹條支流),在經過呼倫貝爾草原東側與海拉爾河交匯處時,於1998早春斷流。要記住,這裏自古以來雨量充沛,是江河水源豐富的土地!
以大興安嶺為主體的生態專性病原體遊離受到侵蝕,自我調節能力減弱。氣候紊亂已經變得非常明顯,因此專家沒有必要向人們解釋它。
說到這裏,可以肯定地說,持續的暴雨帶著幾百萬噸的土沙,在已經變得光禿禿的嫩江水系源頭地區沖下來,瞬間吞噬人類的家園,是不可避免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1998盛夏的洪水,是我們不經意間播下的壹顆“種子”,是我們必須面對的壹次沈重的“收獲”。
《地球處於失衡的邊緣》作者的警告值得我們思考:“作為個體,我們每個人都必須變得更加負責任,我們必須用嚴厲的眼光審視我們自身的思想、習慣和行為反映了——也導致了——這場嚴重的危機。”
當我們怨恨無情的洪水時,我們應該深刻地反思自己,反思我們不光彩的過去,反思隱藏在我們頭腦中的愚蠢想法,反思我們以自我為中心的對待自然的態度,反思我們與我們的長遠利益相矛盾和沖突的行為。總之,我們應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關註和愛護自然。
早在1939年,法國歷史學家雷納·格魯塞就在他的《草原帝國》壹書中十分焦慮地指出:“在北方,歐亞大陸的縱向草原與西伯利亞氣候主導的北極林區直接相連,這包括俄國、西伯利亞中部甚至蒙古和滿洲的北部邊境。在它的中間,有三個逐漸變成不毛之地的荒漠化中心區:河中央(蕪湖河外)Koetsier的庫姆沙漠和阿姆河以南的哈拉庫姆沙漠;塔裏木河環繞盆地的塔克拉瑪幹沙漠;最後是戈壁沙漠,壹片從西南向東北延伸的廣闊區域,與羅布泊的塔克拉瑪幹沙漠相連,壹直延伸到滿洲裏邊界的內興安嶺。在那裏,三大沙漠正像癌癥的擴散壹樣蠶食著草原,從原始歷史開始就從未停止過對後者的蠶食。"
這是歷史學家的警告。
不管人們願不願意承認,大興安嶺森林、呼倫貝爾草原和茫茫大漠只有壹步之遙,這是不可改變的地質構造。也可以說,人們引以為豪的大草原,不過是大沙漠上的壹片綠洲。這也是人類在這個星球上生活的縮影。既然偏遠的生態屏障區面臨這樣的危機,那就沒有必要重復那些生態環境不斷下降的地區所面臨的困難。
我記得壹位主管林業的官員曾經說過:
“眼下我還活不好,能管得了孫子嗎?”
這句話聽起來真的很嚇人。
洪水過後我們應該做什麽?這是壹個值得我們認真思考的新課題。作為決策者,有必要反思以往的經濟發展戰略,在維護良好的生態環境、緩解人口壓力、尋求經濟發展速度等方面做出審慎平衡的把握。那些以犧牲生態環境為代價的急功近利的行為,真的是對我們未來的壹種罪過。作為決策者,有必要將生態屏障區列為生態戰略區域進行特殊保護。在這個影響全局、關乎未來的戰略領域,無疑需要把生態效應作為經濟發展的基礎和根本,同時作為重要的參照系,作為社會發展的長遠目標。而每壹個具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個體,都迫切需要建立壹種全新的、面向未來的生態環境價值觀。通俗地說,從自身做起,珍惜每壹棵樹,珍惜每壹片綠色植被,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從這個意義上說,人類的未來,我們的明天,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我們子孫後代的命運也將由我們的行動決定。
這場洪水讓我們想到,我們應該從過去的教訓中吸取必要的生態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