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中國現代詩是“失敗”的,就必須說點什麽。每種語言都有自己的特點。當我們通過翻譯詩歌來學習現代詩歌時,語言本身的魅力幾乎消失了。中國的譯詩除了在句末找壹些押韻,幾乎沒有什麽詩歌技巧。在英語詩歌中,由自身語言特點形成的詩歌節奏,即使經過詳細的理論解釋,也無法有機地運用在漢語中。所以,作為學習外國詩歌的結果,中國現代詩歌嚴重缺乏節奏感,只剩下所謂的內容。如果失去了節奏感,就無法只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壹個內容,詩歌的特長根本無法發揮出來。所以,中國的現代詩就成了長短句的排列。用韓寒的話說,只要會用回車鍵,就能寫壹首詩。壹個長句子,就變成了壹首詩。這種現代詩往往沒有味道。所以季羨林先生說,“純詩主張摒棄韻律,而我主張詩歌必須有韻律,否則可以用任何名稱稱呼,但不壹定要叫詩歌。”
詩歌不是用來表達哲學的。當中國現代詩歌大規模抄襲西方現代詩歌時,除了不能抄襲的詩歌技巧,就只有所謂的內容了。但在學習西方詩歌內容時,原本屬於中國詩歌特色的意境也受到限制,只剩下口號和表面的道理。所以季羨林先生說,所謂朦朧詩,“我總懷疑這是英雄的欺騙。中國的詩人試圖以思想家自居,以為現代詩歌僅存的“哲學”世界能給他們帶來鮮花和歡呼。可惜大部分晦澀的文字都隱藏著蒼白的靈魂。